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天气并不热,这湖心小筑更是要寒凉一些,孟琪知道月若烟这汗都是疼出来的。
段白筠说:“姐姐且安心住下,就同我住这间吧,我们姐妹二人多年未见,想和您好好说说话呢。”
月若烟微微摇头:“还请妹妹帮安排另外一间,我家这徒儿顽劣,我怕管教起来会吵到别人。”
孟琪垂着头没有吭声,师父的伤势应该比她所想的更严重,而现在师父生怕被外人知道自己真正的情况。
段白筠面色微微一变,干笑两声,顿了一下才说:“是琪儿吧。”
孟琪应了:“孟琪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段白筠。
月若烟慢慢道:“你该唤她筠姨。”
孟琪忙喊了声:“筠姨。”
段白筠笑着应了,从手上撸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下来,给孟琪戴了上去。“不知道你们会来,也没提前准备好见面礼,这个镯子跟了我多年,水头还不错,你带着玩,别嫌弃啊。小姑娘家的,也该好好打扮一下了。”
孟琪淡定的抽回手,拜了一拜,“多谢筠姨。”
段白筠上下打量一番孟琪,见她穿着一身灰土色的布衣,脸上带着面具,瞧不出长得什么样子来,又十分拘谨,心知孟琪对她还有防备,只笑了笑,轻声说:“到了筠姨这里,还带着面具作甚。你快下去梳洗一番,我同你师父说说话。”
孟琪摇头:“筠姨,我想先给师父疗伤。您可否为我们安排房间。”
段白筠点头,喊了侍女过来:“朱鹤,你带我姐姐和琪儿过去东侧甲卯号房休息。”
这翠湖小筑东西两侧都是用天干地支来命名的,孟琪听到自己在东侧,便问:“筠姨,为何不让我们去西侧。”
段白筠噗嗤一声笑了,伸出葱段似的食指点了点孟琪的额头:“西侧是给侍女们住的,东侧则是贵客住的。”
孟琪心中冷笑,那你他/妈/的让我家小白住西侧,明显没安好心。
孟琪背起月若烟:对着段白筠说:“既然这样,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筠姨一番苦心安排了。”
段白筠眼神一闪,捂嘴笑道:“跟筠姨你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待到饭点,我再喊你们过来。”
孟琪跟着朱鹤走了,段白筠站在二层之上,看着她们的背影,眼神晦涩不明。
阳光洒落,湖面波光粼粼。
东侧的甲卯号房并不远,是一座两层高的竹楼,一层同样架空,二层则是两间寝室,朱鹤将她们送到便告辞了。
孟琪推开左手边的一间,走进去,将月若烟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关好门,再返回月若烟跟前,跪了下去,抱着月若烟的膝盖,哽咽道:“师父,我帮你疗伤啊。”她后悔了,她应该不顾一切先找到师父,劝师父离开,而不是任由剧情发展,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剧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文里月若烟明明没有受伤啊。
月若烟伸手摸摸她的头,这是她最心爱的小徒弟,她不能任由她走上歪路。
“不用了。琪儿,师父问你,那个男人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孟琪抬起头,看着月若烟的双眼,“师父,他对我很好,不会伤害我的。”
月若烟压住心头怒火,训斥道:“男人的话若是可信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教派里这么多师姐的惨痛教训,你也都是见到的,怎么就不长点心眼。”
孟琪不说话了,她说什么月若烟都不会信,她更没法和月若烟解释自己和白羽笙之间的感情已经经过一世的考验了。
月若烟道:“琪儿,你现在就走,马上回寒霜教。教主令牌就在我的怀里,你拿走,今后寒霜教就靠你了。”
孟琪大惊:“师父!”
月若烟道:“灵渊那厮对我下了蚀骨蛊,我一身的功力都废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带着我一起走,我也只是你的拖累。”
孟琪跪直了身体,喃喃道:“不行,我得找小白商量下。”
月若烟目光狠辣:“孽障!到这时候你还想着男人,殊不知他此刻只怕早倒在那些侍女的床上,软玉温香。”
孟琪摇头,小白意志坚定着呢,才不会这样。
月若烟冷笑起来,“我方才已经暗示过你筠姨,我想你筠姨早就安排好人,给那姓白的小子下了迷药,只怕此刻药效已经发作,这翠湖小筑那么多美貌的侍女,我就不信那小子还能够把持住。”
孟琪脸都黑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怒道:“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太过分了,白羽笙何其无辜,要受这折磨。
“我去救他!”
“不许去!”
说话间,耳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女子受伤后的惊呼声。
月若烟心里一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对孟琪道:“你听师父的话,现在谁也别管,赶紧离开这里回寒霜教去。”
孟琪咬了咬牙,又背起月若烟。
“师父,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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