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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没攻城,这边也没开打。
小兵丁抖了一天,发现直到换岗的人来了,他可以回营休息居然都没打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地走了,“我现在回去休息没事吗?”
“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没有敌人的一半多,还换成三班轮流值守,白将军这么安排真的没问题吗?”
但所有白家军的老人都是一脸的淡定,“没问题的,尽管听白将军的。”
对面军营里。
“殿下,咱们不攻城吗?”
武王撮着牙花,眯着他本来就是一条缝的小眼睛,“攻城?你知道现在守城的是谁吗?”
“白羽笙。”
武王嘶了一声:“你也知道是他,怎么就问我攻不攻城了?”
“殿下,咱们几个从最开始的一两百号人,到现在三十万人,可没吃过一次败仗。这白羽笙我听说是算计了温翎逸,夺了他的大权,统共没带过几天兵,跟您怎么比?您亲自出马,这京城还不是随便拿下!”
武王眼中精光一闪,但还是摇头:“不行,一定要慎重行事。早前咱们就说过,夺这天下最大的阻碍是温翎逸,如今白羽笙能够取而代之,定然是有些手段的。特别是,孤听说,是白羽笙带兵击败了胡人,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他白羽笙再能,还能使唤得动五城兵马司的?他自是手下也就七万人,我今天观察,城楼上只有白字的军旗,并未有五城兵马司的旗子,而且城墙上守将并不多,可见朝廷是推他出来送死的。”
其他人也都附和,“是的,依照今日城墙上的防守情况来看,他们的兵力恐怕连七万都不够。”
武王琢磨了一下,他也认同几人的说法,但对白羽笙,他心里到底还是没底的。实在是他们得到的情报已经是数日之前的了,当时不是说白羽笙被拿下天牢准备问斩了吗,怎么没死呢?
“诸位,孤总觉不安心,我们当中定然也有朝廷派来的探子,不然为何该被斩首的白羽笙没有掉脑袋,又领了兵呢?可恨现在探子传不出消息来,京城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
一人迟疑道:“说不定,这姓白的到底怕死,反正不就是休妻再娶吗,还娶得是公主,他最终点了头也是正常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十分有理,一个女人而已舍了就舍了,多大点事,真喜欢得不行,养在外面就好。
武王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想办法联系上探子,摸清京城里的情况,特别是兵力部署和到底谁是统帅。”
几人齐声应是。
他们很早之前就往京城里安插进了许多探子,只有这些探子送出消息来,知道哪里兵力薄弱,知道指挥的人是谁,他们就能很快定出攻城方案来。
但这一次,他们尝试着联络探子,却根本联络不上。可以说,整个京城被围成了铁桶一般,连只飞鸟都出不来。
双方的骂战进行了五天了,大家都骂不出新花样了。
武王也开始急躁起来,他的三十万大军固然有水分,但实打实也有二十一、二万人,耗得时间越长这么多人吃饭就会成为最大的问题,更何况,他的兵很多都是沿路征召上来的,游兵散将,没什么纪律性,拖久了,有些人就会偷摸跑掉。
他在营帐中踱着步,但越走心里越是烦躁,“怎么一点消息都出不来。”
“武王殿下,属下通过这几日观察,琢磨出一点点门道。”
武王浓眉一皱,“你说说看。”
“城门守兵每日换三次岗,人数不变,但一直只有白羽笙的军旗。我估算了下,大概有九万人左右。属下怀疑,顾太后贪生怕死,把绝大部分兵力调派去防守宫中了。”
武王脚步一顿,“据孤所知,五城兵马司原有九万余人,禁卫军也有三万人,再加上白羽笙手下的七万人,总共约二十万。若这二十万中的大部分都调派来守城,我们很难打,但若是……”
“若是顾太后将五城兵马司和禁卫军都调去守卫皇宫了,那么守城的就只有白羽笙的人了。七万人肯定不够,就是不知道他是从五城兵马司要了些人,还是抓了壮丁过来守城。但不管是哪种,都对我们有利。”
“这顾太后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倘若她把人都派出来守城,我们还真不好打,但这城一破了,杀入宫中还不简单。”
宫墙哪儿比得上城墙结实。
“今晚我们用五万人在南城门佯攻,若他们没有调人过来,则大军压上,争取打下南城门。若白羽笙将其他城门的人调来防守,大军则去攻打其他城门。”
“殿下,末将请命,明日打头阵。”
“好,准你之请。”
这天,小兵丁轮到值夜岗了,通过这几天的骂仗,他对打仗的恐惧已经消了大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左右扫了一圈,夜深露重,十分寒凉,但见白家军的人各个都笔挺笔挺站着,精神抖擞,在他们当中偶有的那几个萎靡不振哈气连天的都是原来五城兵马司和禁卫军中的人,差别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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