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的人捆了, 回头我去太后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将来这些兵就都归你带了。”
赵将军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在温家军中一直只能做副手。刘将军自以为自己这话对姓赵的诱惑很大, 哪有不想往上爬的人呢。
王威双目赤红,他呼呼喘着粗气,瞪着面前的人, “老赵, 你……”
赵将军伸手拦了他一下, “你这急脾气早晚要惹祸!”说完他咳嗽一声,“刘将军, 我本来对朝廷还有一丝期望的, 希望太后不要那么糊涂, 希望太尉能阻止太后犯错。没想到这朝廷早就烂了根了, 我们温家军保家卫国多少年, 这次和胡人大战我们死了多少兄弟!一波波的人冲上去, 抬着回来,我们没有兵了,就从把各个村子里的壮丁都拉着上战场了。”
“你知道我们一共牺牲了多少人吗?温家军去得时候有十万人, 回来的时候不到七万,其中征兵数次,补充了至少四万人。需要我给你算算这个账吗?”
“我们打得艰难,朝廷却一次次卡我们的粮饷,你们个个穿着盔甲,我们的兵却连一身御寒的棉衣都没有。大家吃不饱穿不暖,却还要奋勇杀敌!”
“我们终于赢了,等到得却不是朝廷的封赏,而是格杀勿论?当真可悲!”
刘将军浓眉紧皱:“你们若不是存心想反,太后也不会想杀你们!”
“我们存心想反?我问你,白将军他是犯了什么罪要被问斩?”赵将军冷笑一声,“不肯休妻再娶,这有什么错?我们老老实实在城外候旨,又犯了什么错?”
刘将军一时哑口无言,狡辩道:“刚才那位口口声声说要反的!”
赵将军怒目而视,大声道:“对!我们现在要反了!但是被你们逼的!精锐营何在!”
“在!”
“让他们感受下当日胡人的感受!”
刘将军大惊失色,刚要发下号令,却发现自己面前那几个营帐被人猛地掀开,露出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然后有人操控着那个东西,只听得几声巨响,地动山摇,他的身后已经是一片炼狱。
刘将军坐下的马受了惊吓,拼命往前冲,他拉都拉不住,带着他一下子就冲进了温家军的阵营之中。
七万大军在那一口口森冷的铁炮之下,算个屁。
王威一刀斩掉了刘将军的马头,看着他从马上摔落下来,然后他一脚踩了上去,“怎么?还想拿着老子的人头去领赏?”
刘将军被他踩在胸口,憋闷得喘不上气。
王威傻乐着看着赵将军,“我说,老赵,你居然连我都瞒着啊,啥时候把精锐营这几门大/炮摆在营门口还用帐篷给伪装起来了?”
赵将军看着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你这脑子,打仗还是不行!一味的蛮干,要折损咱们多少人!”
王威搔搔头,连声道:“是是是,这样咱们都不费一兵一卒,挺好挺好。”
城外的震动也传到了城里,刑场上众人脸色齐齐一变,刘太尉皱眉道:“去查查看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是地龙翻身!”
顾太后花容失色,也顾不得时辰没到了,“赶紧把人砍了,回宫。”
孟琪大叫:“这是老天爷给的警示!”
百姓们自然是信以为真了,纷纷跪在地上哭起来,“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白将军冤枉了!不能杀白将军!”
顾太后眼看形势有些压不住了,一双凤眸越发凌厉,怒斥:“还不斩了!”
行令官吓得一哆嗦,也不管时辰没到了,直接把斩字令牌扔了出去,“斩!”
刽子手高举大刀,忠叔一抬手,刽子手手中的大刀就断了,孟琪跑下刑场,藏身于人群之中。
安乐脸色惨白,急忙往回跑。
刑场上的禁卫军面面相觑。
百姓们见到大刀无故断裂,更加信了这是老天爷都不让杀白羽笙。
顾太后也顾不上白羽笙死没死了,眼见形势不好,赶紧命禁卫军护驾回宫。
到处都是慌乱的,禁卫军一时间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们本就不是训练有素的,慌乱之下,反应自然迟钝。
白羽笙突然双臂一震,身上的枷锁全部挣开,他与忠叔两道身形飞起,直扑向皇帝和太后。
“护驾!”
“护驾!”
流水般的人涌上来,但这些人哪儿是白羽笙的对手,顷刻间,全被白羽笙打飞出去。
忠叔扔了把剑给白羽笙,白羽笙笑吟吟地将长剑横在顾太后的脖颈上,忠叔则拿住了皇帝。
“太后娘娘,您不是一直不信我能在万军之中取了耶律茂德的首级么?今天,你看,我好心地给你演示了一遍。这次你信了吧!”
顾太后吓得涕泪横流,哆嗦着说:“你放了哀家,哀家不逼迫你休妻了。”
白羽笙好整以暇地说:“你的命都在我手里捏着了,居然还想逼我休妻?太后娘娘,你脑子瓦特了么?”
刘太尉冲禁军统领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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