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一起出现在他们眼前,光彩更甚以往,他们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立马升了上来。
特别是苏菁,她先前见过与苏容臻样貌相似的柔嘉,在那时,她的心中就一直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皇帝对苏容臻说:“他们对你所行之事,实在非人,按理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灭我心头之恨。但顾念他们与你血脉相系,我不敢妄自决断,今日带你来,是想交由你亲自发落。”
苏容臻一愣,随即下意识地看向牢笼中的苏永世一家,看到他们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模样,一点也不似从前那副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心里一时滋味难言。
皇帝在这时候迟疑了一下,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要亲口告诉你,但是担心你无法承受。”
“但,此事你有资格,也应该知道。”
他欲语还休的样子被苏容臻看到了眼里,她捏了捏他的手:“你直说吧。”
总之,无论是多大的事,现在她的身边有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她便有勇气去面对。
从前一个人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都不曾退缩,如今有了坚实的后盾与依靠,怎么还能畏畏缩缩。
皇帝的目光中带着怜爱,不忍与伤感,他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婉姨当初的亡故,并非简单的痼疾,而是有苏永世和徐琴等人做了手脚。”
说完后,他有些不忍地侧开了头,不忍心看到苏容臻面上的表情。
苏容臻听到这个真相的第一时间,的确怔愣住了。
然后理智回笼,心头立马涌上了无边无际的哀伤。
她对苏永世早已死心,不把他当父亲看待,也知道他是一个无情之人,对妻女都残酷得很,从不放在心上。
却还是没有想到,害死母亲的真凶竟然是他和徐琴。
她突然感到一阵极致的悲哀,不是为她的父亲杀死了她的母亲,而是为她的母亲悲哀。
那样美好的一个女子,终究是所付非人,嫁给了一个毒蛇,一个豺狼,被自己的枕边人谋杀。
她更悲哀自己,若不是皇帝,她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当年的真相,母亲的冤屈将永远深埋在地底。
她突然快步向旁走着,直到走离了苏永世一家视线的范围,才停了下来。
皇帝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也停在了她的身边。
苏容臻骤然克制不住地开始哭泣,她埋首在皇帝的胸前,眼泪不住地流着。
皇帝任她抱着,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他安抚着她:“一切都过去了。”
苏容臻泣道:“我恨自己没用,若不是你,我不仅报不了仇,更发现不了真相,母亲的在天之灵也得不到安息。”
皇帝在她头顶柔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想呢?小臻,我与你一体,无需这样分开看待。”
“再者,我知道婉姨这人的性子,她最大的愿望,便是你能过得好,平安喜乐,你若是不管不顾地为她去报仇,反而将自己落在了危险之中,想必她才是真正不能安息。”他一句句抚慰着她。
“如果你早些年知晓了真相,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若是苏容臻年少气盛羽翼未丰的时候,发现了母亲被谋杀的事实,可能会在冲动之下,出了差错,不但报不了仇,还会累及自身。
“还不如现在,时机成熟,要杀要剐,随你开心。”
皇帝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血气杀伐的话。
你想报的仇,想杀的人,我会一一为你将他们缚来,然后握着你的手,带你亲手复仇。
纯真善良的你,我爱,绝不手软的你,我也爱。
终归都是你这个人罢了。
苏容臻用力地在他身上蹭干了脸上的泪水,抬起头道:“本朝典律最重之刑为何?”
皇帝道:“凌迟之刑。”
苏容臻点了点头:“那便给苏永世判个凌迟之刑罢了。”
她又似解释一般地对皇帝说:“谋杀发妻,本来就是罪大恶极,又加之谋杀的是皇后生母,罪不容诛。必要施以重罚,以儆效尤,凌迟之刑,符合大邺律。”
皇帝失笑:“你尽管决定就好,不用与我解释。”依他的性格,还觉得这太轻了,没有动用私刑,做为人彘,简直就是仁慈。
敢情是这小姑娘怕自己觉得她太过残忍,如此对待生父。
她就这么不自信的吗。
皇帝轻轻抚上了她的头,笑道:“我只觉得你的决策简直绝妙无双,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方案。”
“只是,”皇帝似有意难平地叹息了一声,“徐琴朕已用车裂之刑处死了,想来倒是便宜了她。”
“没事。”苏容臻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对徐琴施以凌迟。在我看来,徐琴虽是与苏永世一同谋杀了我母亲,但是苏永世简直比她恶劣百倍。”
“徐琴顶多便是谋杀了一个与自己无亲无故的人,苏永世却是谋杀了自己结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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