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自然是没话说的。两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无话不说,气氛活跃。
饭毕,傅枳实特意点了一份云吞面。
见服务员把云吞面端上桌,沈轻暖忍不住说:“傅大哥,你这习惯这么多年还没改掉。”
傅枳实笑笑,“改不掉了。”
这是他一直就有的习惯,每到一家新的餐厅吃饭,他都会点上一份云吞面。
吃不了多少,就为尝一口味道。
“比不上檐外听雨。”他尝了一口,旋即搁下白瓷勺,如是评价。
沈轻暖微笑道:“檐外听雨可是余家人的地儿,我们那位余大厅长可是出了名的挑嘴。”
傅枳实:“我听姜叙说你最近和余家人走得挺近?”
沈轻暖面色一僵,不慌不忙道:“工作需要,算不上走得近。”
“余家都是狠角色,那里面水太深,不是咱们能淌的。”
“傅大哥你说的我都懂。”
都是聪明人点到即可,话都不用说得太明白。
一大碗看似精致的云吞面,傅枳实却听出了满嘴油腻。续了好几杯热茶才解了嘴里的腻味。
看到这碗云吞面,不禁想起他的那位傻师妹上次在檐外听雨居然足足吃了两碗云吞面。
想起这个他不禁失笑。
往窗外随意一瞟,一大团黄影不期而至,猝不及防撞入双眸。
一只只鲜活生动的小黄鸭,看得人眼前一亮。
下意识就去搜寻伞的主人。
果然他的傻师妹躲在伞下,满身风雨。
那么小的一把伞,还挤了三个姑娘,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生命之重。
他是真的有点心疼这把伞。
“傻帽!”他不免勾唇发笑。
“傅大哥,你在看什么?”对面座位沈轻暖不明所以。
男人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我们买单吧。”
***
买完奶茶,王妍的男朋友就来银泰把人接走了。舒意禾最近在追第一医院的一个神外医生,见人出现在银泰,立马就撇下初羡去刷脸熟了。
可怜的初羡童孩彻底被同伴抛弃了,变成了孤家寡人。
她孤零零地把手里那杯红茶玛奇朵喝完。明明过去非常喜欢的口味,今天喝起来却全无感觉,味同喝水。
果然一个人的心情一旦受到影响,绕是再美味的东西也品尝不出它本来的味道。
自从看到傅枳实和那么漂亮的女人吃饭,她的心情就不美腻了。
酸得要死,偏毫无立场,她和傅枳实什么都不是。
银泰附近就有地铁站,初羡不愿久留,打算撑伞去地铁站。
还没来得及迈步子,脚边就停了一辆豪横的法拉利。
宝石蓝小车沐浴在细雨里,车身澄亮。
初羡认得这车,心下一惊。
主驾车窗被人从里面摇下,低沉温润的嗓音混在微风细雨中,“上车。”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震慑人心。
她不禁怔住,讷讷地喊人:“师兄。”
傅枳实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初羡下意识往后座瞟了一眼,发现后座坐着刚才和傅枳实一起吃饭的漂亮姐姐。
她穿一身杏色裙装,妆容精致,出挑的长相却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长发微卷,蓬松地披在肩头,气质温婉恬静。
她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典雅与高贵,很像古时的世家小姐。
在她面前,初羡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丑小鸭。
他们这是在约会吧?
她会不会打扰到人家?
她犹豫着没答应,“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整就被人直接截断,干脆利落,“赶紧上车,这里不能停太久。”
初羡:“……”
这下容不得她拒绝了。
初羡只好赶紧往后座走,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敢坐副驾。右手还没触到后车门把手,谁知男人又再次喊住她:“坐副驾。”
初羡:“……”
傅枳实发话,初羡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坐在副驾却是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感觉自己鸠占鹊巢,没由来觉得没有底气。
帆布包搁在双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猩猩钥匙扣。
她内心忐忑,一双手就不听使唤,总是会下意识抓住点什么。
车子驶离银泰,迅速汇入主干道。
雨势渐大,迷潆一片,这座江南城市隐匿在无数水汽之中,湿漉漉的。
雨刮器扑哧扑哧卖力工作,挡风玻璃上水渍斑驳。
车厢里静默地诡异,气氛前所未有的尴尬。
过了许久也不见傅枳实这个中间人给两人介绍。
倒是后座上的沈轻暖主动找初羡说话,“你好,我是沈轻暖,是傅大哥的朋友。”
沈轻暖,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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