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告诉你又何防?那两次的枪杀事件,确实是我们东风社所为。成长大道的枪击事件,荣哥就想要弄死你了,只不过却是被你一次又一次的逃脱,还害得老子被骂了几次。”开车的汉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聂涛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这只能说明你倒霉,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每次都有你的份儿呢?”
“小子,难道你真不怕死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哭是死,笑也是死,何不笑着去死呢?”聂涛笑着说道。
“你tmd有毛病。”开车的汉子没好气骂道。
“哥这是潇洒,不是毛病。”聂涛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提了提衣领,抹了一把头发,故作潇洒状。
聂涛这样的表现,不得不让车中的四名汉了为之变色,他们在道上混,什么人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聂涛这种人,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居然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慌乱的表现,这是他们这些道上混的人也无法达到的一种境界,别说是他们,就算是道上混的很多狠人,估计也没有这种即将面对死亡的洒脱。
“老子现在终于明白荣哥为什么要一心弄死你,你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要想对付谁,谁都会害怕你的。妈勒个逼的,不怕死的人老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开车汉子有些惊悚地说道。
其实聂涛并不是不怕死,他此时的内心深处也充满了无尽的骇然,只不过他能将息心中的惊骇隐忍而已,而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目的胡说,就刚才提衣领的动作,就已经是一种无形的准备,因为他的衣服在这种不经意的轻提之下,已经对他下一步的动作进行一番掩隐。
“哥的潇洒无人懂,你们学也学不来。不跟你们废话,说得口干舌燥,连杯水都没得喝。”聂涛说完,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没有再说话,双眼却是在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身后三名汉子的情形,与此同时,也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黑色轿车大马路上疯狂疾奔,周围的车辆很多,行人也很多,向前奔行了约莫二十分钟,黑色轿车驶出了南州市市区,直接向郊外疾奔而出。
很快,黑色轿车主奔上了一条盘山公路,聂涛知道,只要翻过这座山,再向前奔出二十余里,便是大海,看来东风社的成员是想要将他弄死在海边,然后将他的尸体扔进海里。
“你们是不是想将我杀死之后,把我的尸体扔进大海中喂鲨鱼呀?”聂涛一脸平静地问道。
四名汉子听到聂涛这样的问话,都不由得骇然下张望了一眼,他们真的被聂涛这种平静的反应给震住了,这小子似乎就是一个天生不怕死的主儿。
开车汉子冷冷一笑:“小子,看来你还不笨嘛,连这样的结果都被你想到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种死法,会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吗?”
“什么缺陷?”
“将我杀死之后,扔进海里,尸体并不一定会成为鲨鱼的嘴里的美食,要是我的尸体顺着海水,飘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被人打捞起来,然后被他们当成凶杀案立案,这是很有可能查到南州市的,也有可能查出真凶。你们也知道,南州市的警察都是吃屎的,可是在华夏国却也不乏较真,禀公办案的好警察,要是他们将这件事情往上面报,就算杜振荣在南州市有后台,可是他依旧有可能保不住你们这帮行凶者,到时候你们就有可能吃花生米,给我陪葬了。”
“嘎嘎嘎……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这样的情况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海边我们已经为你准备了一车混凝士,还有一台重型挖掘机,只要你的身体被混凝土彻底的凝固,我们就会让挖掘机击碎混凝土,让你体会到等死的折磨,也会让你身体被撕碎的痛苦,当凝固你身体的混凝土块被击碎之后,你的尸体就会被肢解,然后我们再将那些混凝土块扔进大海,让你永远尸沉大海,你说你的尸体又如何被人发现呢?”
