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颇为宽敞,两人坐在里面还绰绰有余。
灯烛明亮,粼粼水光倒映在房梁上。热水中,谢云衣一身肌肤白得耀眼,湿漉的黑发贴在脸上,更显得脸庞娇小,眉眼妩媚。
管重烟看着她,依旧是平淡的表情,然而没有衣物的遮蔽,下身的变化一览无余。
谢云衣吃吃笑着,抬起一只脚去蹭他挺立的阳具。
管重烟攥住她细细的脚踝,不让她乱动。
凡间女子大多缠足,她自然是没有,却也仅有他手掌大小,白皙纤瘦,形状优美,十个脚趾圆润可爱,很是值得把玩。
管重烟摩挲一番,在她足底的涌泉穴上不轻不重地一按。似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谢云衣舒服得眯起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换至独阴穴,酸疼之中又有一股酥麻,按着按着,连腿心里也痒起来。
“道长……”她语气变了调,似叫这水汽蒸软了,又十分的媚,像一把专勾人魂魄的钩子。
管重烟松开手,她便扑过来,双手扶着他的肩,两腿分在他腰侧,花穴对准阳具,沉腰吞入。
花径湿热,嫩肉拥挤着龟头,甚有活力。管重烟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笑她猴急的模样。
入了一半,谢云衣有些胀痛,起身抽出,借着水的润滑又吞入更多,让龟头往自己的痒处去,没几下便顶到了花心。
水波摇曳,她腿心里夹着那根肉棒子,越动越快,两只乳儿时而跳出水面,时而沉入水中,乳尖蹭着男人的胸膛,渐红渐硬,幽幽乳香直入他口鼻。
捏住一只,管重烟舔了舔那一圈粉色的乳晕,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用力嘬吸。
谢云衣嘤咛一声,丝丝缕缕的疼痛中别有一番快意,穴中一热,双手攥紧了他的肩头,花径绞缩,也狠狠地吸着他。
一时间,两人喘息皆是沉沉。
谢云衣兀自到了高峰,便趴在他身上不想动了。那物还直挺挺,硬邦邦地塞在她穴里,便道:“你自己动罢。”
管重烟好气又好笑,她当他是什么?伺候她的工具?自己舒服了便不管了?
当下按住她的臀儿,猛力冲撞着花心。
这浴桶里的方寸之地忽然成了波涛汹涌的海,谢云衣叫快感的狂浪冲刷着神智,一阵呻吟一阵低泣,身子抖个不住。
花心亦不住收缩,吮得龟头酥麻阵阵,好不舒爽。管重烟又将她压在桶壁上,双足架在肩头,挺腰捅进往更紧窄的深处。
“疼……”她身子蜷曲在他与桶壁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极是惹人怜爱。
管重烟在她濡湿的云鬓边亲了亲,柔声道:“一会儿就好。”
狠肏了百十下,那小小的子宫痉挛剧烈,在翻天的快感与她的哭吟中,精液接连射出,注满了花壶。
谢云衣喘息急促,双足被他放下,身子软绵绵地撑不住,往水里滑。管重烟捞住她,按在怀中,抚着她凌乱的乌发,道:“你……叫我一声。”
“道长。”
“不是这个。”
“师父?”
管重烟掐她一把,道:“也不是这个!”
谢云衣迷惑了,想了又想,试探道:“重烟?”
他不说话,应该就是这个了。
谢云衣又叫了一声,抬头看见他脸上浅浅的笑意,心中一动,忽然也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这却是不可能的,她便有些失落起来。
参加名剑大会的人第一日淘汰了一半,到了第五日只剩下十二人。曹娴娴与宋玉楼都在其中,大约是被伤透了心,曹娴娴这几日都不理会管重烟了,倒是宋玉楼常来找管重烟闲聊。因见谢云衣喜欢吃零嘴,这日便给她带了一包蜜饯。
那蜜饯黑黑的团儿,外面不知包了一层什么,闻着扑鼻香。
谢云衣尝了一颗,酸甜可口,像是梅子,又不同于一般的梅子,便问道:“这是什么?”
宋玉楼道:“这叫衣梅,用各样药料蜜炼制过,滚在杨梅上,外用薄荷、橘叶包裹,是家母的秘方。怎么样,好吃么?”
谢云衣点头不迭,一上午便吃光了,意犹未尽去宋玉楼住处找他,问还有没有。
宋玉楼笑道:“我出来只带了这一包,回头叫人送几坛到你们道观去。”
谢云衣欢喜道:“多谢宋公子。”
宋玉楼道:“你师父与家父同辈,你叫我宋哥哥罢。”
谢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宋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曹姑娘?”
宋玉楼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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