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吗?”
看小主又难过了,荷香暗骂自己多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了小主的痛处。
荷香指责道:“是奴婢说错话了,小主可千万别生气。不过小主还年轻,纵然现在不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小主可千万别愤懑伤怀啊!”
小主这些日子眼看活泼了不少,也别因为她一句话又给打回原状了啊!
“你说的极是,这往后的日子还长,还有的是机会。”苏暖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极为勉强。
“行了,我也乏了,想歇歇,你先出去吧!”苏暖说完这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荷香还以为刚才她的话让小主伤心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躬身行了个礼道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关上门,荷香在房门站定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方才离去。
过了半晌,等苏暖确定完全听不到殿外的动静,方才睁开眼,眼中哪有半点难过之色?更多的则是无奈。
孩子,她当然想要啊!可能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关系,苏暖很渴望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但是一想到要给一个四十多岁、还只见过一面的大叔生孩子,她这心里怎么都觉得排斥的很。
而且还要和别人共用一个老公,这对于坚定的一夫一妻制的苏暖来说,更是觉得呕的慌。
不过就像她刚才和荷香说的,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即便心里在不乐意,如果真轮到她侍寝了,难道她还用性命抗争不成?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希望历史记载是真的,这雍正皇帝是个工作达人,没空顾着后宫。”苏暖自言自语道。
25、作死
养心殿
虽然天才刚刚擦黑,但是整个养心殿就已经点了蜡烛宫灯,明晃晃地,把整个正殿照的和白昼一样。
雍正正在龙案上奋笔疾书,似乎是在批阅奏折。而这时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躬身走了进来,看到皇帝也不敢抬头,直接跪下把托盘高举过头顶道:“皇上,请翻牌子。”
这托盘里装的不是别的,而是后宫各位娘娘小主的绿头牌,而这下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敬事房的首领太监夏尽忠。
只是等了半晌也不见皇上有什么回话,夏尽忠小心抬头看去,却见皇上依然在批阅奏折,似乎没听见他的话。
夏尽忠只得向苏培盛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有些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苏培盛只能站了出来,小声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该翻牌子了。”先帝孝期已满百日,今天又行了册封礼,按照规矩,这牌子是可以翻了。
只是等了半天,苏培盛还是没等到雍正的回话,就知道,皇上这是不想要翻牌子。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苏培盛还是挺无奈的。
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冲夏尽忠摇了摇头,夏尽忠立刻会意,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培盛站的都有些走神了,突然听到雍正那冷清的声音:“苏培盛,工部今天有上折子来吗?”
苏培盛瞬间打了个激灵,连忙道:“回皇上,有的。”连忙把工部的奏折恭敬地呈了上去。
雍正接过奏折,一开始神色还很平静,但是很快眼中就出现了激动之色,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没把一旁的苏培盛给吓死。
“皇上,您这是……”苏培盛一脸惊讶。
苏培盛也算是打小伺候这当初的四阿哥、如今的雍正帝了。
年少时,这四阿哥也是个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的性子,但是自被先帝评以“喜怒不定”之后,爷就改了性子,变得喜怒不形于色了,就算是亲近如他,也很难看到这主子有什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先帝去世、朝政繁忙,八爷党那几个人还在那里蹦跶,这皇上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几乎每天都板着个脸没有一丝笑容。
这是怎么了,突然大笑起来,而且还不是冷笑,是真正的开心,难道前朝出了什么喜事吗?
“皇上这般开心,是前朝出了什么喜事吗?”苏培盛大胆问道。
“不错,的确有喜事。”雍正放下奏折、一脸欣慰,“工部上书,水泥已经初步造出来了,只要略改良一番,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那真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此乃是大清之幸啊!。”苏培盛大喜,连忙恭贺道。
苏培盛作为雍正最贴身伺候的人,水泥这个东西自然他也是知道的,据说是皇上在古籍中看来的,能极好的加固房屋、宫殿、楼台乃至是河堤大坝,是国之利器。
苏培盛就算只是一个太监也知道这水泥一旦造出来,会对大清带来多大的好处,难怪皇上会高兴成这样。
雍正点了点头:“的确是大清之幸。有了这水泥,这河道的治理就容易多了,这黄河也不至于年年决堤了。”
想到这里,雍正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既然水泥成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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