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限量?”
花姐轻轻说:“因为人啊,都是越得不到的越不甘心。你哥太聪明了,这两月店里的营业额翻四五倍都不止。”
这办法在现在看起来叫饥饿营销,那会儿还没有这个说法,纯粹是许文远自个儿悟出来的。店外排得热火朝天,窗口里面,许文远也忙得和陀螺似的,汗珠挂在两颊都没空抹,沿着下颚骨往下淌。
许知远搓搓手指,乖乖站边上叫:“哥。”
许文远对着外人的时候有点严肃,点单装袋一点不含糊,别人看他年纪小,有心逗他和他多聊两句,他也不怎么爱搭讪,但看他弟的时候,眉眼却都是软的。
“等会儿,我给你装饼。”
许知远笑眯眯:“不着急,你先忙我看一会儿。”
他说看就真是认认真真站着看,不光不吵吵了还帮着花姐一块儿维持秩序,空闲的时候再满心欢喜地瞥他哥一眼。
他哥像是有感应似的,偶尔也抬头看他,两人这么隔空一对眼,连空气都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花姐意味深长地问:“恋爱了?”
许知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只问:“很明显么?”
花姐比划着:“相当明显,全写脸上了。”
许知远刚想回什么,店里伙计冲出来了:“文远电话!”
许文远两手都是油于是抬抬下巴示意他弟,许知远接过去一看,居然是他亲妈。
蒋晓梅在电话里轻声细语地说:“文远啊,回来帮我带点儿东西,一会儿我发消息你别忘了啊。”
许知远笑着回:“诶好嘞忘不了。”
电话那头没声儿了,没隔多久就开骂:“打你电话半天不接!给你买的不是手机那是个砖吧?”
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许知远一摸口袋,坏了电话忘家里了。他掏掏耳朵把手机拉远,默数到十又回去赔笑:“没有没有,我手机没带出来,您消消气,一会儿我带冰糖葫芦回来。”
许知远爱吃甜是随她妈的,他挂了电话想把手机塞回他哥口袋去,一摸外套,里面有个硬盒子,盒子里是一颗颗透明的小圆球。
刚好这会儿许文远把最后一批饼也卖完了,收拾完洗了手出来,看他弟捏着盒子在研究。
“这什么?”许知远问。
“爆珠。”
许知远把盒子打开,凑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奶甜奶甜的草莓味儿:“爆珠是什么?”
许文远难得语塞:“糖。”
弟弟一听糖高兴了,捏起两颗就往嘴里送。
“乖孩子晚上少吃糖,会蛀牙。”
一句乖孩子把许知远听得脸都红了,暗骂自己没出息。许文远也就是说说没拦他,顺便帮他整理耳边的碎发,理着理着他突然眯起眼睛,拂过许知远脸侧一道新鲜的伤口:“这什么?”
许文远平时虽然话不多,但脾气大部分时候都挺好的,这点和梁辰有很大区别。人前就没怎么见过他发火,唯二失控的两次还都是为了他弟弟。
所以许知远是他最亲密的人,某种程度上比那个傻子爹还要亲。他见过许文远很多的小情绪,对他是“开玩笑的生气”、“有点生气”还是“很生气”了如指掌。
比如现在,他哥就是真动气了,音调都沉了三分,压着火。
许知远脑子转得飞快,不管怎么说先把他往胡同阴影里一带,勾着他哥脖子就往前贴,哼哼唧唧地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偏偏许文远一点儿不上当:“说,你不说我也能查。”
许知远鼻尖蹭着他哥的脖子扭,呼吸里都是他哥身上的味道。
“我说了你答应我别生气。”
许文远把他胳膊扒拉下来,贴墙看着他:“你先说,我看情况。”
许知远看他这样也不闹了,跟个小孩似的乖乖站好:“我今天排练时候又被刘新宇堵了?”
“刘新宇?他不在医院么?怎么还能柱个拐来堵你?”
许知远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乐了,“噗嗤”笑出来。
“不是不是,是他小弟,反正就是堵我了,不过我这回没打!跑了!”他骄傲地挺胸,一副求人夸的样子。
许文远咬牙:“嗯,挺好,跑得好,那伤怎么来的?”
“那伤就是……就是跑得慢了,被刮了。”
其实那伤真没事儿,小小一道口子估计两天就好了,主要是许知远皮肤白,看着有点显。
许知远说完了,又黏黏糊糊往他哥身上凑,许文远就推了一下:“我身上都是油烟味儿,去换衣服。”
这摆明了就还有气儿,哄不好。这下许知远急了,扑上去撬开他嘴就咬,跟赌气似的,但没什么技巧章法,像小孩吃糖,又嘬又舔,半天看许文远依然没什么动静就有点泄气。
这回倒是许文远抵着他额头笑了。
许知远没好气地问:“笑什么笑?”
许文远说:“之前黄毛那儿借的片是不是都白看了?”
许知远撇嘴:“我就看了,我又没学,你嫌我?那我改天找人练练再来。”
许文远把他下巴掰过来,往墙上一压:“找谁练?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许知远觉得他哥隐隐动怒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一口咬上他哥的喉结。
许文远倒抽冷气,他拿外套往两人脑袋上一兜,躲角落里压着他弟亲了个天昏地暗。
衣服底下空间很小,许文远带着三分惩罚从他弟的后耳根咬到耳垂,又扯开领子咬他白皙的脖子和肩膀,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黄昏时候,胡同口人来车往,不过大部分都买了菜在往家赶,谁也没空注意到这胆大包天的两兄弟。
第31章 31把人吓尿了。
许文远最近两天回宿舍都有点晚,用他的话说是因为华哥店里生意好,每天外卖都供不应求,人手不够忙不过来,所以让他加了会儿班,反正到时会按时间给他算工钱。
别人都信了,包括许勇山和蒋晓梅。因为华哥那店生意越来越红火那是看得见的,街坊邻居都在传,每天掐着点儿要去买饼,买不着的会提前找人帮忙带。
但许知远没信,为什么呢?因为他太了解他哥了。
以前这人不管有事儿没事儿几点下班都会给他发消息,现在消息没了,自己主动发过去也不回。连着两三天都这样,问他他也只说是干活没看到。把许知远气得,这股气一直憋到了第四天晚上。
许文远回来就直奔浴室,都没来得及和他们打招呼,好像身上染了什么瘟疫似的。许知远也不含糊,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进去了,门“咔塔”反锁,许文远脱衣服的动作一停。
浴室空间狭小,但凡有一丁点异味儿都挡不住,就像现在,满屋子的汽油味儿。
许知远抱着双臂顶住门,冷眼看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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