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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似的几句话砸来,瞬间将景宁错失《天鹅湖》的惋惜砸得稀碎,抵触像刺一样竖起来。
为了她、为了她,一切都是为了她,就连出车祸伤到腿不能跳舞也能归咎于她。
景宁窒闷得很,可没有办法。
她曾经挣扎过,试图沟通,从争吵到沉默,现在她只想逃离。
景宁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发呆,不知不觉,驶进熟悉的小区。
张驰感觉到景宁明显紧绷起来,回自己家跟做贼似的。
景宁在院子外望了望,车库里没车,母亲应该去舞团了,这才鬼鬼祟祟地走进院子,踏过小青砖,解锁进屋,直奔二楼自己的房间。
张驰跟在她身后,在二楼客厅等。
没多久,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他心跳一顿,循声看去,客厅另一侧的房门缓缓打开。
不及细想,张驰飞快闪入景宁的房间,反手关上门。
景宁闻声抬头,见到张驰,讶异道:“你怎么——”
张驰压低声音:“有人在家。”
景宁纳闷,这个点她妈在上课才对。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男人跑进景宁房间。”景兰芝的声音传来。
景宁瞬间紧张起来,她妈真的在家!
“你昨晚没睡好,看花眼了吧,司机出去了,家里怎么会有男人?”
王董的声音,他这么会在自己家?
景兰芝:“我去看看。”
脚步声踏近,景宁越发紧张,怎么办?
第4章 第 4 章 一个谢字就完事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景宁慌忙拉住张驰的手,躲进卫生间。
卫生间通透敞亮,淋浴室是透明玻璃,一目了然。
景宁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呼吸放轻,心跳变快。
景兰芝和王董走进房间,母亲似乎进了衣帽间,很快又出来。
紧接着,脚步声走了过来。
景宁神经一跳,拉着张驰贴墙站在门后,这里有一小块视线盲区,稍微能遮一遮。
卫生间的门轻轻推开,冰凉的玻璃碰到景宁的鼻子,她紧绷着不动,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景兰芝站在门外往里看,她只要稍微往前走一步就能看见张驰。
万籁俱寂,一丝风都没有,这一秒被煎熬拉长,隔着门,景宁仿佛能看见母亲白肤红唇,端庄盘着头发往里看的模样。
只听鞋底轻轻一摩擦,景兰芝就要走进来了——
“好了,别疑神疑鬼了。”门外,王董揽住景兰芝的腰,将她勾出去。
景宁透过门缝,看见王董拥住景兰芝。
简直是疯了,母亲和王董?怎么可能?王董可是有妻子孩子的人。
转念又想到,这一切似乎解释得通,母亲虽然是舞团的艺术指导,也有股份,可她在舞团的话语权很重,难道是王董在身后撑腰的缘故?
景宁心坠得难受,百般不是滋味,突然觉得有点不认识母亲。
“可是,”景兰芝犹豫,“我刚才真的看见了。”
“你太担心景宁了,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事,等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
景兰芝和王董说着话离开了,景宁眼里的画面却久久不散。
张驰走出来,景宁没动静,他疑惑看去——
景宁呼吸很密,压低的睫毛颤动着,眼里空茫茫的,像是噩梦初醒,神思还陷在另一个世界的恐慌里。
“你怎么了?”
没反应。
“喂?”
“我...”景宁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她摇了下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胸闷窒息,心脏狂跳,肢体不受控制,昨晚在舞台上就是这种感觉。
张驰皱眉:“你是不是有惊恐症?”
景宁的意识愈发模糊,没听清他说什么,浑身难受地蹲下去,抱住腿,将自己蜷成一团。
晕晕乎乎地感觉到,一条有力的手臂扣紧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带到房间。
张驰推开窗户,风涌进来,他将景宁推到敞开的窗口。
“闭上眼,深呼吸,他们已经走了,不用紧张,放松一点,没事了。”
他的嗓音不高不低,清澈干净,缓缓钻入耳朵,像是被太阳晒热的风,轻轻拂到脸上。
景宁闭着眼,由他的声音牵引,一呼一吸,慢慢恢复平静。
他的引导有效果,今天难受的时间比昨天短,景宁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庭院,还在舒缓症状。
院子里开进一辆车,没多久,景兰芝和王董走出家门。
景宁一吓,连忙往后躲,后背撞到个人,她转身一抬头,目光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她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秋风徐徐,窗外树叶簌簌碰响,显得四周更静。
相顾无言,少顷,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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