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洗了手,往楼上看了眼,卧室门关得紧紧的一点动静没有。
“去医院了么?”
“我问了他不要,这快两小时了还闷在屋里呢,进又不让我进问他也不吱声,我这锅里还炖着牛肉呢你帮我上去看看。”
许文远一推门,发现锁了,敲了很久也没人开门,他真担心是不是许知远不舒服在屋里晕倒了,心急之下没多想就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许文远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得不清——他弟弟背对着他跪在床头,裤子褪了半边儿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长腿。
许知远因为戴着耳机,完全没发现他哥进来了,撸了很久感觉都到不了巅峰,不上不下正憋得难受突然肩膀被人一拍。
他吓了一大跳。猛回头看到许文远站他背后。
这下他更骇然了,跳起来想跑,结果被椅子绊了个踉跄,跌回床边的时候,手还扶着下面,俩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许知远大脑一片空白,说不上是羞耻还是快感突然淹没了他。
许文远顺着他的手看下去,每一寸目光都像羽毛一样在许知远身上撩拨。
许知远突然一声喘息,有什么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浓郁的腥味儿一块儿迸发出来。
许知远目瞪口呆地瘫坐在床沿边上大喘气,缓过劲儿来他想跑,他怕他哥骂他,质疑他,甚至觉得他是变态,但许文远什么也没说。
他转身关上门,默默去厕所拧了块热毛巾,弟弟还维持着刚结束的蠢样子,嘴唇有点红,眼睛也有点红,身上怎么这么白,许文远不可避免地想到在乡下那条河里游泳的时候,弟弟闪闪发亮的身体。
是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与性感。
他捏着热毛巾蹲下来帮许知远擦身体,抹到腿根的时候,弟弟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挡了一下,许文远透过指缝看到小东西颤了颤,他就没坚持,默默把毛巾递给许知远。
那晚上两人背靠背,有一阵儿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许知远翻了个身,把脸贴住他哥的后背,拽住衣服轻轻叫了声:“哥。”
猫叫似的,叫得许文远心都化了。
他知道这阵子许知远在躲他,他大概也能猜到原因,本来想找他弟谈谈的,但翻来覆去就是没想到能说什么。
说自己为什么不肯入户籍么?这完全是本能,原因他自己都闹不明白,怎么和弟弟说?
所以这破冰的事儿就搁置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是小黄片帮了他的忙。他该感谢这小黄片么?
“还没睡?”
“嗯,没睡着,你借我抱会儿。”
许知远把额头抵在他哥后背蹭了又蹭,闻到熟悉的味道这心里的惶恐才慢慢落了地。
“片子哪儿来的?”
“下午去观音胡同吃东西,在黄毛那儿借的。”
“他们家有这个?!”
许文远很惊讶,他以为那家音像店挺正规的。虽然店主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正经人。
“我本来是去随便看看的,黄毛就给我介绍了这个嘛,那我就……我就有点……好奇……”他越说越小声,“哥你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都正常。”
许文远能理解,再说了,他又能气什么呢?他自己也半大不大的没什么经验,除了以前在村里不小心被迫听过墙根之外,他还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
也没什么欲望,应该说压根就没想过这事儿,没有人家所谓的青春期的躁动。他的青春期都在为生计愁破了头,哪有空管别的。
许文远是这么想的,听在他弟弟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许知远觉得自己肯定是太兴奋才会出现幻觉,因为他分明觉得自己之前射精的一瞬间,也看到许文远硬了。不过想想也是,他哥也是青春期血气方刚的,还比他大两岁,对着屏幕上白花花的大胸妹,不硬才不正常。
“哥你是不是……”他想问,你是不是想谈对象了,却被许文远一句话打断了。
许文远说:“我不入户籍有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没关系。”
许知远倏地攥紧枕角。
“你别多想。”
许知远说:“那之前你说的要一直在一起……还算数么?”
许文远顿了顿说:“算数。”
他转过身来,把手抚上许知远脑袋的一瞬间,许知远的心差点从心口蹦出来。
之前他哥说“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就该是单纯的字面意思,现在再听起来,就好像突然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面纱,有什么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一下。
第二天起床,许知远发现自己做春梦了。
他在厕所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裤子,满脑子都是梦里哥哥鼓鼓囊囊的一包,还有炙热的手和重重的呼吸,烧得他面红耳赤的,泼了好几波冷水才勉强退下去一些。
蒋晓梅看他在厕所呆了很久,就在楼下扯着嗓子叫他吃饭,许知远一慌,赶紧把脏内裤团一团往浴室架子里一塞。
下楼的时候许文远已经吃完了,因为他有晨跑的习惯,所以吃完饭要上楼冲把澡再上学。
等许知远再上楼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阳台上自己被洗干净的内裤正挂在那儿,迎风飘扬。
许知远觉得自己可以不做人了。
他认为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那张碟片,就想着过几天去把片子退了。
结果跑那儿发现音像店居然已经关了,门上贴着工商局查封的告示。
“怎么回事?!”许知远大吃一惊,“这不是上礼拜还在的吗?”
汪洋挠头:“我听听——听说好像是被什么人给举报了。”
最近严打风好像又开始刮起来了,上面专门出台了奖励政策,鼓励大家对各类违法经营积极举报,说不定这还真是黄毛老板之前结的哪门子仇,别人报复来了。
许文远对这事儿的反应有点儿冷淡,只淡淡说了句:“有可能。”
“不过吧我觉得这也是迟早的事儿,我和你说这家店里不正经的人太多了,上次我去借片子碰上两男的,看我那个眼神,我要是个姑娘我都怀疑他们打算当场把我办了!”许知远坐华哥小吃店里一边舔糖葫芦一边屁颠颠地回忆,他说完发现许文远猛地盯住自己。
“男的?”
许知远不知道为什么做贼心虚起来。
“啊——是男的,不是,虽然是男的,不过我意思是,如果我是个女的,我这不是男的么?而且我还会打架……”他再说感觉都快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眼看他哥的脸色越来越臭,许知远同学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撒娇。
和往常一样,他都没想就一屁股横跨着坐上哥哥的大腿,搂着他脖子哼哼起来。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除了亲密和安全感,许知远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的春梦——梦里他也摆出这样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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