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这次被带去的地方应该是威尔逊在这边新置办的住处。因为外面有士兵在巡逻,穆勒把她用毯子严严实实裹住后才抱下车。
即使这样徐玉韫还是觉得羞耻,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避免别人看见自己样貌。
进了房门,穆勒径直来到二楼调教室,将徐玉韫扔在房间的大床上。
威尔逊紧跟着也上来了,手里拎着一只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箱子。他看了眼床上的徐玉韫,扭头对穆勒说:“你还挺怜香惜玉啊,把她放床上。”
穆勒耸肩,“总不能把她扔地上吧。”
威尔逊对穆勒的话不置可否,冷冷地命令女人:“自己滚下来,到窗户前面跪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玉韫听话地下来走到窗前跪好。
威尔逊也走过去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向后仰起头看着自己的脸,“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久都不联系你?”徐玉韫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有说话。“因为违抗我一次的代价你都不见得承受的起,我都不忍心让你多违抗几次。”
他松开徐玉韫头发打开了刚才拎上来的箱子,徐玉韫看到里面全是木夹心里便产生了几分不详的预感。
威尔逊从天花板上放下两根连着皮质手铐的铁链将她双手吊在头顶,随着铁链收紧她的身体也跟着向后倾斜。接着男人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不知为何,感受着手套的接触皮肤时不甚平滑的手感她竟有些怀念对方手掌的温度,于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不要用手套…”
这话一出她和威尔逊都愣了下,他顿了一秒,摘掉手套,到一边将手仔细消了毒才又回来,摸了摸身下绷紧的皮肤笑着问,“就这么紧张?”
徐玉韫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她怎么可能不紧张,人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也是恐惧感最强的时候。
男人将她调换姿势,由跪坐变为双腿向前伸直,再将铁链调松让她几乎呈半躺状。
感受到她的皮肉软了下来,威尔轩把一个细长的麻绳从她颈后绕过让绳子的两端一左一右垂在她身前。然后穆勒走过来蹲下身拿起箱子里的夹子,她感到自己乳房右侧的肉被捏起,夹子张开,细绳和肉一起被咬住。
疼痛汇聚在极小的一点上,起先只如同被针扎到,痛感并不明显,慢慢她才感到那疼向周边的皮肤蔓延并带来火辣辣的感觉。
“疼…”徐玉韫被吊起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脚尖也绷了起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夹子夹了两排,从乳房到腰侧。越往下她的皮肤越紧致越不容易被揪起来,疼痛指数也越高。等全部夹好,她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威尔逊站起来拍拍手,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穆勒则是捏住了绳子下端。
看到他的动作徐玉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紧张地闭上了眼。
穆勒没有继续为难她,快速地将绳子提起,原本夹在上面的夹子纷纷掉落。
“啊啊啊啊啊…”徐玉韫扭动身体尖叫,泪水涌出眼眶,疼痛和快感一起席卷而来,她下身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
这疼来时尖锐,消逝地却极为缓慢,扯掉半天她都还感觉疼痛难忍,身体颤抖。
威尔逊查看她被夹子夹过的地方,见只是红了一片留下些印子并没有破皮,不留痕迹地松了口气。
“爽吗?”他轻咬女人的耳朵。
徐玉韫诚实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真的好疼。”虽然很爽,但确实太疼了,就连她这么想一下都觉得浑身的皮疼。
威尔逊当然不会再让她来一次,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解开徐玉韫被束缚的双手,将她抱到床上重新固定好。
徐玉韫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穆勒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低温蜡烛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大概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穆勒一连点了四根,然后拿起一根从她胸前低低地掠过。
烛火靠近身体带来微微的灼烧感,在靠近下巴时她忍不住偏过头躲避火焰。
男人没有立刻将烛液滴下,而是等到蜡油积攒了足够多时才一口气全部倾倒在了她胸前。蜡油准确滴落在乳头上,然后如同盛开的花一般发散到周围。
之后他没有再一次倒下这么多,一滴接一滴时高时低的在她乳房、小腹、大腿上铺满白色的蜡。徐玉韫的皮肤因为刚才的夹子被扯下变得格外敏感,炙热的蜡油滴上去,疼痛翻倍。
徐玉韫扭动身体哭喊,“不要了,太烫了,刚才的地方是不是破了…”
“我看过了没有破。”
她不信穆勒的话,流着泪道,“可是怎么会这么疼,真的受不了了。”
滴到一半威尔逊也加入了进来,两个人一起直到四根蜡烛几乎都烧尽才罢手。女人身上满是烛油,有的地方甚至堆了厚厚的一层。
等到后面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躺在那一边睁着眼睛流泪一边小声抽噎。
原本这种低温蜡烛冷却后很容易脱落,但是男人给她滴了太多,有的没有凝固就被新的蜡油覆盖,加上她因为疼痛和紧张一直在出汗,使得蜡更容易粘身。
这会大块的蜡贴在她身上有些难剥离,威尔逊用散鞭把大部分的蜡块抽了下来。剩下的‘顽固党’他本想用除蜡油给她去掉,但看她皮肤通红有些地方隐隐破了皮又有些犹豫。
“不会弄不掉了吧。”徐玉韫声音闷闷的。
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威尔逊也不免有些懊恼。他从冰柜取了一桶冰块,将手伸进去弄凉后擦干贴在残留的蜡上。
等把所有蜡清理完他都不知道这是在折腾徐玉韫还是在折腾自己了。
这一天多少显得有些虎头蛇尾,过长的停顿消耗了他们的情欲,最后不过草草做了两场。
穆勒和她做完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等到威尔逊进入她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想到,这似乎是她和他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几个月前威尔逊并没有进入她。
威尔逊每一次都进入的极深像是要将她完整填满。她在对方的身下起伏、呻吟、释放,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结束时她的胳膊正缠在男人的脖子上。
威尔逊抱她起来,她扭过头正好看见男人的侧颜,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我是不是在奴隶岛之前就见过你?”
“算是吧,几面之缘。”威尔逊不欲细说,也没有提起华国时徐玉韫偷他东西的事。
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次有人敢从他的口袋里拿走东西,而他竟然也没有追究,所以印象深刻。但对于徐玉韫来说,那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偷过了、刺激找到了,东西一扔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他难得感到别扭,不愿意女人知道自己的一个随意之举被他念念不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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