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盆掉在地上时,发出的那声巨响吵醒了床上的两人。
睡在外边的赵婉率先掀开的眼眸,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惊恐的春月,不解地问道:“春月,你怎么了?”
春月指着床上的孟洵,颤抖地说道:“小姐,你和他……”
春月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家小姐嫁的人明明是孟家大少爷,如今却和孟家二少爷衣衫不整地躺在了一张床上。
姿势还那么亲密。
自家小姐自小便是被人夸赞的好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
赵婉顺着春月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身后孟洵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孟洵抱在怀里,而且昨天晚上她本系得好好的腰带,此刻居然是松开的。
赵婉心中愤怒,这混蛋,昨天晚上定是趁她睡着之后,又偷偷摸摸吃她豆腐了。
确实。
后半夜,孟洵睡得迷迷糊糊时,伸手去摸赵婉鼓胀的椒乳,却因隔了层亵衣,觉得不尽兴,把她的腰带给扯了,大掌探进衣领内,揉着她软绵的奶子摸了好一会。
怒气在心口发酵,赵婉伸手将自己垫的枕头扯了出来,用力往孟洵身上砸去:“你无耻,我让你回自己屋去,你为何不回?偏生要这样害我,我打死你!”
“啪啪啪”,枕头猛地往孟洵俊脸上砸去,砸得他措手不及。
被砸了几下后,孟洵以手格开枕头,温声道:“婉婉,息怒,息怒,你听我解释,我只不过是不小心睡过头罢了,不是刻意要害你的。”яоцщènnρ.Mè(rouwennp.me)
孟洵昨夜是想着,第二天醒早点,趁仆人们都未起身时便离开,这样便不会有人发现他留宿在南苑阁了。
谁知温柔乡太醉人了,竟起不来,所以才睡过头的。
赵婉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孟洵说的这些话。
他没有按约定离开,那便是他的过错。
她那么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他却将她往风口浪尖上推,把她所有的坚持都毁于一旦。
好了,这下大家都以为她是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了。
赵婉砸累了,将枕头随手一扔,她指着门口,愤愤地对孟洵道:“你走,你现在立马给我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赵婉是真的生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孟洵怕她气过头,动了胎气,赶紧哄道:“好好好,我走,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放心,今天这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
孟洵下了地,拿起床上的衣裳穿着,还未穿好外衣,吱呀一声,房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大少奶奶,您起身了吗?夫人让我过来唤您去商议点事。”
孟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夏荷走了进来。
刚才春月进来时,门没关实。
夏荷见门有条缝,且不见春月候在门口,便猜这主子俩都在屋里,就推门进来了。
她进屋一瞧,忽然见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在穿衣裳。
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家二少爷。
她瞥了眼床上衣衫不整的赵婉,脑子一转,闪过些旖旎香艳的画面,便什么都懂了。
她的反应如春月一样,捂着小嘴,一脸惊恐,颤抖地说道:“二少爷,大少奶奶,你们……你们……”
孟洵泄气地瞥了眼夏荷,回头对赵婉说:“婉婉,今天发生的事,我不会让第六个人知道的。”
为什么是第六个呢?
因为夏荷是孟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她知道了,孟夫人自然也会知道的。
赵婉气得狠瞪了孟洵一眼,拿起个枕头用力往他身上砸去,怒骂道:“你看你干的好事,还说不是害我,你就是想害死我,你给我走,马上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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