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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渣了正道大佬后我翻车了 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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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想知道答案:“所以,她如今可安否?”
    “……”常干沉默片刻,只说了两个字,“但愿。”
    这两字简简单单,并未加诸更多的情绪。灵鹿道人也倚著书架而立,目光却随着这两个字越飘越远,直到殿外的风声呼呼作响,来去之声扫动枝叶,他才低声道:“嗯,但愿。”
    菩提圣境。
    江远寒重新来到这个佛修圣地时,此地还是如同曾经一般静谧安宁。
    公仪将军孤身离去,而菩萨又让雪鹰传讯而来,邀小寒前往论道……若不是江远寒知道这是请他过来了结因果,几乎都要以为菩萨写错了名字,应该是请自家道侣的了。
    风声簌簌,莲花池之上碧波荡漾,小和尚坐在池边诵读经文,声音随风而远。
    “如果不是来完报恩怨,在这里住一阵似乎也不错。”
    “故地重游?”
    “确实是故地重游。”江远寒远远地看着,“只不过那时候你还挺假正经的。”
    得到“假正经”评价的李凤岐竟然跟着点了点头,靠近他耳畔低声道:“那你就毫无责任了么,小狐狸精。”
    江远寒:“……这茬儿能不能别提了,翻篇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提的。
    不过此刻回想当初,确实彼此都有点情难自禁……江远寒刚想到情难自禁四个字,两人就正好听到菩提圣境的法华大殿之前,那点故事绮思也跟着烟消云散。
    就当江远寒举步上前之时,李凤岐却轻轻地扣住了他的手,问道:“你打算怎么结束?”
    他与伊梦愁的恩怨可以追溯很久,其中的武斗杀仇就数不胜数,说是不死不休也可以。但如今,她已经修为尽废、失忆不知事了。
    失忆并不是一个可以抵消恩仇的借口,所以李凤岐才问他。
    江远寒想了一下,道:“还是让我亲眼看看吧。若是此刻就妄下决定,多少有些不够严谨。”
    小狐狸精居然有朝一日也会谈严谨两个字了。大凤凰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又慢慢地、不知不觉地碰了碰他的额角——那里偶尔会生出魔族的角,只不过一点气势都没有,嫩生生的,碰一下都能让那条白绒绒的尾巴炸开。
    江远寒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却不妨碍他跟着有点心痒痒,他把李凤岐的手牵下来,握在手中亲了亲他的指尖,小声道:“你也得给我亲眼看看,不能再诓我了。”
    这说得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那个尾巴的事了。
    李凤岐从善如流:“好,你去吧。”
    这是江远寒自己的事,李凤岐对这个人的独占欲早已膨胀到盈满的地步,只不过尚有对其的尊重作为束缚,他才勉强没有真到了跟蓬莱上院那几位仙君一流的人物——毒唯是没有未来的。
    也正是因为有所束缚,他才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
    江远寒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底下的暗潮汹涌,而是跟着嘱咐道:“那你跟菩萨好好聊,一会儿我去接你。”
    李凤岐颔首。
    他立在殿前,一直目送到对方离开视野,才转过头看了一眼旁侧落叶纷繁的古木大树,树下一地碎裂的枝叶,一把扫帚倒在地上。
    就在他的视线在扫帚上停留片刻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如故的声音。
    “扫地的僧人跑出去玩了。”
    李凤岐不必回首,也知道是慧剑菩萨,他静默地望向远方:“如此圣境,也有这么胡闹的僧人么?”
    明净微笑道:“更胡闹的也不是没有过。”
    这说得是谁,两人心知肚明。但他们两人单论性格来说,都是很好说话的人,故而无论如何交谈,听起来都像是叙旧。
    也可以说确实是叙旧。
    “当初是菩萨相助,我的化身才能归位。”
    “阿弥陀佛。”
    残风卷过树下落叶,清出一片空旷之地。
    两人之间静谧了片刻,流云舒卷,日光斜照,天边光线渗透到眼前时,明净才轻轻地道:“扫地的胡闹僧人总不安分,还破戒饮酒,向来是旧习难改,旧梦难忘。”
    李凤岐望向天际,语气如故,字句淡漠地道:“那是我的旧梦,不是她的。”
    第一百零二章
    江远寒没有在法华宝殿见到伊梦愁,而是在一处断崖旁看见了她。
    彼时小狐狸正坐在断崖上惆怅为什么是自己找对方,一回过头就发现一道伏在石桌上的背影。
    穿着僧衣,干净整洁之中显得有些旧,长发被挽在帽子里,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有头发。整张脸都埋在胳膊里,如果不是周围倾倒乱放的绿蚁酒,江远寒几乎都不会认为这是她。
    江远寒从旁边看了一会儿,有点没法把她跟自己脑海中的那个伊梦愁联系起来。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子,渊渟岳峙地往她对面一坐,将她手边的那半壶酒顺理成章地移过来,随口道:“这种酸酒,你好像一概是不喝的……算了,此一时彼一时。”
    他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没指望眼前这个醉死酒中的出家人能回应。
    但还没剃头发的小尼姑真的被他叫醒了,无忧迷蒙地看着他,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半晌才道:“……怎么是你啊。”
    江远寒怔了一下:不是说失忆了么?
    他的目光掠过对方没怎么变的相貌眉眼,心里有点懵,但还是继续了这个云里雾里不太明白的对话:“是我怎么了?”
    “看来我又睡着了。”无忧捧着下巴,先是看了看江远寒,随后又看向江远寒身后的群山背景,远飞的雁掠过晴空,“你总是在我喝醉了才来。”
    江魔君没懂,他有一点儿迷茫,但为了表示自己深沉的城府,故而也未发问,只是高深莫测地听着,脑海里则迅速地转动着,再次估计了一下情况——自己应该不梦游,也不会梦游这么远来见伊梦愁,所以对方从出家之后就没见过自己了。
    那就是这小尼姑的问题了。
    此刻没有立场相左,没有武力威胁,江远寒也放下了陈年宿怨、放下了这么多次被这酒疯子逼到不得不战的境地,更是放下了气势,彻彻底底地显露出了自己真实而顽劣的性格。
    “我没见过你。”他连骗一骗都不肯,之前正正经经的坐姿也换了,懒洋洋地倒了杯酒,没问人家同不同意,“不是我喝醉了才来,是你喝醉了就梦到我。”
    无忧盯着他看,有些疑惑怎么今天他的台词不对劲,但她想了一想,道:“那我为什么不梦到别人呢?一定是你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江远寒跟着加码提问:“为什么的答案,你应该问你自己,怎么不是你心里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说话甚无营养,可以说是小朋友斗嘴,只不过一个失忆得不知道自己是谁,另一个反而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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