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一低头看着她,就想看一个死人一般。
孟十二从外面探头进来,身后还跟着白羽笙。
孟十二满脸的嘲讽,嗤笑道:“六殿下,你居然有这种癖好,啧!”
孟十一道:“七殿下,你也亲眼所见,六殿下半夜摸进我的房间还脱个精光。明日一早我就去面圣,给我讨个公道!”
白景曜气得差点晕过去。
白羽笙不屑地看他一眼,然后十分好心的扔过来一件衣服,“好歹遮挡一下吧,你们也不怕长针眼。住持马上就到了,我看着万佛寺从今往后名声可是毁了。”
住持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白羽笙这句话了,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由得晃了晃,万佛寺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他冤啊!他哪里知道这六皇子去而复返啊!不是傍晚就说下山了吗!他还特意安排了小沙弥去送呢。
白景曜这时要是再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就是傻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想算计孟琪,却反倒被老七给算计了。他瞪着白羽笙,眼中似有刀子一般。只可惜,他光着身子,一只手被孟十一扣着,另一只手还要拿着白羽笙方才扔过来的衣服,努力为自己遮挡一下重点位置,这自然让他的滔天怒意大打折扣。
白羽笙假意道:“皇兄犯下如此错误,在下亦是十分惭愧。不知两位孟公子可否看在在下的薄面上,放了我皇兄。”
孟十一嘴角微弯,“不可!”
孟十二煽风点火:“我家十一差点被六皇子轻薄了!你说放就放啊!不行!必须给我们个交代!这里这么多人可都看到了,若是不将六皇子看管起来,我们可不依。”
白羽笙作头疼状,“那好吧,我这边出几个人,你们出几个人,一同看着如何?”
孟十一点点头:“可。”
孟十二也点头:“这还差不多。今晚先这样,明天一早我们就面圣去。还有你们这几个秃驴,一个也别想跑!早让你们清场了,你们偏偏放人上山!还窝藏yin贼,差点毁了我哥哥的清白,只怕你们平日没少做这样的腌臜事。这什么狗屁万佛寺,倒不如一把火烧了。”
住持腿一软,差点跪了,连声道:“老衲实在是不知道六殿下去而复返啊!”
孟十一哼了一声:“你虽不知情,但却有监管不力的罪过,你寺中沙弥与六殿下勾结,给六殿下通风报信,六殿下都没来过西院,今夜没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的,若非有人事先指过路,六殿下又如何能摸到这间屋子!”
东西两个院子平日里就是给香客歇脚或者赶考的学子居住的,因为各房间都是一般大小,并没有什么主屋次屋之分,若是没有人指过路,白景曜根本就没法知道孟琪住在哪个屋里,更何况还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摸进来。
住持立刻将目光扫过跟在自己身后的几名弟子身上,“说!到底是哪个?佛门乃清净之地,如此作恶之人老衲容不得你!”
孟十二走到玉蕊面前,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背主?背主你就该清楚你的下场!”
玉蕊头歪了歪,耳朵一阵嗡鸣,堵着嘴的帕子被打掉了,嘴角流下一道血痕。孟十二这两巴掌一点没留情,是照死里打的。玉蕊呜呜咽咽哭起来,“十二少爷,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放心,今晚我不会杀你。”敢算计琪儿,家里可有的是人等着收拾这个背主的死丫鬟。
玉蕊满眼的绝望,瘫在地上。
“说吧,是谁帮你和六殿下传递消息的!你若说出来,回头我替你求个情。”
玉蕊立刻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住持身后从右边数第三位那个小师傅。”
那小沙弥面色惨白,哆哆嗦嗦一句:“师傅。”
住持已然暴怒:“法印,果然是你!我刚才就在想会不会是你!不然你今日怎么那么积极要送六殿下下山去。好,好,好!把他关起来,交给孟家发落!从今日起他便不再是我的弟子!”
孟十二很满意玉蕊的招供,像这样轻而易举就背主的货色,出卖别人更是不会有丝毫犹豫的。见到玉蕊涕泪横流的脸,孟十二感到十分恶心,他嫌弃地看着地上带着血和玉蕊两颗牙齿的帕子,从自己怀里掏出块新的团成团又塞进玉蕊嘴里,堵住了她的呜咽声。
是夜,白羽笙和孟家人将白景曜、法印和玉蕊分别关了起来,派了护卫把守。等着明日天一亮,便下山回城,然后去告御状。
孟琪坐在屋里,喝着茶,看着书,等白羽笙几人一回来,便笑吟吟迎上去。
“怎么样了?”
白羽笙说:“我进去时,他光溜溜的被你哥哥扣住了。”
孟琪噗嗤一声笑起来,“十一哥,你可真厉害!”
孟十一笑道:“那是他自己脱太快了。”
孟十二问:“妹妹今晚要回西院休息不?”
孟琪摇头,“不了,我嫌脏。今晚就在这边凑活一晚吧。”
孟十一道:“也好,今晚我和十二不睡,我们守着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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