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扬着腰,极速在池应腿上扭摆身体,肥臀颤动,来回在池应腿上热辣辣地摩擦,身前的两团饱满也随着身体的极速扭摆而一次次撞上池应胸膛。耳边还有女人或高或低的呻吟。每一声在都在勾引他,光明正大地勾引。
池应觉得自己不行了,大手攥紧妈妈的腰,带着她越动越快,想要干烂眼前的女人,即使他连女人的逼都没见过,本能已经让他想这么做。
他心脏飞速跳动,偏头吻花想耳朵,咬她耳垂,像刚才她对待自己一样。
“啊!哈~呃~”花想浑身哆嗦,热腾腾的水渍在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扩散。
池应情难自禁地抱紧花想,脑子放空,裤子里的阴茎突突颤动,精液喷薄而出。
16岁的少年,高潮时发出的声音非常好听,也非常性感,落在花想耳边,她灵魂似乎都为之颤动。
两人一言不发地相拥了一会,花想偏头吻他脖子,把他的衬衣摆从裤头里扯出来,手探到衣服里面摸。
她知道她儿子每天都有跑步,穿着衣服也能看出他身材很好。手中摸的腰虽细,但肉很扎实,花想喜欢得不行。
在他的后腰摸,再到腹部,池应被摸的地方肌肉下意识紧绷。
那可是老婆的手。
也不知道她摸得满不满意。
花想满意的不得了,甚至摸出感觉了,嘴在池应脖子上亲吻,一颗一颗解他纽扣。
池应仰着头,两手扶着她的腰,像是怕她摔了,也像是把她固定住,防止她跑了。
池应喉头滚动,被妈妈一颗颗解纽扣,胸膛很快就露出来,并不显瘦弱,但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像是肌肉初具雏形。
花想从上一路吻到他胸膛,边解少年的裤子纽扣。
两人一言未发,但都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池应看着跪在自己两腿间的花想,眼睛都要瞪圆了。
第一次,没必要这么刺激吧。
花想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仰头看他:“不想给妈妈吃吗?”
池应浑身一阵电流掠过,腰都软了。
他没想过,自己和女人互诉衷肠之后,她竟是这个样子。
大胆,热情,一个眼神和举动声音,都带着满满的撩人之感。
池应数次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但又疯狂喜欢。
花想握着少年昂扬的硬物,上下轻套,心里被这过于粗大的尺寸惊到了,还有这长度。
啊。
她好喜欢。
插进来一定好爽。
屄屄都开始躁动了,好像也很想吃弟弟。
花想舔了一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池应:“儿子,给妈妈吃吗?”
第二次问他。
她知道少年的抵抗力有多薄弱,自己刚才初问,他人都呆滞了,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问,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变深的眸色。
哼。
坏孩子。
脑海里估计已经幻想着妈妈给他含上了。
花想偏不如他的愿,非要听他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池应掌心摩挲她的脸,声音沙哑道:“妈想怎么样都可以。”其实能看出来她在故意吊自己。
花想心里得逞一笑,却柔顺地用脸蹭了蹭池应,32岁的女人,做起这个动作来不显违和,反而一举一动间都带着撩人的妩媚。
她轻吻他掌心,池应像是被烫到了,手缩了一下。
心里的小人抱头狂叫。
啊啊啊,他妈妈好会。
更会的是花想埋头到他胯间,先从龟头开始舔,池应浑身的肌肉轻轻抽了下,背重重地靠着椅背。
花想一手扶着他粗硕的冷白色阴茎,舌面贴着自己这面的龟头,摆头,让舌面左右摩擦龟头。
池应一瞬间,感觉一股酥麻感从脚心直涌头顶,他掌心抚着花想的脸,呼吸发沉,目光盯着身下,诚实地汇报自己此刻的感受:“妈,儿子快被你玩死了。”
花想心里得意得很,嘴巴却无辜地含住儿子圆头圆脑的粉润龟头,轻轻吮,腮帮子都随之缩了起来。
池应屁股像是被烫到了,轻抬了下,又坐回去,声音带着丝脆弱无助:“妈,别这么吸。”
他不让自己吸,花想偏偏要!一口又将儿子吞进去几寸,池应眉心抽动,想射的念头很强烈。
他当然不是不想让花想帮吸,没有人能抵挡住被心爱之人口交的诱惑。
他就是反向输出,知道他妈妈吃这套。
反向输出的结果他也体会到了。
更深入的包裹,让人差点丢盔弃甲。
