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粗大的性器却只是从她微微张开的肉缝中滑了过去,然后插进她同样紧致湿滑的大腿根。
小六有些愣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男人果然就如传闻般的……冷淡吗?
可若说陆且冷淡,他又分明……耐不住欲望似的蹭着她的耳垂,时而啃咬时而舔弄着,呼吸灼热到像是要将她的耳朵烧了。一只大掌还绕过她的腰,揉捏在她的胸上,揉得她吃痛得娇哼出来。
偏偏那个最要命的东西……小六最想要最渴望的东西……却只是蹭在她的腿芯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挤弄着,烫得像是烧红的烙铁似的,反反复复,由轻到重,小心翼翼地摩擦,磨到她大腿间的肌肤都有些痛了,花心也越来越痒,甚至情不自禁又流出了一股热液。
那热液缠绕在陆且跳动的喷薄上,他似乎也受到了刺激,挺着腰肢动作开始变得疯狂而剧烈,咬着她耳珠的唇微张着喘息粗重,绕在她胸前的手指也不觉捏住了她的两点红豆,用力地扯拽着。
小六痛得嘤嘤呀呀地叫,想要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只觉得自个儿像是风中的落叶般,娇躯不由自主的晃动着,整个人都被撞得没有了倚靠,他真的太久了,久到她的臀都被他顶得酸了,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到最后叫声都哑了,变成了娇滴滴的哭腔……
陆且便更来劲,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低吼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然后她便觉得自己的腿间被什么烫了一下,湿腻腻的粘稠液体登时淋上了她的肌肤,又滑着往她的腿心里落。
陆且像是感知到了,伏在她的背上喘息着说了句“趴着别动”,她便老实趴着,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敢动,而是一时僵硬到忘了动。
直到陆且起身,从旁边拿了盥洗的布,仔仔细细地将她腿间的精液都擦拭干净了,她才欲言又止地抬起头,唤了声:“将军?”
“怎么?”陆且将那块布扔进盆里,涮了涮,似是故意躲着什么似的,不去看她。
小六抿了抿唇,想了半晌,才挤出一个后知后觉的笑:“小六只是奇怪……原来不用顶进去,就能让将军的病好了。早知道这样,小六今天就帮薛将军了。”
“啪”地一声,布被丢进水盆里,陆且黑着一张脸抬头:“不许帮他,他自会有别人帮的。”
“那——”小六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陆且像是提前预知了她要说的话,闷闷地打断她:“也不许帮别人,除非有一天……你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了。明白吗?”
“小六……不太明白。”小六茫然地望着陆且。
陆且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解释些什么,想了想又不知从何说起,何况,现在却还不是说的时候,毕竟那是他最大的秘密,于是半晌只憋出两个字:“睡吧。”
他说着钻进被窝,也拉着小六进来,强迫她乖乖躺下。
小六却闭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他怎能这样?
几次叁番地拒绝了她,还总是说什么让她去喜欢别人的话……
莫非他有什么那方面的难言之隐?
背对着她躺下的陆且也同样无法入睡。
他的确有难言之隐。
他出身将门世家,其父陆征曾官拜威武大将军,其母程婉之也是披甲挂印的女中豪杰,纵然已身怀六甲,也要随夫率兵出征燕北。
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战役中,夫妇两人中了铁木尔人的埋伏。荒漠之中地形复杂,即便陆且的姨父汝南王和国师天玄第一时间赶去支援,也花了数月功夫,才找到当时两人被包围的地方。然而,到底是晚了一步,大将军夫妇早已战死沙场,两人的尸首旁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据说,当时军中不少人质疑,当时还是小婴儿的陆且如何在荒漠中独自存活了一个月,更遑论婴儿的胸前还有一个骇人非常的龙形纹身。
沙漠里自古以来就流传着“魔龙现世、国将大乱”的传说。一时间,朝野震动,不少人疯传陆且是克死父母的魔龙转世,大臣们更是上书国主要求处死陆且。唯有国师天玄力主陆且非寻常人,乃是“魔龙克星”、“战神降世”,将为雍国开疆扩土,带来百年盛世,国主这才留下陆且一命,将他交给汝南王抚养成人。
这些年来,为了洗去天煞孤星的传闻,陆且一直克己复礼,苦练武艺兵法,明里暗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才终能不负所托,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从人人闻风丧胆的魔童变成了雍国上下交口称赞的战神。
但胸口那处龙纹,却一直是陆且心里的痛。他不喜欢在人前暴露它,因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像着了魔似的发自肺腑的胆寒、战栗,到后来,他只能央求国师大人施咒将那处纹身隐匿起来。即便如此,他也总是忍不住怀疑,那个传闻是否是确有其事。
因为这世上,只有他和天玄知道。
那个可怕的龙形纹身是咒。
从国师看到那个纹身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被人下过咒。
死咒。
若非命定之人、交合即死之咒,连国师大人都无法解除。
不是他死,而是对方会死。
他本就是个不祥之人啊。
只要这个咒存在一天,就会提醒陆且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他永远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哪怕是遇到了令他十分动心的姑娘,为了不耽误对方的终身,也只能将对方拱手让给别人。
所以他才会立下了“不成家”的誓言,也才会迫不及待地领了国主的命,来到当年的荒漠一探究竟,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魔物是否真的存在,自己又到底是它的转世,还是它的克星。
翌日。
大军拔营,向西北方向行进,因为是急行军,众人都要骑马,连小六也不例外。
小六似乎对马术并不熟悉,才走了两日,便有些东摇西晃的,秀气的眉头也紧皱着,似是极力忍着什么,偏又紧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当着众人的面,陆且也不便说些什么,只是目光时不时地在她扭捏的骑姿上晃一下。
晚上扎了营,他安排好众将士,回到自己的帐中,看到小六一步一停地为他收拾床褥,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放下吧,躺床上去。”
“将军?”小六愣了愣,回头望他,清秀的小脸一派茫然。
“该塞药了。”陆且侧过脸,故作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从行囊里拿出那个要命的药瓶。
小六的脸一下子憋得通红,昨日赶路,他没有提塞药的事,她还以为他是放弃这桩事,没想到竟还记得。
但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只好乖乖地坐在床上,躺下。
陆且便跟过来,坐在她的两腿间,接着吩咐道:“把裙子掀开。”
22乖,把裙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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