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她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她。
白姜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笑什么?”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她试探着问。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她。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她住。”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她,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么要来鹿城呀?”
“想知道我的过去?”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种柔软的语气。
“不可以。”
“为什么呀?”白姜撒娇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着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因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会喜欢我了。”贺兰拓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不会的,拓哥哥。”
白姜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的手这么好看,写的字也好看,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喘息的声音也好听,我听着就会一直颅内高潮,你身上我没有那点不喜欢的……你的帅和那些个普通的帅哥不一样,你从骨相就开始帅,就算你百年之后化为枯骨你的骷髅都是最帅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靓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髅风干之前都会喜欢你。”
贺兰拓把手从白姜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他也没有思考,下一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痒处,嘻嘻笑着弯腰躲避:“啊,你——”
下一秒贺兰拓收了手,白姜忽然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兰拓居然会主动掐她的腰,这种行为就像是亲密的情侣打情骂俏。
但是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出来,记住了,在他们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讲台上见过的学生会会长,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
“就这个设定。”贺兰拓颔首。
白姜找了两本(没什么卵用的)小学数学资料书给贺兰嘉义拿上去,还没讲完,就到了晚饭时间。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饭,说源歆应该要晚点才回家,白姜给嘉义补完了课可以守着他写作业来等源歆。
然后便开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语调放松地关心了几句嘉义的学习,她似乎很放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cu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还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她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她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她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她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她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她先回去。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向她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她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她,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她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57、过分追捧,落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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