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我们本来很听话,都是被你们逼得不听话。”
陈方怡彻底被怼住了,被掐住喉咙似的,一肚子火喷不出来,一下下重重呼吸。
老秦和张驰对视一眼,没绷住,笑起来,笑得肩膀乱颤,却畏于陈方怡的威仪,静音笑。
这笑简直是火上浇油,陈方怡素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谁敢顶撞她?今天被一毛没长齐的小姑娘教训了,她头顶熊熊烧起三尺高的怒火。
陈方怡看向张驰,厉声问:“你就喜欢这样的?”
张驰混不吝的劲儿来了,信口开河随便扯,他瞥向景宁,摸摸她的头,说:“挺乖啊。”
陈方怡头顶的怒火又燃高了一尺。
“你是不是瞎?多少千金你不要,就给我找个这样的?”
“你不觉得...”张驰憋着笑,故作疑问,“蛮可爱吗?”
老秦也帮腔:“我也觉得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很可爱嘛。”
“张—驰—”陈方怡磨牙吮血地挤出两个字。
眼看陈方怡整个人都要着火了,张驰揽住景宁的肩膀拔腿就跑。
第二天,景宁头疼欲裂地醒来,拉开窗帘,强光刺眼,透过指尖看去,太阳已经老高了。
她按了按太阳穴,走去卫生间,对着镜子刷牙,薄荷味让她清醒了一点,慢慢的,片段的记忆一丝一缕回到脑子里。
聚餐、KTV、喝酒、兜风、摩托、胖交警、发飙的女士......记忆破碎,在脑子里钻来蹿去,有些清晰,有些模糊,但总的来说,不太光彩......
那人是张驰妈吗?她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挖个大坑自己跳。
景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是不是该切腹自尽?
洗漱完,到处找不到手机,恍然想起手机在包里,昨晚警察帮忙追回的手表和包,莫不是张驰帮忙拿着,不小心带回去了?
景宁万分纠结,此刻万般不愿面对张驰,可是没手机她连早饭就没钱付款。
推开门,对面房门紧闭,也不知张驰是出门了还是在家。
对着紧闭的门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死就死吧。
抬起手,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景宁心跳一紧,看见来人是许熙阳,瞬间又松了口气。
景宁抓紧机会找许熙阳帮忙,问:“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的包和手表是不是在张驰那?”
许熙阳纳闷,景宁的私人物品怎么会在驰哥屋里,走进客厅,还真在茶几上看到景宁的东西。
我天,昨晚他们最后走,发生了什么?手表这种贴身的东西都能遗落在驰哥家?手表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摘下吧?还有手机,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手机啊。
许熙阳将东西递给景宁,拐着弯小心翼翼地问:“昨晚你和驰哥最后走,发生什么事了是吗?”
景宁酒后脑子还有些钝重,她叹口气,十分苦恼:“是出意外了,后来又喝了点酒,哎,一言难尽,不知道怎么办。”
“啊?”许熙阳张开嘴,五官皱紧,一脸的难以言喻。
景宁来这儿这段时间,从来都是扎着头发清爽干净,他看着披头散发,一脸未醒透的景宁,思维已经快马加鞭地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奔去。
快是快了点,但许熙阳很快接受,甚至有点小欢喜,安慰景宁:“别太担心,我们队长是有责任、有担当的队长。”
景宁想到自己害张驰进交警大队,还和他母亲起冲突,忙说:“不,是我的错。”
两人都喝多了,怪不了谁,许熙阳继续宽慰她:“这种事当然男人负责。”
景宁有点懵,皱眉:“可主要问题在我。”
“啊??”许熙阳嘴长得更大,脸皱得更紧,一脸难以置信。
他问:“是你主动的?”
景宁想,是她发酒疯要兜风,于是点点头。
许熙阳脑筋打结,手指痉挛,脚趾抠地,他裂开了。
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事,正可谓是人不可貌相,景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驰哥人高马大,到了这种事情,也难分高下。
许熙阳身后,房间门打开,景宁看过去,见张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光着上身,棉质长裤耷拉在腰部,从房间走了出来。
屋里光线明亮,毫不吝啬地给张驰来了个清晰特写,大长腿、窄腰、宽肩,肌理硬实,身材比例完美。
许熙阳看景宁红了脸,说:“有些事迟早要面对,你去吧,我先走了。”
景宁叹口气,是得问清楚昨晚的情况。
“驰哥,景宁找你。”许熙阳贴心地帮她叫了声,自觉地先离开。
景宁觉得这事蛮尴尬的,擦肩而过的时候,提醒许熙阳:“你别给别人说啊。”
许熙阳抿紧唇,给了景宁一个坚定的眼神,一点头,向电梯走去。
张驰看了眼门外站着的景宁,往后一伸手,撩来一件白色宽松的T恤,双手一抬,流畅穿好,大步走到门边,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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