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弯腰抱起她,小可立马挨过来,担心地看着景宁包扎好的脚趾。
医生笑着说:“小俩口还挺恩爱,这么年轻,看不出孩子都这么大了。”
景宁:“......”
“麻烦你了。”张驰对医生说完,迈步往外走。
景宁的目光越过张驰肩头,对上医生的笑脸,他居然默认?
坐进车里,张驰稳稳开车上路,小可的脸挤在前边两张椅背间,声音忧愁:“景宁姐姐,你还疼吗?”
“不疼了。”
张驰侧目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他的疑问,景宁淡笑着,说:“选择了芭蕾,这是必经之路,我总不能一边享受舞台和掌声,一边怕苦嫌累。”
街道霓灯流光溢彩,在车前玻璃一溜溜闪过,张驰透过后视镜,悄悄看她,脸很白,带着疲惫,眼睛却很清澈,受伤也不显狼狈。
之前接触不深,觉得她不过是二十不满的女孩,真正靠近,发现她身上有种宁静的烈度,又隐忍,又坚韧,半点不娇气,反倒更吸引他,张驰在心里笑了一下,跳舞的女孩子,从小吃苦长大的,他之前怎么就把她当成不经事的小女孩看待了?
路过几家饭店,张驰问:“你吃饭了吗?”
景宁兀自走神,被他问得突然,其实没吃饭,怕麻烦他,想说吃过了,脑子里几个想法打结,她慢两秒才说:“我晚上一般...”
想用减肥忽悠过去,话还没说完,张驰停车在路边,说:“这家店不错,我去打包一份?”
“不用,我晚上吃得少,再说外面的饭菜太油腻了。”
张驰没坚持,启动汽车,景宁才松了口气,就见他拿起手机,拨出个电话:“妈,家里的鸡汤还有吗?不要剩的...嗯,行,让阿姨再炒个青菜,酱牛肉切一点,少油,清淡,让司机送来。”
景宁听到张驰喊出“妈”的时候,瞬间凌乱,等他挂了电话,立马说:“真的不用,太麻烦你家人了。”
“没事,”张驰理所当然地说,“司机过来接小可,顺带的。”
小可倏地一下冲到前边俩座椅间:“我不回去,我还要学跳《小美人鱼》。”
“景宁姐姐脚受伤了,”张驰循循善诱,“你能让她跳舞吗?”
“唔~”语气低落。
“下次再来,好吗?”
小朋友挺乖,慢吞吞地说:“那好吧。”
回到家,小可赖在景宁家不肯走,献宝似的拆开巧克力让景宁尝尝,张驰便顺理成章地陪在这。
他站在茶几边,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明明是他自己的房子,自己选的装修,看的却很认真,像是在屋里找她的痕迹。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在后脚跟扯裤腿,张驰回头看到一团白绒绒的东西,头皮一炸,差点跳起来,还好他控制住了。
瞥了眼景宁,没注意到他,几步走到阳台,关上落地窗。
景宁含着块巧克力,听到响动,就见张驰倚着阳台,低头点燃一支烟,夜色下,气质清寒料峭。
收回目光时,看到扑腾着毛球的猫,她咬断巧克力,心想威风凛凛的张队长,不会是被一只小奶猫逼到阳台的吧。
张驰抽完一支烟,司机打电话说到门口了,走进客厅,猫被景宁抱着,团在她腿上,没乱跑。
他取来保温饭盒,放在茶几上,看向小可:“回家了。”
小朋友不情不愿,挪得非常慢。
张驰这一声倒是引起机车的注意,仰头冲他“喵~”了声。
张驰对上猫咪绿色玻璃珠似的眼睛,背脊一紧,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提着小朋友就走。
空气潮湿闷热起来,压抑的风刮过屋檐,像有人在楼顶尖利地哭,阳台的衣架啪啪碰响,厚重的乌云滚来,雷声一轰,雨点哗哗落下。
晚自习下课,少年跑进楼房,抖了抖校服上的雨水,一步迈三节楼梯,噌噌噌几下到五楼,熟练地从书包里摸出钥匙开门,推开门,“轰”的一声雷鸣,钥匙落在地上。
凉风从窗户涌进来,将各种混杂的臭味冲向刚打开的门,糊了他满脸,少年胃里腾起恶心。
闪电劈得客厅一亮,照清沙发上僵硬干枯的身体,他倒挂在沙发上,头顶在地上,闪电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死气沉沉的眼,像是死的,又好像盯着你看。
少年按亮灯,浑身紧绷,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触碰到一个东西,低头看去,是他养了五年的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仰躺着,张着嘴,粉红舌头吐出半截,瞪圆了绿油油的眼睛。
它不过是只猫,兴奋挣扎暴血死去的时候,大概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喂它吃药丸。
一阵大风,猫全身的毛乱动,尾巴缓缓扫过来,少年浑身血液一涌,头皮炸开,反身冲出屋子,一弯腰,吐了。
“轰”的又是一声响雷,张驰惊醒,额头挂满大颗的汗珠,胸口窒闷难耐,他的脑子里还是那双盯着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坐起身,点燃烟,静静抽完三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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