“展大哥!”
……
“那人瘦的跟竹竿一样,就算没有迷药我也不怕他,当然了,有了展大哥你的药更是如虎添翼!”叶安眉飞色舞的描述着,身边展昭含笑,负手而立,极有大侠风范。
看得叶安不禁心中感叹,展大哥在身边就是有安全感,之前心里还毛毛的,如今完全不怕了。而和雯邢文宁两个也目露崇拜之色,毕竟展昭这种温润如玉,英武不凡还是带刀侍卫的形象实在太过伟岸。
金懋叔抱臂,满脸不爽,“有什么了不起,这么多人失踪,竟然才摸到此地,我瞧这开封府也不过如此。”
本以为对面那臭猫会大怒,谁曾想展昭竟然起身走上前郑重的对其行了一礼:“金兄所言甚是,放任鬼樊楼这种地方存在这么久,终其原因确实是官府的失职。此番也多亏了你仗义出手,否则我这小友怕是凶多吉少,鄙人于此谢过了。”
“咳,你知道就好……”金懋叔咳了两下,不自在的别看眼。
叶安看金懋叔吃瘪,暗中偷笑,谁知被其发现,顿时低头作鹌鹑状。
和雯不明所以,懵懂问道:“所以之后我们怎么办?要我说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不行,之前那帮女子还没被关着,得带她们一起走。”叶安摇摇头,假如三人跑了,鬼樊楼指不定会拿她们出气。
“可是……”和雯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现在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哪儿,寻找起来必定极为费力。
叶安闭上眼睛,思索片刻后回道:“我之前听那帮人描述过,估计这次也被关在同样的地方,倘若现在走定能找到。”
“那还等什么?”金懋叔示意他快点带路。
可此时叶安却迟疑了:“那里离我们相距甚远,如今一大帮人,怕是会被人发现。”
大家旋即陷入沉默,这确实是个问题,展昭金懋叔武功虽高,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累赘。
突然,叶安脑海中灵光一闪,开口道:“这无忧洞在底下,虽说透风,可也憋闷的很。你们说……在种环境里最害怕什么?”
“火?”和雯抢答道,可假如起火,会不会伤及无辜。
“是烟。”金懋叔淡定的反驳,神色中充满了跃跃欲试。
叶安拍手笑道:“正是如此,不用大火,只要起烟,就够他们害怕的了。”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几人也不啰嗦,由展昭四处点火,等他们乱作一团,另外一人负责与叶安前去救人。
“为啥我要带孩子!”金懋叔不服气的直嚷嚷,他也想闹个痛快。
……就是怕你玩起来收不住手,叶安心中吐槽,但又不知如何安慰。
此时展昭满脸惭愧道:“在下轻功尚可,但内力外功却平平无奇。假如真动起手来,怕是顾及不到安哥儿他们,只能劳烦金兄了。”
听他这么说,金懋叔哼哼两声,没有回话,但也没有反驳,意思是默认了。
叶安在一旁看得心悦诚服,高啊!这才是真的驯鼠达人,自己还差点远呢。同时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罪展大哥,这位可真是天然黑。
简单制定好计划,展昭便先走一步。片刻后便听到远处有人大喊,“走水了!”同时还能闻到若隐若现的烟熏味儿。
众人知道这是得手了,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由叶安带队,在无忧洞里饶了半天后,找到了被困的女子。
听闻能逃出,女子们眼神里迸发出喜悦的光芒,纷纷表示她们一定会听话。旋即按照指示,互相搀扶着走出房间。之后便到了约定的地点,然而过了好久展昭都没有到,叶安心中有些不安。
金懋叔也皱眉:“那臭猫不会失手了吧,难不成还要本大爷去救他?”
“倒也不必。”话音刚落展昭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含笑向金懋叔拱了拱手:“害金兄挂念,是展某的不是了。”
“哼,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金懋叔转移话题。
“哦,这个啊,我本来正往这边赶,突然发现此人顺着排水道向上爬,想是有条近路在附近,便把他打晕带了过来。”说着展昭将人放在地上。
远处的火光照在他脸上,不正是邢二。
邢文宁一看他便红了眼睛,当场要冲上去打他,众人连忙将其拦住。
“这里不是地方,等上去再说。”叶安轻声道,小姑娘点了点头,依赖的抓住他的衣角。
为避免夜长梦多,大家立刻赶到展昭说的下水道,一个接一个的顺着爬了上去。
待重新见到天空,就连叶安都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身后的女子们似悲似喜,伏在地上激动大哭。
环视了下周围,叶安震惊的发现此地竟然离国子监只隔一条街,想到他们在学校里上学,不远处就有人进行着人口买卖,不由一阵后怕。
考虑到女子们身体虚弱,冷不丁到地上走不了太久,王安石有是个知情人。于是展昭提议先去国子监安顿,等他去请包大人再做打算。
大家都没有意见。他们一大帮人,还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女子,走在街上自是会引人注意。不过好在现在是清晨,路上比较安静。
等到了国子监,门卫之前收到过祭酒的嘱托,见到叶安连忙请进去。没过一会儿,王安石便匆匆走了过来,见到叶安似乎也十分激动,但还是黑着脸训斥了几句。
展昭向王安石行了一礼,简单说明了下情况。王安石同意让女子留在这里,并找了间屋子安置邢二,这可是位重要证人。
“如此,那便拜托白兄了。”展昭对金懋叔笑道。
金懋叔懒洋洋的抬了抬手,示意他别烦自己。然而等展昭离开后半天方才反应过来,僵着身子问叶安:“刚才……他是不是叫我白兄。”
叶安面露同情之色,点点头。
金懋叔看着他大惊:“连你也知道了?!”
……额,你整的这么明显,掉马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什么“金懋叔”,锦毛鼠吧!
锦毛鼠白玉堂脸青一阵红一阵,看样子被扒马甲有点让其难以接受。
“额、其实我也是刚刚知道……”叶安喃喃道,不知道这样他会不会好受点。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不说话在一边生闷气。
半天后,展昭包拯终于来了,当然,还有范纯仁几个。
少年们看见叶安喜极而泣,纷纷上前抱住他。赵宗述一边抽泣一边笑:“安哥儿,还好你没事,呜呜呜”
喂喂喂,你鼻涕都要蹭到我衣服上了,叶安依照惯例想要吐槽,但犹豫了下,还是没张嘴。算了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范纯仁也红着眼睛,郑重道:“安哥儿,这次都是我没考虑好,以后定然不会让你涉险了!”
叶安摇摇头,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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