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由得愣了:“什么谢礼?”
“这双眼睛,送给你。”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苏越川的眼眸愈发熠熠生辉:“你以后思念父亲时候,尽可找我。”
林惊琼心中到底涌现一丝柔软。
“这谢礼倒不错。”她欢喜笑起来,抬手拂过他双眸。
“哪里有送人的东西还自家留着的道理。”不防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来:“若真有诚心的话,合该把这眼睛剜下来奉于君侯案上才是!”
林惊琼转头,看她府中管家罗宁在门扇后探头探脑。
“说什么呢,没规矩!”林惊琼斥道。
苏越川终于离去了。林惊琼伸着懒腰走进府里,一抬头,见秦卫端端正正坐在正堂里饮茶。林惊琼一惊,差点扭着腰。
“卫相不是去早朝了吗?”她赶紧把身子扯直了问。
“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秦卫向她勾勾手指。
林惊琼快走两步到秦卫身边:“卫相请吩咐。”
秦卫又向她勾勾手指。
还是这么神神秘秘的。林惊琼弯腰,把耳朵凑向他。
他仰首,殷红双唇翕动,有清茶的余炽在方寸间蒸腾。
造化真是神奇,这么清冷一个人,偏生生这么一点勾人的唇。不过话又说回来,斯文败类是合该生这个样子……
眼角余光里那点殷红越来越近,林惊琼却还东想西想。
直到炽热从脸颊散开,林惊琼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亲了她?
林惊琼不敢置信地转眸,秦卫不躲不避地与她四目相对,那唇还粘在她脸上,且愈发用力吮了吮。
轰隆一声,秦卫连椅子带人翻倒在地。
世家墨氏,想想那倒霉的墨氏……林惊琼心里赶紧念叨了几遍,才压制下了想再踹上两脚的冲动。
“卫相如何解释这轻薄之举?”她磨着牙,阴沉沉问他。
秦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声音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你这张脸与我母亲很像,我就忍不住想亲亲。”
这,他这是听到自己与苏越川的话了?然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林惊琼还没想明白,秦卫又道:“不如你便把这张脸作为谢礼送给我,我思念母亲时候便找你亲上一亲,好不好?”
这人,这人,这人果真斯文败类!“卫相,请自重。”林惊琼咬牙切齿道。
“亲一亲过分了吗?那摸一摸总使得吧?”秦卫道:“你摸得,我摸不得吗?”
他侧卧在地,一臂前伸,发冠歪斜,头无力地枕在臂上,清凌凌的眼睛茫然看着她,真真是一副好单纯好无辜好不矫揉造作的模样。
这人和半日前星汉之下缥缈如云中君那人当真是同一人吗?
“啊,好疼,我身上好疼,我动不了,我起不来。”清凌凌的眉眼蹙了起来,修长的手伸向她。
他是如何用与治国理政时一般无二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来的?林惊琼拔腿往外走。
“你不扶我?”身后秦卫不可置信地道:“是你弄伤了我!”
林惊琼深吸了口气,脚步一滞:“是卫相举止有失在先,怨不得末将。”
“不管如何动手就是你不对!你弄伤了我,你要负责!”秦卫强硬地道。
他是不是磕坏脑子了?他摔倒在地时候好像是头碰到椅子上了。林惊琼有一瞬间想。
她提步继续走。
万万没想到修长的手指竟扣住了她脚踝:“你当真不扶我?你现在不扶我,以后想扶可就难了。”
林惊琼骤然转身揪住他的衣襟拉起他,蒙头盖脸摸了摸他脑袋。
没伤痕啊,那就没磕坏脑子啊!
“伤在身上,”秦卫与她道:“你也要摸摸吗?”
林惊琼定定看着他,手突然松开。
秦卫啪嗒又扑倒在地。
他再抬起头之时,林惊琼已走出了屋外,伸腿把门扇一扇扇踢上。
“卫相即想躺在这里,便安心躺着吧。”最后一扇门关闭之时,她冷冷地看他一眼,扬声吩咐人:“取锁来!”
“不是,君侯,卫相还在里面,卫相还倒着……”罗宁看她当真把门锁上了,一脸惊慌。秦卫的侍卫也聚集过来,却是无人敢阻止她。
“你还,还囚禁我?我说真的,你今日即关住了我,再想让我走,可就难了!”秦卫在屋里又说了一声。
林惊琼拔腿去了禁军衙门。
他到底什么毛病?一早上林惊琼都在想。昨夜本就没怎么睡,再加之这脑中胡思乱想,她只觉头昏脑涨,与禁军诸将应对是也多有失当。
到中午时分,她的两个参将顾如之与卓栩,一起神神秘秘来寻了她。
“君侯,朝中怕是出事了。” 顾如之压着声音凑她面前道。
“何事?”林惊琼挺直脊梁,强打起两分精神。
卓栩拿手挡着嘴:“今日卫相未上早朝,未去延英馆理政,亦未向文武众臣有任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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