开车汉子这样的说法,却也不由得让聂涛心中骇然不已,这样的死法还真是令人恐惧,不要说是亲自经历这样的死法,就是想想这样的死法聂涛都不寒而栗:“呵呵,真没有想到,你们为了弄死我,居然还会费这么大的周折,又是混凝土,又是重型挖机,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呀!如此一来,我的尸体就不用担心去喂鲨鱼了,这对于我来说,却也是一件好事。”聂涛笑着说道。
聂涛在说着话的时候,一直都在注意着前面方的路面情况,此时的车已经施展上盘山公路的半山腰,他也已经在不露形迹之间,悄然地将车门打开。
车疾速的前行,马上就要到前面急转弯的地方,就在这时,聂涛猛地打开车门,紧握成拳的左手,重重一拳捣在开车汉子的太阳穴上,拳击太阳穴的瞬间,聂涛已经打开车门,身体飞奔出了黑色轿车之中。
所有的变故都在眨眼一瞬间完成,聂涛飞出黑色轿车,身落地面,黑色轿车已经如离弦之箭,冲出了大马路。
“砰砰砰……”
黑色轿车向下面翻滚的声音不断传来,隐隐中还能听到车里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聂涛顾不得自己身体的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跑到那个拐弯处,看着不断向山下翻滚的黑色轿车,脸上露出了无比冷冽的笑容,心中有说不出的惬意。
这就是聂涛的个性,面对自己的敌人,他绝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别说黑色轿车中只有四个人,就算是四十人,四百人,只要是想要弄死他的,他也会以无比畅快的心情看着他们惨死。
聂涛很信奉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绝不会对自己残忍,所以他不会对自己的敌人表现出任何的仁慈。
“轰——”
不断向山下释滚的黑色轿车,发出了一声惊天巨响,一团火光冲天而起,黑色轿车发生爆炸,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
聂涛不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看着黑色轿车发生了爆炸,知道里面的四个东风社成员将无一生还,他立马拍掉了身上的灰尘,闪身奔进了一侧的山野密林,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远离车祸现场,然后想办法回到南州市……
整个春节,南州市都没有一个安宁的夜晚,时不时可以听到燃放烟花的巨响声,即使到了初八,这种现象也没有停止过。
聂涛已经回到蓝海公寓,洗了一个澡,将自己身上的皮外伤自行的处理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坐在大厅中的沙发上,开始沉思起来。
今天聂涛想了很多,虽然他已经将最大的嫌疑目标锁定在伊冬临的身上,可是他依旧很担心最没有嫌疑的崔正林会背叛任天行,也很担心嫌疑的侯相东会背叛任天行。
毕竟,毒品生意会给天鹰社带来巨大的经济收益,在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谁都不敢保证谁不会动心,况且聂涛到现在也只不过是怀疑伊冬临而已,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
面对如今的局面,聂涛自己所面临的局势已经到了相当危险的关头,杜振荣随时都想要杀死他,要不了多久,南州大学又要开学了,面对来自于杜振荣的威胁,聂涛要是敢进入到学校,他不仅会将自己陷入险境,甚至有可能会威胁到蓝燕她们的安危。
所有的事情似乎在刹那之间纠缠在了一起,聂涛的心中很乱,可是他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没有可以掣肘杜振荣的实力。
聂涛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后他还是作了一人决定,给崔正林打电话,约他密谈。毕竟,崔正林相比于天鹰社的其他两大首脑,他的嫌疑是最小的,而且他现在还是天鹰社的坐馆,手上必定还掌握着天鹰社的实权,只要他没有背叛任天行,由他出手,才能起到最为关键的作用,可以将目前的局势扭转。
拔通崔正林的手机号码,片刻之后,他就已经接听了电话:“聂兄弟,找我有事吗?”崔正林很是温和的声音在手机的另一头响起。
“崔大哥,你的身边有人吗?”聂涛直接问道。
电话的另一头沉吟了一会儿,崔正林很是疑惑地声音这才响了起来:“我的身边没有人呀!聂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崔大哥,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谈谈,但是这些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不要让天鹰社的其他人知道我给你打过电话。”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我们天鹰社有人想要对付你?”崔正林骇然无比地声音轻轻地响起,显得无比的焦急。
“崔大哥,电话中不好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详谈一番,你能抽空见我一下吗?”聂涛轻轻地问道。
“当然可以。聂兄弟,那我们去菊园区新太路的黄昏浴室见面,我会在三号桑拿房等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就赶过去。”聂涛说完,就急急地挂掉电话,略作收拾,直接奔出了蓝海公寓。
第一百六十八章哥的潇洒无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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