花想让池应的龟头顶到自己喉咙,又吮着少年透出了青筋的白玉茎身,一点点抬起头,茎身也从她嘴里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又轻吮儿子龟头,好喜欢他这里。
喜欢儿子的鸡巴。
花想把自己的背心推起来,两手揉自己的奶,捻上面的奶头。
奶子也想吃儿子鸡鸡。
哪里都想吃。
池应盯着她的动作,强忍射意。
花想微微直起身,抖动自己的奶子,雪白晃眼的乳波颤颤震震,相互碰撞,顶端葡萄大的嫣红就像是雪山上熟透了引人采撷的甜果。
“儿子,”甜果的主人发出了蛊惑的声音,“我想用这个夹你。”
这幸好池应不会爆粗口,不然此时定然在心中说声操。
这哪里跑来的妖精,想一出是一出,还都是池应没见过的。后者是听到没听过。
没等池应同意,花想就用自己的大奶子夹儿子的肉肠。
以前,她不知道在脑海里幻想过多少次这样了。
今天可能真的有点上头,没急着用穴穴疼爱儿子的大鸡鸡,而是把自己平时想到的意淫方式,都一一在儿子身上尝试。
心里好满足的。
白白嫩嫩的奶子,夹着和她几乎同色的阴茎,只是龟头粉得可爱,被花想软绵绵的肉夹得马眼渗水,她低着头,闻到自己身上香香的香皂气味。
儿子的没有味道,一天啦,下体却保持得那么干净。
花想手在前端包裹着自己的奶,儿子的大阴茎陷在她丰腴的乳肉里面,花想或上下挺胸套弄,或前后撞击刮蹭。
池应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他妈妈太会玩了。
池应又有种要被她玩坏的感觉,但无可否认,很喜欢被她这么照顾,这么花样百出的玩弄。
他觉得这样才是夫妻。
“儿子,别操妈妈的奶……呜呜呜,好坏~”花想上下耸着胸,打情骂俏增添情趣。
池应:……
妈,亲妈,不带这么玩的。
他差点没被弄射。
花想低头含池应的龟头,舔去马眼上的亮晶晶,又骚里骚气道:“不够吃呀~啊哈~妈妈想喝牛奶,从儿子的尿道管射出的……嗯~嗯~”
池应呼吸粗重,两手扣着花想脑袋,声音暗哑带着即将喷薄的浓欲:“妈,再快点就可以喝到了。”
花想边含他的龟头,边将他炽热的肉棒揽在肉感满满的软胸里,两手交叉在前,裹住自己的胸,上下抖手带动自己的胸肉,极速的震颤,撞击,推搡,摩擦,一一对付着池应的阴茎。
他脚趾头猛蜷,背重靠着椅子,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胯顶着,两手失控地狠摁花想脑袋:“妈!嗯!呃!”
阴茎在花想胸肉里突动,马眼大张,浓腥的精液狂喷而出,花想喉头吞咽,将之一股股吃下去。
良久之后,花想将背心脱了,裤子也脱了,坐到池应腿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喃:“儿子,妈妈也想要。”
要说性爱方面,金苗儿有什么执念,那绝对是没被人舔过屄。
她在床上玩得开是一回事,也不介意吃男人们的鸡鸡,甚至很喜欢帮他们口,取悦他们,但是男人们好像都没这个意思,估计是嫌女人这里脏,本能地抵触。
金苗儿也不敢提出来,怕被拒绝了尴尬。
也怕听到伤人的话。
花想才不管呢,她都伺候池应那么久了,也该他伺候自己了。
而且她不觉得被舔穴有什么脏不脏的。
真的喜欢对方,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妈,”池应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过和我做爱?”
她太熟稔。
池应下意识忽略她有小婶记忆的事。
“那当然啦,”花想娇嗲嗲地道,“谁叫儿子送我那个东西,每次我弄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想儿子是不是这么大,想儿子是不是比对着自己的尺寸做的,想儿子是不是也想过操我,可多可多想法了。”
“那看来也想过儿子给你舔穴,”池应声音沙哑,“妈想要什么姿势舔?”
第一次,池应顺着她为主,也想多了解她的喜好。
花想毫不犹豫道:“坐儿子脸上。”
很好。
看来比较喜欢这种主导,“羞辱”的姿势。
当然,池应并不觉得这是羞辱,只是心理学上是这么剖析的。
池应个人定义为夫妻情趣。
池应抱着花想,坐到地上,干脆又帅气地道:“来。”
话毕,头向后仰,搁到后面的椅子上。
他衣襟大开,喉结明显,斜躺在花想面前,又欲又色又顺从,叫人直接去了半条命。
啊啊啊啊。
她好爱。
儿子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嘛,呜呜呜,是她想象的帅多了,也欲多了。
24:侄子X寡妇小婶(口交乳交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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