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连忙爬起来,鞋子都没穿,光着脚跑下床去看他。
跑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她跪下来,手摸着他的头,想看有没有流血。
当她还趴在他脑门上仔细查看时,一个天翻地转,他将她压在了地板上。
“哦,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装什么装?”江意装作不在意地说。
何堂“呲”了声,刚才膝盖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了。她说不想看到他的,那他就走,结果她就在背后给他来了一脚。
他的手从裙摆下面伸入,摸向了她的大腿,“刚刚踢的爽不爽?”
在他问爽不爽时,他的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江意的手被他箍在胸前,她无法逃脱,“不爽。”
“那怎么才能让你爽呢?”何堂的声音放低,他在床笫之事上开黄腔时,总是放低了声音,难道是莫须有的羞涩?
江意看着这样和声细语的他反到有些害怕,他这个人,脾性算不上温柔,在某些事情上,他睚眦必报。
“何堂,我冷,地板好冷好硬啊。”江意一向很识相,她嘟着嘴撒娇。
“你还知道地板硬?”他挑眉反问。
他的手在内裤外摩擦着她的阴部,时重时轻,另一只手压着她的下腹部,有意无意地挤压着。
他双手动作不停,边看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江意之前虽觉得自己快忙到性冷淡了,也许是今天她休息了一天,也许是饱餐一顿后要思淫欲,也许是太久没有过高潮,她完全禁不住他这样的勾引。
何堂感受到指尖的湿意,她气息有些急促,她没有穿内衣,乳头发硬了。
他在此时停了下来,在她感觉刚上来的结点,江意恼得睁眼瞪他。
“你知道吗?刚刚地上有几滴水,害我没站稳。”他慢条斯理地跟她算账。
这个男人,真小气,在这惩罚她呢。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意破罐子破摔。
“我要让你在这流下一滩水。”他低沉着嗓音进行他的审判。
他的手拨开内裤,脱离了内裤的阻隔,他的手在湿润的阴部外滑动着,再缓缓滑入她的阴道。
此刻冬夜里,她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他还衣冠楚楚,只不过一只手下流地亵玩她,不,是在讨好她。
江意如在云端,可又会被他时不时抛下地面,何堂不会一次性满足她,只会在她快到的边缘时抽离,等她冷静了那么一点时,手不失时机地按压她的腹部,让她有泄的冲动,这时手指再次进入她,让她在欲求不满的边缘挣扎。
这种未知的云端与大地间的掉落升起感,让她莫名兴奋,江意觉得,自己的性欲回来了。
前段时间,她一直对做爱提不起兴趣,每次与何堂都是敷衍了事,甚至在做爱时,都在想着工作和日程安排,整个人的心态非常焦躁。
原始的性爱欲望,会被钢铁丛林中的规则规训、会被求生的欲望压倒。
现代人讲究压抑欲望,但当野蛮的性欲都被其他世俗欲望压抑时,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从性爱中寻找快乐,是人性。
江意够湿了,已经如何堂所愿,她屁股底下已经一滩水。
“何堂,给我。”她软绵着嗓音向他要着。
何堂感叹这就是江意,是撒着娇的嗓音,让他无法拒绝,可是娇蛮任性的语调,让他不敢拒绝。
她如公主一般,公主大多数时候都是端庄大方的,可私下里的小脾性,足够让他头疼了。
何堂边揉着她的阴蒂,边在她耳边细语,“你爽了没有?”
看着陷入情欲的江意,他想,以后他要更主动先让她爽。她之前几个月完全没有做爱的欲望,也许他也有错,他没有先照顾她的感受。
在一个瞬间,他指尖再次触碰到她敏感点的那一瞬,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此前一直被堵塞的闸口,反复被堵后,开闸后的倾泻而出让她丢掉了自我,灵魂如同出窍,极致的快感把自我冲刷掉,她只能臣服于身体的高潮,只忠于身体的感受。
在泄的时候,他还坏心眼地按着她的小腹,险些让她喷出来。
她很软,全身都很软。
身体热起来了,躺在冷冰的地板上都不觉得凉。
许久,她睁开眼,“你去给我拿纸巾。”
何堂听话地起身去床头柜上拿纸巾,他顺便打开柜子找避孕套,里面却只有她的卫生巾,“套子呢?”
江意躺在地上懒得动弹,“上次不用完了吗?”
何堂皱眉,“你怎么不买?”
“那你现在出去买啊。”
何堂拿了纸巾回来帮她擦干净,又把她抱到床上。看她一脸的娇弱与无力,他低头亲了下微红的嘴唇,“你等我。”
“嗯,我等你。”她平静地说。
何堂拿了手机就出了门。
他走后,江意起身走到大门口把门锁了,拿回在客厅的手机,改了门锁的密码。
他不会以为给她一场高潮,这件事就能这么过去了吧?
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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