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亮亮”,分外嘹亮。
从那以后,他的姓加上这两个字,配上九曲十八弯的音调,在全年级“传唱”起来。
本来只是私下一时的谈资,后面竟由他自己在年级茶话会上本色出演,场景重现了出来。
虽然她当时觉得似乎是在挑衅老师,但这个笑点就是谜一样的嵌在脑子里了。
“问你话呢。”
被他唤了回来,嘴角浅浅的勾平了回去。
“意思是,到了。”
“鬼。”
“你个女骗子。”
“我没骗你。”
“你骗我的还少?昨天问你是不是淋雨了还说没有,你车后面的箱子槽缝还有水呢。”
“……”
油条包子都有现成的,上的很快,馄饨倒是慢了点,以至于她就这么看着他狼吞虎烟,倒也真的饿了起来。
“老板,再来份豆浆。”
闻声傅亮恺一顿,油条包子都不香了。
那冒着热气儿的豆浆被她挪到手边时,喉头也不噎了。
瞥了她一眼,默默端起,掩去了嘴角有些猖狂的弧度。
然而还没尝到甜滋滋的味道,口腔就比手更快感觉到了灼热的痛感。
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烫。”
她抽了两张纸递给他,皱着眉头。
“你……”
吞咽下去后。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昨天原来化了妆啊?”
“……”
牧加苏吹馄饨的动作一顿,慢悠悠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抿了抿唇。
“我说你今天眉毛好像有点淡,好像眼睛也画了对不对,还有口红……”
“豆浆好喝吗?”
“啊?还可以。”
说着他又悠悠咕了一口。
“挺甜的。”
“好喝就多喝点,不够再来一碗。”
“……”
他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暗掐自己大腿。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昨天挺好的……今、今天也挺好看的,额,就是你化没化妆差别不大,对,就……挺好看的。”
见她慢慢悠悠吃馄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傅亮恺挠了挠头,站起身走向铺子。
没多久又端来一碗豆浆。
“我不要。”
“那我喝了。”
接过被她一指推出来的小碗,慢慢吹凉些,边喝边瞥一眼。
沉默着没有再多言。
她到铺子里付钱失败,出来还没开口问他,就看到他从橱边挂着的袋子那儿拽了两个,自己把桌上剩了一大半的餐点打包起来。
等她走到跟前,也差不多收拾好了。
“挺好吃的,带点回去给我爸妈吃。”
“你不带点回去吗?”
“不用,明天再来吃就是了。”
“带点给家里人呗。”
他跟在她后面一点点,歪着脑袋凝视着她不明情绪的侧脸。
“不用。”
“好歹也是老同学了,你至于这么防我吗?”
“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要是不会聊天也可以选择不说话。”
“……”
这是他听到她带有最浓情绪的一句话。
自初中起。
女孩回头睨了他一眼,皱着的眉让他想上手抹平来。
最后却只得抬手在自己弯成月牙的唇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好了,我要回去了。”
见他现在她车后不动,不吭声,却也让她不能倒车出来。
“还有别的事吗?”
他在自己紧闭的唇上指了指,耸了耸肩。
牧加苏咬着牙,忍下了握拳袭击他的冲动。
这想法来的莫名,让她有些心理逾界的不安。
“你想说什么?”
他呼了口气,手支在她车子后座上。
“我想说……”
“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顺路了。”
“我是想说,谢谢你带我吃早点,我回去了,拜拜。”
“……”
他朝她摆了摆手,笑着扭头走了。
暴雨天的鞋子
此后一连几天在家里看书,都再没有电话进来,牧加苏觉得他大概歇停了。
她大概就是傅亮恺嘴里那个没朋友的人,原来没被点到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突然意识到五六天都没个人来电话,倒有些后知后觉的怅然。
不过这种情绪浅淡易散,多看点书就好了,一本不够就两本。
电话来的时候,她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小憩。
阴雨蒙蒙的天气最适合打瞌睡了,只是这雨什么时候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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