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成绩太稳,牢牢霸占着年级第一的位置,没有给其他人一丝一毫上位的机会。
而宁蓁听到自己多了这么个称号,顿时哭笑不得。她用手肘碰了碰顾简时的胳膊,仰着脸问他:“你不觉得这外号怪怪的吗?”
“不觉得。”顾简时推着新买的自行车,眼神示意宁蓁坐上来。在女孩儿扒着他的腰坐稳后,抡着大长腿骑车从学校门口回家。
不管是什么双煞、双雄、双杰,只要他们的名字能够排在一起,他就觉得很好。
重新坐上自行车后座,不用再靠两条腿跑着回家的宁蓁感动得快要哭了。她没再纠结外号的事,揪着顾简时腰间的衣服,心里美的冒泡。
平淡又充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没多久就到了顾简时的生日。那天正巧是周末,宁蓁很早就准备起来。她偷偷摸摸在家里按照网上的教程做了一个小蛋糕,成品不如店里卖的精致,好在还能看得过眼。
生日礼物是她前段时间去离家挺远的一个佛寺里求的平安符。宁父一个,顾简时一个。黄橙的符纸叠成小三角,而装平安符的福袋是她自己做的。
长寿面是宁蓁煮的,用的就是超市里几块钱卖的干面。加了两片绿油油的青菜,上面还放了一个煮鸡蛋。跟正经长寿面沾不上边,吃的是个心意。
在天色渐黑后,宁蓁让顾简时在卧室里等着自己。而她则悄咪咪溜出了门,把藏在自己家的小蛋糕端了过来,在门口点燃蜡烛才推门而入,自配音效:“十六岁生日快乐!”
黑暗中,顾简时神情一滞,精致的眉眼柔和起来:“谢谢。”
小蛋糕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瞧着怪可爱的。蜡烛吹灭,卧室有那么一瞬间陷入暗色。台灯一开,眼前有了光亮又不至于刺眼。
“生日礼物。”宁蓁将握在手里的福袋递到少年的跟前,脸上醺了点绯色:“是个平安符,希望你以后能够平平安安的。”
手指摩挲着针线蹩脚的福袋,顾简时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面庞在暖色的灯光中微扬:“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么?”
“生日愿望也能说出来嘛,会不会不灵验啦?”宁蓁整张脸上写满了“特别想知道”这几个大字,可是又顾虑说出来会不灵了,毕竟别人都说生日愿望不能说出口的。
“只要你愿意,它就不会不灵。”顾简时勾了宁蓁的手指捏着,歪了头看她:“我希望每年的生日,我们都能一起度过。”
闻言宁蓁睁大了眼睛,咽了下口水。少年笑容绮丽,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暖暖的体温通过肌肤贴了过来,一双眼定定地将她望着:“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宁蓁飘忽的眼神在四处瞟了瞟,最终落回少年的身上。她抿了唇,语气还是坚定的:“能。”
*
高二开始,顾简时忙起来了。他报了竞赛,打算走竞赛保送的路。目的性很明确,他是冲着保送高校去的,什么“能够去见识一下就很好了”并不在他的想法之列。
拼命地刷题、练题、总结经验,顾简时近乎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宁蓁学的文科,与顾简时计划不一样,她是打算参加高考的。于是在顾简时埋头刷那些竞赛题的时候,她就在一边写别的卷子。
不同的过程,目标都是一样的,为了更好的未来努力一把。
在高二下学期,顾简时以优异的竞赛成绩成功被高校的老师注意到,好几所高校向他抛来橄榄枝。知道宁蓁想去京市,顾简时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京市大学,签下了同意保送的协议。
顾简时这边尘埃落地,一到高三就是宁蓁的主场了。她的心态在一次次摸底考试中越来越稳,每次考试的分数总能让老师们觉得安心。
最后的高考,顾简时陪着宁蓁参加的。最高兴的莫过于学校的领导跟顾简时那个班的老师了。宁蓁与顾简时都是状元预备役啊,而且还是一文一理,没有冲突。
不需要超常发挥,就正常水准来说,他们争夺全省第一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要是两人真把文理科的状元都收入囊中了,这件事他们学校能拿出去吹一辈子。
抱着这样美好的期盼,学校的领导与老师们等啊等。等着高考完,又数着出成绩的日子。那焦灼的状态比学生本人还要更甚。
高考完的宁蓁一下空闲了下来,就去宁父面馆里帮忙。竞赛所得的奖金,再加上高三做家教的兼职所得,顾简时已经存下了一笔钱,足够让他交大学的学费外加各种生活费的开支。
短时间没有金钱短缺的烦恼,顾简时也放松了些,跟着宁蓁去宁父的面馆帮忙。学校报喜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接电话的是宁父。当时他正炒着菜,锅里油爆得啪啪响。他往外走了几步,才勉强听清了对方在说什么。
捏着手机的黄老师激动得双手颤抖,唾沫星子差点喷了坐在对面的老师一脸。他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几颗大白牙:“是宁蓁同学的爸爸吗?我是她班主任。高考成绩出来了,宁蓁查分没有啊?我这边查到她考了739分,没意外的话,基本就是文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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