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能死,请太后收回成命,这一类的,多安排些人,无比让法场乱起来。之后,你和白将军负责制住太后和皇帝两人,其他人注意保护他们,阻拦禁军和五城兵马司的。”
“若一击得手,就放出烟花,法场到西城门的诸人,做出惊慌逃命状,边跑边喊,不得了了,太后娘娘和皇帝被俘获了,城里大乱起来啦,出大事啦,这类的话,大家可以自由发挥,但一定要让百姓感觉人心惶惶,让守城将领手忙脚乱。城外的十万大军趁机打下西城门,我们挟持太后和皇帝往西城门撤退,双方汇合后,听白将军指挥行事。”
“是!”
“若不能得手,所有的人立刻遁入人群中,放出烟花通知城外大军撤回义城,城里的若当时没能走成,先藏匿一阵,待到风头过了,再回义城。到时候再让我们一点点打下这江山!”孟琪冷笑起来,满眼的讥讽,“如今南边多少义军高举义旗,这朝廷上的人还在兀自做着美梦!不关心百姓死活,只顾搂紧自己那点子权势。不过是一场胜仗,就惦记着良弓折断了。”
她看着面前众人一字一顿地说,目光沉沉:“当我们在边关风餐露宿的时候,他们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肆意享受。当百姓们饿殍遍野的时候,他们吃着人身燕窝鹿茸花胶。当我们奋勇杀敌流血流汗的时候,他们却在我们背后惦记着如何杀了我们。当百姓们卖儿卖女家破人亡的时候,他们却呼奴唤俾吸食大家的血肉。这些个脑满肠肥之人,不配享受百姓的供养。各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如今也该让他们尝尝百姓的苦。”
“全听将军和夫人的吩咐,唯白将军马首是瞻。”
孟琪站起身:“好,今日就到这儿,大家早些出城回营。明日开始二百人分散进城,后日按计划行事。忠叔,明天在街上多散播一些南边的消息,今年大旱颗粒无收、粮库空虚、百姓饿死、许多百姓被逼到绝路,杀了当地的官吏起事造反,不日就要打进京城了。”
忠叔道:“是,少奶奶。”
第二天,京城中陆陆续续有南方的客商携家而来。
“江南一带今年颗粒无收,官府又加重了三倍的税赋,很多人家卖儿卖女都不够交税的,饿死了好多人啊。这还是前几个月的情形了,如今只怕更早。”
“听说起了疫症,官府怕事,不敢报,就整个村子整个村子的烧,好多没病的人都被活活烧死了。”
“南边现在大乱了,有人带头起事,叫什么紫锦军,杀了当地的官员,还把他们的脑袋吊在城门上,如今他们已经集结了三十万人,开始往北边打上来了。”
京城百姓脸色惨白:“那他们现在打到哪儿了?”
“听说五天前就过了黄河了,我这是跑得快,不然早没命了。”
“过了黄河了啊,那不是没多少日子就到京城了。”
南方来的富商一脸的心有余悸,大冷的天,他竟然出了一头的汗,掏了帕子出来擦了又擦,转身吩咐自家的家丁:“哎哎,我怎么觉得这京城也不稳妥啊。”
那家丁大声道:“不是听说那个大败胡人的白将军班师回朝了吗?有他在,别说一支紫锦军,就算一下子来个十支八支的,都没带怕的。”
那富商刚刚松一口气,肚上的肥肉还颤了颤,“那就好,有他在就安心了。”
边上一小子,约莫十四、五的样子,突然说:“白将军明天就要被问斩了。”
那富商一听竟吓得从马背上出溜下来了,几名家丁赶紧上前扶起他,他一边大喊,“快走快走,没有了白将军,这京城也不安稳了。”一边爬了几次都没能爬上去马,整个人狼狈极了。
但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周围围观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的。
叛军有三十万人!三十万!
叛军一路杀了所有的官员!
叛军头头双眼都是红的,杀人跟切瓜一样!
有个青年壮着胆子问了句:“咱们五城兵马司还有禁卫军有多少人呀?”
另一个人哆哆嗦嗦地回应他,连牙齿都在打颤。“五城兵马司五万人,禁卫军三万人。”
这加起来还没人三分之一多啊!
再见到那胖胖的南方逃命过来的商人,以他从不曾有过的灵活性,爬上了马车,然后逃命去了。众人:卧槽,我们还在这儿看什么热闹啊,赶紧逃命吧。
“可是逃命,我们又能去哪儿?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长在这里的,我们还能去哪儿?”
白羽笙若是被问斩,北有虎视眈眈的胡人,南有势如破竹的叛军。他们该怎么办?他们这些祖祖辈辈生在这里,如今他们能往哪里逃?哪里是安全的呢?
“若是白将军不被问斩就好了!”
“有他在,就不用怕叛军那什么三十万大军。”
“明天白将军就要被问斩了!”
“听说明天太后和皇帝会亲自前去监斩!”
“明天一定要去法场替白将军求情!大家都去,一定求得太后、皇上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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