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挺年轻,那看来晚上不能再趴了?”许寒来手里端着杯温水从厨房里出来,将那水杯递给林翕的同时,伸手在他臀上轻轻顺了顺。
“……不正经。”林翕把身体一收,喝着温水暖身体。
许寒来则笑着拿起桌上另外一杯,走向阳台外的电脑和观测仪。他鼻梁上架着镜框,一边走一边问:“所以这幅结束了吗?”
“没有,明天继续。”林翕喝完水,把菜拆了放进水池中:“你呢?这个星象你看了这么多年了,说今天很关键是什么意思?要结束了吗?”
“没有。”许寒来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下,将水杯放在了有点远的地方,一边伸手按键盘,一边道:“结束是不可能的,应该算是今天之后不用那么关注了吧。”
“喔。”林翕应了一声。
他对天体和宇宙构成一窍不通,也不是太感兴趣,平时学长放在家里的书他基本看都不会看。但偶尔听学长说一说星象,又会觉得天文好像真的是一门挺浪漫的学科。
比如说眼下的深冬,冷空气挤走了大多朦胧的水分,让夜晚的星空变得更加清晰明了。
哪怕不用仪器,林翕也能看见天上闪烁的星辰,因为有学长,林翕也认识了很多星星,知道了很多星星的故事。
今天晚上吃火锅,林翕把菜和底料都准备好,让他们在餐厅里嗡嗡地煮上,想了想,洗净手朝学长的方向走去,把那杯水端给学长喝了口,又放回远处。
“所以现在还是在看那团星云吗?”林翕靠在学长肩膀边,好奇地低头看他的屏幕。
“嗯。”许寒来应,随即把屏幕上的画面调过了一个角度,给林翕看:“这是它今晚的样子。”
“从我们这观测到的?”
“嗯。”
“我记得去年好像全年都没看见它来着?”林翕说。
“是,上次捕捉到是三年前了,它出现的频率很少。”许寒来一边说,一边又调整了一个角度。
“像绸缎一样,挺好看的,但你为什么格外喜欢这片星云?”林翕矮身趴在学长肩膀上,有些好奇道。
许寒来回头亲了他一下:“神秘吧,宇宙天文台上传回了它的报告分析,这片星云在过去应该是一颗很古老的行星,经过演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四处是飘散的气体,但是中心还有一点行星的影子。按理说它的行径路线和地球相仿,应该像寻常星云一样能固定观察,但天文台却总是隔三差五就会丢失它的视野。”
“为什么啊?”林翕好奇道。
许寒来弯了弯唇角:“西方说它是‘上帝之眼’,只在上帝想看我们的时候出现,因为深部能量难以探测,那颗行星的反应也和寻常不同,里面说不定蕴藏着另一个世界。”
林翕愣了愣:“……这么厉害?你也这么认为吗?”
“谁知道呢,世界玄之又玄,也许宇宙起源之前,我们都来自那里。”许寒来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林翕:“火锅好了?”
“啊!”林翕这才直起身体回过头:“好了好了,我差点忘了,先吃饭吧?晚点再看?”
“好。”
林翕转身往客厅跑去时,许寒来很快也端着水杯跟了上去。探测仪向上的那团被称为“瞭望座”的紫色星云,在宇宙中轻轻闪烁了一下,随即又一次从探测仪的视野里缓缓消失。
据说,人们第一次捕捉到古老的瞭望座是距今十五年前,那是一个可以被写进天文史的时间。十五年前到十二年前是瞭望座最活跃的时期。
往后寂静九年,至三年前再度被捕捉。
它的位置始终没有变过,可人们却总是难以探查。
绸缎般柔美的身姿被人戏称为上帝之眼,时而能观察到时而不能则是上帝对人间的散漫。除此之外,也有人说瞭望座是遮盖在上帝眼前的缎帘,阻隔了上帝的视线,应该是守护座。
这团神奇的星云因为它本身的特质为大众所津津乐道。
众说纷纭之时,有人将关于它的百科放在了《苏塔的奇幻漂流》的网络评论区内。
说也许苏塔的恩人就是上帝之眼里的旅行者,他行进这个世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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