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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渣了正道大佬后我翻车了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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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被滚烫的温度烫了一下。李承霜顿觉异常,伸手沿着对方细瘦白皙的手腕摸上去,全都是灼热的。
    江远寒本来就不舒服,都要被他摸哭了,触电似的收回手,往榻边靠了靠,脸颊发红,感觉自己让一锅沸水煮过,脑子都烧混沌了。
    他强撑着神智清明,倔强地道:“小师叔。”
    李承霜看着他。
    “我不想强要了你。”江远寒一脸为难,“要是因为意外,你才委身给我,我会觉得对你不公平。我想要你也愿意的那种……这样才是最美好的回忆。你快离我远一点。”
    李承霜看似冷静地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江远寒哪有那么好的定力,他听见小师叔的声音,方才那些义正辞严、正气凛然的声明就全没了。他喉间有点哽咽,心里没出息地想着——我还是卑鄙下流吧,正人君子也太难当了。
    江远寒没答应,也不吱声,却慢慢伸过手,扯着李承霜的袖子往怀里拽。直到两个人贴近得不能再近,才喘着气舔对方的唇,尖尖的牙齿像是懵懂小兽般咬着小师叔的唇瓣,毫无寸进地磨了半天。
    他被小师叔身上淡淡的香气俘虏,煎熬得没办法,眼角含泪地环住对方的脖颈,带了一点点鼻音,声音沙哑地努力强调:“我、我会负责的……小师叔,你抱抱我,抱抱我……”
    第二十章
    夜色朦胧。
    飞鸟依旧在忘尘阁来回,云霄之中有鹤唳之声,冷风过窗。
    月光映了进来,只能照见烧到一半的残烛,见到散落在地面上的棋谱和药瓶,棋谱折了页,也翻乱了,药瓶没塞进,丹药滚落了出来。
    夜凉如水,月色渗进窗棂之内,有一股极淡的温柔。
    一直到次日晌午,江远寒才头痛欲裂地清醒过来。他睁开眼,望着忘尘阁制式相同的穹顶,呆了很久。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来着?
    他把双修秘药当糖豆吃了,然后缠着小师叔跟他撒娇……再之后,小师叔……
    江远寒脑子里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直接冰得麻木了。他记忆里只有李承霜落在眼角的轻吻,简直温柔得无以复加,把他哄得晕晕乎乎的。
    可这并不能磨灭事实。
    江远寒的魔族自信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直魔癌一夜痊愈,猛1理想当场梦碎。他至今还回不过神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冷静了一下午。
    江远寒想哭又哭不出来,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委屈死好,还是该回味小师叔的温柔好。
    就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里,坐在一旁的李承霜刚刚把药膏取出来。他衣冠整齐,仍旧冰清玉洁得像朵高岭之花,君子其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江远寒却有点头皮发麻,什么圣人之心,都是吹牛的,这人对他凶起来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松懈,只不过用那些柔情和安抚来稳住自己。
    小狐狸也不能后退,后退更没面子,强撑着面无表情,抬眸看着他。
    李承霜垂眸打开药膏的盒子,看着跟一尘不染的天仙似的。
    他听到江远寒问了一句:“你体温好低。”
    “我生于霜降,修习太上大道,清净寡欲,道体本来就凉。”
    “不一样。”江远寒思考道,“我爹爹是冰雪道体,你的体温居然跟他差不多……”
    李承霜很有自控力地没去细问对方的“爹爹”,他知道小狐狸不会说的,对方待自己,虽有真心,可是到底是何种真心,是哪种喜欢,他也说不清。
    可能对方也并不懂得。不过,有几分真心,已经很足够了,他并不贪婪,能体会到这一点,李承霜已经犹为心安。
    江远寒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改口道:“你的体温,像冷血动物。”
    他说完也觉得好笑,小师叔待人和善,怎么可能像冷血动物?于是又补救:“但我如果热一点,你也会跟着热起来。”
    这话说得到对。江远寒的体温越高,拥抱时就把对方也一样地焐热了。
    而魔族本身就燥热,只不过他这不是真身,才没有那么严重。但因为双修丹药的影响,也明显超出一些正常温度了。
    李承霜听了这句话,莫名地有一点不好意思。他高洁得太久了,只是撞到这只小狐狸,就猛地坠入泥潭里。
    他有些分神,药膏从指间化开都忘了,被对方轻轻踢了一下手臂,才收回了手,把一切都处理好。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江远寒就觉得自己被他撩拨了个遍。他盯着小师叔看了半天,目光路过对方脖颈上那些遮掩不住的痕迹,忽然道:“我会好好学的。”
    李承霜:“……?”
    “总有一天能翻身。男人嘛,需要成长。”自以为踹开了成年人世界大门的江远寒小朋友,信誓旦旦地道,“只要磨练技术,我也能拥有小师叔!”
    对方面色不改地问:“这样不算是拥有我吗?”
    江远寒一时语塞,为难地想了很久,嘀嘀咕咕地道:“……好像有道理,但是……”
    李承霜安静无声地看着他,体贴温柔地给这位长见识的小朋友倒茶,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这个想法流窜而过时,他的神经都是冰凉的,眸光瞬息间散发出强烈的妖性。
    总有一天能翻身?
    没有这一天。
    两人在忘尘阁中留了几日,随后靳温书实在挽留不住,就只能让他们离开了。这几天他跟李承霜下棋手谈,看着他跟那个带着面具的弟子甜腻得让人牙疼的日常,已经跟玉霄神初步熟悉了。
    只不过李承霜除了对那个弟子,另外对谁都是淡淡的。那个叫“莫知”的小朋友似乎并不太喜欢玄剑派的道袍,而是更喜欢穿红衣服。鲜红色,一片艳烈地出现在眼前时,像一团火焰。
    特别是面具下的唇,自从他送了那两瓶双修丹药之后,他的唇就时常红润润的,像是被舔咬得多了的模样。
    挺招人的。靳温书有点放空思绪地想。
    但李承霜的警惕性实在太强。这个正人君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糊弄,对方有一种比毒蛇还敏锐的直觉,每次靳温书的目光落过去的时候,都觉得芒刺在背。
    但其实靳温书也并不想做什么,只觉得看起来那个弟子很是热情,像一只馋嘴的小猫咪。
    等送走了两人之后,青衣道修坐在一瓶剪短了的花枝前写传讯内容,一旁出现了一个静立的身影。
    “说吧。”靳温书低眉写字,没有抬头,“李承霜为什么是和伴侣前来,他不代表玄剑派?”
    “玄剑派出了些事。”来人毕恭毕敬地回答,“玄剑派派人去请了常魔君救助渺云山,随后常魔君又去了望归岛,但中途发生了些不愉快,玉霄神是跟持戒人一同离开的。”
    靳温书停下笔尖,沉思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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