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
要么他足够自信国外不会出问题,要么他回国的原因,远比开发国内市场重要得多。
甚至比国外的产业更重要。
青越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个原因。
直到他看到了周冬口中的场景,黄明兴给他发来的那则视频
确实是他的母校小礼堂,西装革履的傅时骞立在台上。
“傅总,像您这样优秀的人,会选择什么样的人为伴侣?是优先考虑人品相貌,还是能力家世呢?”台下有人用英语这样问。
傅时骞没犹豫,举着话筒答。
他的口语很纯正,一字一句更清晰:“我会选择同是母校毕业的青越。”
掷地有声,指名道姓。
青越查了查时间,傅时骞的这台演讲就发生在去年。
那是他们在酒吧发生一/夜/情的第二天晚上。
当天早上,他还问过他:“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先领结婚证,或者先培养感情?”
他以为,那只是事后的过场辞。
却不想,私下他这样问,公开场合他也这样答。
青越滑动屏幕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如果……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傅时骞回国……可能真的为了他。
那……酒吧的一夜荒唐不再是意外,傅时骞本来就是为他而来?!
青越不确定。
在看过付晚晴跟青岩那两对动辄肝肠寸断的感情后,他很难再被平淡的感情打动。
更别提他与傅时骞的相遇更狗血、更世俗。
可现在,眼前的一切告诉他
青越你错了。
从一开始你就错了。
傅时骞从没将你们的关系看成单纯的炮/友,他对你是真心的,从始至终。
是你明明动摇了,还不敢相信。
青越闭了闭眼,拨通了傅时骞的手机。
第一次,两人相遇后的第一次,他主动打给他。
哪怕他再想傅时骞,无论是何种意义上的想,他从不会主动找傅时骞,而是等着傅时骞找他。
因为他不想被动,他怕受伤。
他听过付晚晴的付出,也亲眼见过青岩的牺牲。
虽然他羡慕他们的爱情,也欣慰他们都有了幸福的结局。
但具体到自己,他怕变成付出和牺牲的那个。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挺满足跟傅时骞彼此需求的关系,不动感情就不会受伤。
他以为傅时骞也是这样想的。
青越的思绪还乱着,那边电话已经被接听。
“越。”对方还是单字称呼他,给人极尽宠溺的感觉。
青越心里很乱。
——有想知道真相的冲动,也有隐约知道真相激动。
还有一些些难以自持的心动。
最后他做了一次虚张声势的试探,他冲电话那头喊话:“傅时骞,你什么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他一咬牙,更加无理取闹:“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那口吻、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恃宠而骄的小/情/人。
青越也臊得不行,但更慌。
他怕傅时骞给他任何理由说不行,因为只要是“不行”,就说明“他以为是真的,却不敢信是真的”的事,就是假的。
电话那头稍稍沉默,随后傅时骞沉沉的声音传来。
他道:“好。”
没问原因,不管理由。
只不过是他提出了,傅时骞就给了肯定答复。
青越的心突突直跳,有什么东西昭然若揭,还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等傅时骞回来这段时间,青越根本坐不住。
他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想着一会见面,他要从哪件事开始问。
——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是不是故意跟踪我?
——我们发生关系,到底是我主动的,还是你的蓄谋?
——你回国的时机明明不是很好,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决定?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的?回国后,大学,还是初中?
——为什么你要在回校演讲时,说你的择偶对象是我,你说得是我吧?
——傅时骞,你爱我吗?
青越刚刚梳理完乱糟糟的问题,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不是别人,正是他准备发问的对象。
“越。”
傅时骞刚出声,青越就迫不及待地问:“还没到?”
“我可能要耽误一会……”傅时骞解释。
青越的心缓缓下坠,心中那团火也有逐渐熄灭的趋势,他趁着热情和激动完全消退前说,“不行!”
只两个字,他忽然听到电话那头的杂音。
——是医院叫号的声音。
青越没给傅时骞回答的机会,心急如焚地追问:“傅时骞,你在哪里?”
傅时骞多聪明一人,青越这样问,他已经明白所有,于是无奈回:“在医院。”
许是被付晚晴跟青岩搞怕了,青越心脏狂跳,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有没有事?医生怎么说?”
说完,他又低低补了句,慌张又难过,“傅时骞,你不能有事。”
“回来见你太急了,发生一点小车祸,只是擦伤,处理一下就回去了。”傅时骞耐心细致地答复他。
哪怕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也镇定,但青越依然不放心。
电梯下行,青越再次急切地问:“哪家医院?”
不只是医院喊号有声音,电梯播报楼层也有声音,傅时骞还有什么不懂。
“人民医院。”他给了地址,随后温柔交代,“我真没事,你慢点。”
“你当我是你嘛!”青越一激动,日常怼傅时骞。
电话里怼得多顺畅,青越启动车子后,才发现手抖得多厉害。
原来,强烈想见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心跳得飞快,大脑高度活跃,身体也不受控制。
所以,傅时骞接到他电话后,也是这种感觉吗?
或许比他更强烈,所以才会发生车祸?
所以,傅时骞是爱他的,对吧。
他无比渴望肯定答案。
因为青越发现,在他听到医院播报声音那一刻,他无比慌张,甚至失控。
他担心傅时骞,非常非常非常担心他。
那种担心,绝不是来自炮/友、校友,甚至朋友的担心。
分明是他迟钝地动了心。
第85章
确如傅时骞所说, 他伤得不严重。
——手腕扭到了,手也擦伤了,处理完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路上,青越开车, 傅时骞怕他分神, 也没同他说话。
医院走一遭, 青越也冷静了。
他也没急在这一时,所以两人的所有对话,都是回酒店后进行的。
海景房的阳台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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