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怎么绑,有些不开心地与自己较劲,也有些轻声地啜泣。
本在盛粥的离忧忽听得这小声的啜泣,有些不明所以,登时抬头看去,但见久久抹掉眼角的泪水,噘着嘴,再次与那衣服上的带子较劲时,他的心仿佛就像被针扎了一般,极其心疼。
久久现在就如同孩子,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意味着是最初的开始,她的脾性自然也像那懵懂无知的孩童,但凡她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会有一股莫名的委屈感,会想哭却还不肯放弃。
离忧没有嫌弃久久麻烦,相反,他放下手里的白瓷碗,走到久久面前,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带子,麻利地打了一个蝴蝶结,给她穿好了衣服,修长的手指拂去她眼角还未滴出来的泪水,轻声哄道:
“别哭,我给你梳头,然后吃饭,好不好?”
久久略显委屈却乖巧地点点头,坐在梳妆镜前,眼睛却被桌上那只桃花簪子吸引了过去,一改刚刚委屈的神情,颇为喜欢地拿起来,端详把玩着那只发簪。
离忧也宠溺一笑,孩子嘛,都是情绪变化极快的,他拿起桃木梳,梳上久久的墨黑长发,那略显生疏却又熟悉的感觉不禁让离忧心头一震。
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给久久梳过头发了,但他记得停止的时间,却是在去了崆峒山之后,也忽地想起,他第一次给久久梳头发是与久久初识的第二日,思绪瞬间回到离忧五十岁的那一年。
天狗族的天狗崽子们都是如此,生长缓慢,一千岁才成年,那还得再过个千八百年的,才可以真正容貌长开,所以,五十岁的离忧也就相当于人间几岁的奶娃娃般大小的模样。
那日天色有些发阴,离忧也不知什么原因,一大早起床,他就被容怀与紫宁叫了去,还被容怀语重心长地问着。
“离忧啊,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长大了?是不是一个男子汉了?”
突如其来的问这种问题,离忧也有些发愣,但凭着年轻气盛,离忧瞬间缓过神来,重重地点点头,一脸坚定的模样,稚嫩的声音道:
“我当然是个男子汉!”
容怀欣慰地笑笑,继续挖着坑。
“那男子汉是不是要顶天立地,要学会照顾人?”
年少无知的离忧又怎会知道容怀这是在给他挖坑,等他跳进去,他只道容怀是在考验他而已,又是一个重重地点头,道:
“是,我现在就已经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了,我都已经不用娘给我梳头发了,还有穿衣服,我都可以自己做。”
容怀适才放心地拍拍离忧的肩膀。
“好孩子,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可以住在这儿了,你要搬去你岳父岳母的家里住。”
闻听容怀的意思,年幼的离忧哪能想到那么多,他只知道,刚刚还向容怀炫耀自己懂事的他,下一秒就被容怀遗弃了。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离忧顿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容怀也瞬间被惊着了,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有些结巴。
“你看你这孩子,你……你不刚刚还说,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此时的离忧哪管这个,容怀越这么说,他就哭得越伤心,还口齿不清地反驳着。
“我……我不是男……男子汉,做男子汉就……会被爹遗弃,我不……做,我不做……”
这毕竟是紫宁的亲儿子,紫宁如何不心疼,回手抽了容怀一下,将离忧揽在怀里,擦着他被眼泪沾湿的小脸,哄道:
“忧儿乖,不哭,你爹不是那个意思,听娘跟你说,梦娘娘家有一个妹妹,是你未来的媳妇,妹妹小,没有人照顾她,你说你作为她未来的夫君,是不是应该照顾她?”
离忧也不是那么好骗的,虽停止了嚎啕大哭,却也撇着嘴,抽泣地问着。
“妹妹……今年多大了?”
容怀插话道:
“她和你一天出生,你算算她今年多少岁了?”
容怀的本意是想通过计算年龄之事让离忧转移注意力,不再哭泣,哪想离忧根本就不按照他想的去说,头一歪,再次靠在紫宁怀里,哭得是痛心疾首。
“妹妹同我一样大,那她哪里小了?我为什么要去照顾她?”
紫宁慈爱地哄拍着离忧,眼睛却瞪了瞪容怀,略有些呵斥。
“你就少说两句吧!帮不上忙还净添乱。”
容怀只好撇撇嘴,不再说话,紫宁继续哄道:
“妹妹虽然和你同一天出生,但是比你晚出生半个时辰,你说妹妹是不是比你小?”
离忧的小脑袋思绪一番,也觉得紫宁说得有道理,这半个时辰虽不算长,但终究是晚了半个时辰,也是比他小,离忧这才停止哭泣,抽抽嗒嗒地点点头,紫宁也扶正离忧的身子,继续说着。
“而且,她还是你未来的媳妇,你说你该不该照顾她?”
离忧联想不到这两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颇有些欲哭无泪道:
“她是我媳妇跟我照顾她又有什么关系啊?”
紫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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