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驰还没来得及思考,肢体已经下意识作出最快反应。
他瞬间折身回头,按下指纹开门进屋,将伞往鞋柜上一放,转身,缓了口气,再次走出门时已是神态自若,步伐从容。
景宁按下电梯,耳边传来一声“早。”
张驰一手插兜,腿长腰直,大步走来,神色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嗯...早...”景宁悄悄瞥了眼时间,十一点,去吃午饭,不早了吧,隔壁车神最近好像不太正常,端着什么劲儿似的。
和张驰一起到一楼,两人在大门口停住脚步,景宁看了眼他,没带伞,客气问:“一起吗?”
“嗯,谢谢。”他语气也是淡淡的,仿佛顺便的事。
景宁只有一把遮阳伞,撑开伞,雨大,伞小,地面溅起一层白雾,风吹斜雨,随便走几步估计一身就湿了,这把伞一个人撑都够呛,更别说张驰这大高个。
算了,就这样吧,她将伞举高到他头顶,说:“走吧。”
还没出屋檐,细细凉凉的雨丝就被风吹进来,睫毛立马覆上层细密水珠。
“你脚上有伤吗?”张驰突然问。
芭蕾舞演员脚伤是常态,严重的做做手术,打个钢钉,轻的破点皮,景宁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脑子空白了一秒,紧接着她握着伞的手一阵温热,被男人的掌心裹住了,景宁心脏一跳,被他的力度带着退了回去。
张驰自然而然地松开手,说:“医生说不能碰水。”
去医院那晚,医生是说过这话,可都这么久了......所以?
“我背你吧。”
景宁:“!!!”
“不然怎么过去?”张驰冲她的小伞一抬下巴,“还是说你想抱?”
景宁“......”
景宁还没想到合适的托词,张驰已经半蹲下身,伴着催促的声音:“快点。”
景宁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敲响一百面鼓,骑虎难下,可外头的风雨交加,积水深的地方能浸到脚踝,她磨磨蹭蹭显得特别矫情,心一横,趴到他背上。
景宁小心翼翼撑着伞,雨点啪啪打在伞布上,风夹着雨点丝丝凉凉吹来,有些冷,他的后背确很热,景宁埋着脸,生怕被人撞见。
走到车行,景宁除了裤腿和袖子略有点潮湿,其他地方都是干的,再看张驰,身上身下全湿透了,他把斜吹入伞的雨丝都帮她挡住了。
景宁怪不好意思的,问:“你会不会冷?这边有换洗的衣服吗?”
张驰背着她,热气呵在他颈边,背上温热压迫,轻轻摩擦,好似醉酒那晚舒舒服服搂着一团云,撩得他浑身气流乱蹿,硬是闷出一背热汗。
冷?他现在想冲进雨里淋一场。
张驰手帖在她后脑轻轻一推,说:“你先上去。”
景宁不好多问,先上楼了,不少人先到,忙着洗菜,景宁撩起袖子去帮忙,等再看见张驰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全身干爽。
他又回家了?那么之前那趟像是专门送她过来。
窗外雨点敲窗,屋里火锅翻滚,热气腾腾,边聊边吃半小时,大家吃到七八层饱,伸筷子的速度慢下来。
江越放下筷子,架起腿,说:“反正没地方去,我们玩游戏怎么样?”
小伍立马问:“玩什么?”
江越拨了下勺子,瓷勺转了几圈,缓缓停下后指着小伍,江越说:“,像这样,勺子转到你,你回答一个真心话。”
“土不土?”小伍没趣了。
阿捷涮着羊肉:“对啊,2021年了,还玩这个?”
傅迟竞瞥了眼张驰:“我挺想玩的。”
江越、傅迟竞和张驰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一个眼神就看出对方不对劲。
一餐饭张驰似有若无地看了景宁好几眼,下菜时热汤溅起,他帮景宁挡了挡,景宁咬一口丸子溢出汁,他自然而然地把纸巾递过去。
虽都是小事,可这少爷被伺候惯了,什么时候这么体贴?那是上了心。
张驰往椅背靠去,懒懒一笑:“行啊。”
三位大的都说话了,几个小的不再反对,陪玩,大家知根知底,勺子转了几圈,也没什么劲爆的问题。
轮到江越,他随手一拨瓷勺,好巧不巧地,转到景宁。
江越笑得眼尾轻扬,嗓音却很平静:“你有男朋友吗?”
不是什么隐私,景宁说:“没有。”
“正在发展的或者暧昧对方呢?”
景宁想到许哲岩,稍犹豫:“不算......不对,这是第二个问题。”
“哎呀,不好骗。”江越嬉皮笑脸地把这页揭过去。
下一个是傅迟竞,他轻轻一拨,勺子转到张驰。
傅迟竞蔫儿坏,开口就是猛的:“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女性?”
一桌人就俩女的,一个景宁,另一个倪洁,前不久刚结婚。
大家瞬间静下来,气氛变得微妙,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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