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脸嫌弃的一把将卢悠悠推开,而卢婧之则上前捏着卢悠悠的下巴冷笑道:“臭丫头,终于抓到你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此时,卢悠悠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猜测是药性真正发作了,便拼命地想要唤出小白,只可惜,她现在越来越虚弱,心力也不受自己控制,竟然半天都无法同小白建立联络。
而随着马车启动,看到自己的计划圆满成功,卢婧之再难掩得意之色,笑嘻嘻地道:“怎么,是不是还想让宁王救你?呵呵呵,未来这段日子,宁王只怕要一直呆在宫里主持会试及殿试的一应事宜,根本不顾上你,所以,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李宪会一直待在宫里?
卢悠悠心中一惊。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
卢婧之得意地看了旁边的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卢夫人一眼:“你这个贱婢真是好大的胆子,离家出走不说,还敢欺上瞒下勾引宁王,破坏我这个卢家嫡长女和宁王的婚约,好在母亲已经向皇后娘娘禀明实情,让他们知道了你是什么货色,所以,你还是死心吧,皇帝陛下是绝不会容许你这种失德败行的女子嫁入皇家的!”
原来……原来如此!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应该是从在码头见了她第一面那刻便开始计划了吧!
真是厉害呀!
在彻底陷入昏迷前,卢悠悠终于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唤出了小白,用心语告诉它:“快……快去皇宫找李宪,就说我被卢家的人绑走了,他们怕是……怕是要对他不利……”
……
一阵阵阴冷寒气从身下传来,让卢悠悠打了个寒颤,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坐起。怔愣一番后,发现这里既没有高床暖枕,也没有笔墨字画,只有粗大的木栏和铁窗,再就是昏暗的光线以及铺在地上早已看不清颜色的席子和破破烂烂的桌椅板凳。
“这里……这里是哪里……”
很快,卢悠悠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急忙站起,抓着木栏大声喊道:“来人,救命,救命呀,有没有人,救命呀……”
随着她的声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而后,一个身穿深蓝色官服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见她醒了,他嘿嘿一笑,阴戾的眸子上上下下看了卢悠悠好一会儿,这才在木栏外面摆放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又怪笑了声:“醒了呀?好,正是时候。你这女犯的卷宗刚到,我正好先审审你。”
第九章 受审
卷宗?审判?
卢悠悠心中一惊,又向四周看了看:“你……你要审我?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李宪呢,李宪来了吗?”
“住嘴,宁王殿下的名讳是你一个犯妇配提的?本官乃刑部郎中刘也,还不把你的罪行快快招来,这里可是刑部大牢,你老实招了,也省的受皮肉之苦。”
“罪行?我有什么罪行,你凭什么审我?我犯什么法了,为什么要把我抓到刑部大牢!”卢悠悠柳眉倒竖。
“你连你犯了什么法都不知道?”刘郎中冷笑了几声,“好,你不是不知道吗?我就提醒你一下。我问你,你是如何换掉卢家大小姐的庚帖,然后换上自己的,又趁着卢府嫁女的混乱时刻,李代桃僵弄晕卢小姐,潜入卢大小姐闺房,意图抢亲代嫁做宁王妃的?而之后,你又是如何在发现宁王病重不起后,趁机逃婚的?还不给本官一件一件快快招来!”
没想到卢婧之母女竟然张冠李戴,给她罗列了这么个罪名出来,卢悠悠差点被气笑了。于是她摇了摇头叹道:“郎中大人,亏你还是刑部的官员,这种前后矛盾的证词也信?我既然想方设法代嫁,怎么可能在马上心想事成的时候,只因为宁王病了就逃之夭夭?”
“你想代嫁给宁王本就是贪图富贵,结果发现宁王病危,荣华富贵成了泡影,这才会逃走。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呵呵,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只是,我都手眼通天到能在卢夫人眼皮底下代替她的宝贝女儿嫁人了,难道还没有事先打听清楚宁王的喜恶,以及身体状况的本事吗?”
被卢悠悠一噎,刘郎中的脸色变了变,低头又看了眼卷宗,随即冷哼了声:“这卷宗上写得很清楚,事情紧急,你应是无暇顾及,这才会在发现不妙后出尔反尔。”
卢悠悠终于理解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只是,看这刘郎中的样子,仿佛只会看着手中的卷宗照本宣科,一点调查的意思都没有,应该是有人打了招呼,不过,也很让她怀疑他对卢婧之的事情知道多少。
于是心念电转间,她突然道:“郎中大人,不如我再同你说一个真相吧,你倒是看看,这两个真相哪个看起来更真实些如何?”
“你想耍什么花招。”刘郎中的眼睛眯了起来。
卢悠悠轻叹一口气:“这件事,明明是卢家大小姐卢婧之不想嫁给快要病死的宁王为妻,这才会把我推出去代嫁,只是她没想到,一番折腾下来,宁王殿下非但没事,反而同我两情相悦互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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