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咱们这几位将军哪位不是和胡人交战多年,各个都是一身的伤,你这么说多让人寒心啊。”
那人挺着胸脯,“要说你们不用脑子呢。咋能是那几位将军啊,他们可都还在城墙上御敌呢,我怎么可能编排他们。”
几人不耐烦起来,“不说就散了,咱们虽不用上城墙,只是烧火做饭的,但也没这闲工夫唠嗑。”
那人哎哎哎了几声,然后跺了跺脚,“我这手里不也没停下来和面吗。我就直接说了哈,你们想想现在所有的将军里面谁不在城里?”
“你是说白将军?”
“可是不是说他战死了吗?”
“切,死没死的谁知道啊!他本来就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又是用陨铁盔甲收买人心,又是弄了一堆大厨和吃食过来,要我说,他就是最可疑的人。”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看,他这个将军之位是胁迫咱们大将军才得来的,然后又刻意趁着大将军中毒的时候,讨好其他将军,从别的将军嘴中套出了名单和换岗时间,然后放跑耶律奇,又假装带兵追杀胡人,趁机将密探名单交给了胡人,最后带着胡人悄无声息地围城。”
“可是那孟大夫……”
“咳,孟大夫估计就是一时贪恋白羽笙长得俊俏,就被白羽笙给利用了呗。”
“这是真的吗?”
“你们别不信啊,不然你说他搞那么大动静干什么?精锐营考核,一下子就让大家都看热闹去了,那防守不就松懈了吗。”
“你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什么一点道理啊,我这是那天去给将军送饭的时候,听到大将军他们几个人在营中分析的。五千人深夜遇到大军,虽然肯定不敌吧,但他们身上穿着那么好的盔甲,怎么着都会打一阵子吧,你们说说看咱们为啥就没听到一丁点的厮杀声?”
众人:“原来是这样!这白羽笙太可恶了!枉我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那人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精光,嘴里却说:“可不是嘛,偏偏好多人还以为他战死了,为他惋惜,要我说我们就该让大家都知道白羽笙的真面目,他就是内奸!”
众人纷纷附和,“对对对,就该让大家都知道,咱们可真是被他给坑死了。这义城中多少百姓,还有咱们这九万多人,这么多条命,真是将他五马分尸都不够解气的。”
孟琪是在三天后,才听到这事的,当即气得浑身发抖,几名军医也不敢跟她说话,毕竟伤员源源不断地抬下来,军中众人对白羽笙的恨已经压都压不住了。
1207担忧道:“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们很有可能会把矛头对准你,而你也无法杀了温翎逸。”
孟琪咬着唇,“没有办法,尽管我们知道真正放走胡人的是温翎逸,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而他在军中的威信不是我一张嘴随便说说就能消除的。我现在最多只能证明,那四名士兵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有人放火的,可是这个我完全不能证明是温翎逸做的。”
1207急得直转圈,“要不我们现在就杀了他吧。”
孟琪摇头:“此人奸诈狡猾,若他不信我是真心臣服与他,我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接近他。而且,现在胡人大军在城外,他毕竟是诸将的主心骨,若是这时杀了他,其他人一定慌乱,万一城破,我就真的是罪人了。”
1207不说话了,在他们没有办法守住这城池之前还真是不能动温翎逸。
温翎逸有五天没下城墙了,困极了就在城墙上眯一会儿,他失算了,他没有想到在他大败胡人之后,短短的月余,胡人居然还能集结起二十万大军,原本按照他的估计,胡人即便出兵,最多也就六、七万人,那么他的十万大军对付这几万人,可以说是绰绰有余,哪怕胡人有十一、二大军,他都有信心借助城池的掩护击溃胡人。故而他放走了耶律奇,只为弄死白羽笙。
但没想到密探传来消息有误,胡人的实力远远不止六、七万人。
亲随递过水囊,“大将军,您休息一会儿吧,喝点水,您的嘴唇都干裂了。”
温翎逸剑眉紧锁,接过水囊,喝了几口,润了下嗓子,“我们损伤的情况如何?”
亲随回禀:“比相信中要好,主要是孟大夫没有异心,救回不少兄弟。”
温翎逸点点头,“箭羽、石块这些呢?”
亲随低声道:“不太够了,胡人攻势太猛了,我们原先储备的箭羽、石块已经去了八成了。”
温翎逸瞳孔一缩,“这才不到十天的功夫,竟去了八成!”
剩下的两成可就支撑不了几天了,朝廷就算派援军来恐怕也不会这么快,更何况,义城被围,消息都送不出去,朝廷很有可能根本不知道情况。
亲随不敢接话,垂首不语。
耳听到胡人又开始击鼓,准备攻城,温翎逸手持亮银枪立于墙头之上,“死守。”
“一百步!”
“五十步!”
“投石!”
令旗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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