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但是一想到那些新进宫的妃嫔刚进宫就这般不被皇上放在心上,心里顿时诡异地平衡了不少。
就好比长春宫的海常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狂怒,接而又是大笑,把身边的侍女吓得不轻,还以为自家小主得了癔症了。
但是是对于那些新人来说,皇上在今天这特殊的日子留宿钟粹宫,对她们而言简直不亚于晴天霹雳。
延禧宫东配殿
“啪!”“啪!”“啪!”
一连三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盛怒之下的宁贵人用力的掷在了地上,发出了啪啪地脆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此刻的宁贵人喘着粗气、整个人也因为太过愤怒气得浑身发抖。
在砸了三个杯子后,她嫌不消气,准备把桌上的那套茶具全砸了的时候,被身边的贴身宫女琉璃和琥珀拦了下来。
“小主,你消消气,别砸了。”琉璃半拦住宁贵人劝道。
“是啊是啊。”琥珀赶忙道,“东西砸了是小,可这些碎瓷片若是伤了小主,岂不是大?”
但两个人轮番劝说,宁贵人的怒气完全没有下去,反而越来越高了。
宁贵人怒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撇下我去了那个女人的宫里,他就这么看不上我吗?既然如此,他当初为什么还要选秀我进宫呢?”
宁贵人本以为,依着她的家世,和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看重,皇上今天肯定会翻她的牌子的。
她早早地就梳妆打扮好,等待敬事房的公公前来宣旨。
只是等到天色都暗下来,她也没有等到敬事房的人,反而等到了皇上去钟粹宫的消息。
她当时就觉得不太好了,但是心里还安慰自己,皇上不过只是去探望探望舒贵人,肯定不会留宿的,毕竟今天可是新人侍寝的日子,皇上不会违了旧例的。
一开始她还能做到心平气和,但是随着皇上在钟粹宫呆的时间越长,她的心也越发地沉重,直等到钟粹宫落锁、皇上依然没有从钟粹宫出来,她才真的确定,皇上真的翻了舒贵人这个旧人的牌子,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明天后宫的人会怎么在背地里看她。一时间,难堪、愤怒、伤心……种种负面情绪直冲她的大脑,让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口不择言起来。
宁贵人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但是她身边的宫女却还清醒着,见自家小主连皇上都编排上了,吓得脸色都变了。
“小主,慎言啊!那可是皇上!”琉璃吓得面如土色惊呼道。
琥珀更警醒些,第一时间就跑到屋外看了看,发现别人才松了一口气,急走过来小声劝道:“奴婢知道小主生气,但是小主就算生气也要明白,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府上,小心隔墙有耳啊!”
宁贵人也知道自己刚才失言了,懊恼的同时也没有那么愤怒了,只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
她咬着嘴唇道:“难道这任由那个狐媚子这么霸占着皇上?我这面子往哪搁?”
“小主你多虑了,皇上不过就今天去了舒贵人那里一次罢了,哪能一直呆在她那里?说不定明天就翻小主的牌子了。”琥珀劝慰道。
“琥珀姐姐说的是,皇上这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独宠一人呢?当初盛宠的年贵妃也没有这般啊!”琉璃分析道。
“至于面子……其他新进宫的小主也同样没被翻牌子,她们怎么会笑话小主您呢?那不也是笑话她们自己吗?”
“你们不懂。”宁贵人阴着脸摇了摇头。
面子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皇上选择在今天去舒贵人那里,显然是为了昭示他对她的恩宠、给她撑腰。
这种程度的宠爱显然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料,由不得她不担心。
“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宁贵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琉璃、琥珀,跟我去坤宁宫,我要找皇后娘娘。”宁贵人的眼中双过一道幽芒。
启祥宫东配殿
宫殿里间的炕床上坐着只身穿里衣的谦贵人,虽然此刻的谦贵人已经脱簪卸镯、未施脂粉,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尤其在这朦胧的烛光映射下更是增添了几分柔光。
此刻谦贵人正低着头,左手拿着一块布一样的东西、右手上下飞舞,像在专心绣什么,就连宫女进来,她似乎都毫无察觉,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
锦瑟见自家小主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专心刺绣,只得自己先开口道:“小主,夜里绣东西费眼睛,还是放放,明个再绣吧!”
“不了。”谦贵人头也不抬地回道,“就这几针了,这抹额上的花纹就绣好了,明儿还要给太后绣一万寿菊的靠枕,希望能赶在重阳节前绣好献给太后。”
“小主真是孝顺太后,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帮太后绣抹额。”锦瑟干干地说道。
谦贵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怎么会没心思呢?太后既是我的姑母,又是我的婆母,又是大清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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