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被那个男人关了两日罢了,现在她无法想象被那个男人关了两年的殷漓都经历了什么。
“是的,他毁了我的一切,我的骄傲,我的信念,我的所有”殷漓说着,她的目光凌厉了起来,这辈子她都忘不掉那如同狗,如同砧板上任人鱼肉的时光。
“阿漓!”夏岚一下子抱住殷漓,她呜咽着痛哭了起来“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感觉到被夏岚眼泪打湿的衣物,殷漓安慰的轻抚了夏岚的肩,哭出来好,哭出来,对身心只有好处,虽然说离解脱,还有些距离。
夏岚哭了没多久,她擦了擦眼泪,做到床上,她看着身边坐着的殷漓。
她早就发现殷漓和从前不同了,从前的殷漓总是笑的最灿烂的那个,也是最活跃的那一个,她身边总是环绕着很多人,她热衷于与任何人交好,但是她又霸道,不喜欢讲道理,霸道的觉得自己就是道理,朋友们都叫她小阎王,但是她却说自个是女王,从前的她是那般的意气风发。
而现在的殷漓,夏岚打量着她,她变得沉默寡言,总是安静的呆着一旁,环视着四周,不发一言,不说一句,眼中再没有了从前的如同燃着火的眼神,现在那双眼睛中,更像封住一些的深潭,看不见底,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本爱穿红衣的她,现在一直穿着黑色,黑色的鞋,黑色的长裙,黑色掩盖了她的一身,掩盖了她的所有。
殷漓变了,变得眼神中没有了颜色,好似心死了般。
“阿漓,你能告诉我你都发生了什么吗?还有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夏岚看着殷漓,眼神中含着请求。
“是金瞳告诉我的,就是那个绑架你的男人的名字,现在我虽然逃离了他,但是却感觉依旧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殷漓说着发出了一声讥讽的笑声“哼,我不会让他蹦跶的很久的”
看着殷漓眼中对于那个男人的不屑,夏岚听着殷漓的话语,她明白,现在阿漓并不想告诉自己,当时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漓是害怕自己知道后,对于她的目光吗?
夏岚一下子想到了,当时她被男人喂下那粉末后,自己如同荡妇一般,抓住一个来地下停车场提车的男人,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摇尾乞讨的求着那个男人干自己的模样。
“啊!!!”想起那时,夏岚尖叫的抱住头,为什么又让自己想起那时候的情况,不要不要,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女人才不会做出那种事来!那人不是自己!那被男人抱着按在地上蹂躏的女人不是自己!不是!不是!
殷漓看着夏岚又陷入了回忆,她一下子抱住她“没事的,没事的,那人不是你,那不是你,那是金瞳,那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渴望被男人操弄的一直都是金瞳,一直都是!
殷漓依旧记得金瞳在她面前,自慰时喊着丹青名字的模样,那个饥渴着的人,一直都是他金瞳,他那样渴望着被丹青贯穿身子啊,她记得很清楚,金瞳在她面前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模样,他金瞳满脑子都只有这些事情!
夏岚抬起头看向她“那个人,是那个男人吗?”她的脸上全是泪痕。
“是的,是那个男人”一直都是那个男人,现在殷漓突然有些诧异,金瞳为什么要向她们下这种下三滥的药物。
“岚岚,告诉我,当时他给你吃了什么?”殷漓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她好像明白了金瞳这样做的原因。
“一种紫红色的粉末.....”夏岚慢慢的说着。
殷漓却紧张了起来,那药物难道他改进了不成?!那东西慢慢发作时间极长,是潜伏类的毒药,夏岚现在刚吃药就发情,看来这些天他金瞳也没闲着啊。
她现在真得抓紧时间逮住这个金瞳了,若没猜错,她们应该就是金瞳的试验品吧。
孤儿院
殷漓找到了书墨,在一家会所里,她两面对面的坐着,殷漓将夏岚的事情告诉了书墨,书墨一听呆了会。
“她曾来找过我,就是那个叫夏岚的”书墨说着,她为夏岚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殷漓告诉书墨,只是因为她也同样是金瞳的受害者。
“这个金瞳消息可真灵通,下手还真快呢”书墨咬了咬吸管头,这些天她都在和谭昊厮混,被发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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