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我不累, 只是家里好像没有风筝。”
“没关系,我带过来了。”
闻念失笑:“你准备得还挺周全。”
岑屿森带闻念去取了他放在后备箱的两个风筝, 随后两人来到了别墅后的田野上。
风筝做成了鸟的形状, 翅膀描绘得很漂亮, 但颜色不同。再看骨架和风筝线, 也和她以前接触过的那些不大一样。
闻念试着扯了扯, 线特别坚韧。
她评价道:“你这风筝质量挺好的。”
“嗯, 我选了最好的材料做。”
闻念有些意外:“你自己做的?”
岑屿森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失败了很多次才做好。”
闻念顿时觉得手里的风筝沉甸甸的。岑屿森刷了波好感就收, 提出先帮闻念把风筝放起来。
两人对此都不怎么熟练, 连顺风跑还是逆风跑比较好都研究了半天。闻念专注起来,不再想其他人。
在他们的努力下,闻念的风筝总算是升空。她扯着线, 一点点把风筝放得更高,眯着眼睛朝天上看。
岑屿森站在她旁边,不时帮她调整一下放线的快慢。两人扯一根线的时候, 手离的很近,力量在细细的线上互相作用。
她侧头看向他。因为他肤色冷白,被日光一照,剔透非常。他的睫毛像是鸦羽一样,又翘又浓密。
本来他在看风筝,察觉到她的目光,侧头看过来,笑着问:“怎么了?”
她迎向他的视线,冷不丁问:“岑屿森,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一怔,手握着风筝线不再动,脑中飞快思索着回答。
前段时间,闻念对恋爱明显是抗拒的,所以他不能直说心意。今天的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不光不再躲着他们,还同意了他们的邀约。是谁改变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开始正视他们的心意。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再隐忍了。
飞快想清楚后,岑屿森认真地说:“是。”
闻念一副“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她收回目光,眯着眼睛看向天上的风筝,说:“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我?”
岑屿森叹气:“念念,你太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么强的忍耐力。”
上次在摩天轮上,他差一点点就亲上去了。
闻念沉默了几秒钟,开口:“我没考虑好要不要、要和谁在一起。”
想到其他几个男人,岑屿森的眸子微沉,表面上,他纯然一笑:“念念的确应该选个最喜欢的。”心里则默默补充,那个人,肯定是我。
“为什么会喜欢我呢?”闻念问出了盘桓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岑屿森凝视着她:“别人我不知道,我的话……因为你是我的光。”
闻念诧异地说:“可是治好你眼睛的是……王医生啊。”
岑屿森脑海里浮现了闻晚的脸,心中毫无波澜。诚然,闻晚医术很高,治好他的眼睛,他们全家都感谢她,但也仅限于感谢。
如果说她给自己带来了“广义”上的光,闻念就是打开了他的心门,让他的世界被照亮。
想到这,岑屿森摇摇头:“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我很确定,如果我不认识你,纵然能看到,我的世界也不是多彩的。”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影响他到这种程度。他不惜隐藏本性,就为了她能多看他一眼。
岑屿森的评价,让闻念压力骤然大起来。她小声说:“我没有那么好。”
“好不好,要我说了算。”风筝隐隐有落下来的势头,岑屿森握着线的手,重新动了起来。
等风筝变得平稳,岑屿森对闻念说:“我就像是这个风筝,不管飞的多高,只要你一扯,我就回来了。”
“那我要是用力,线不就断了吗?”
岑屿森笃定地说:“不会的。”这是我亲自选的、送到你手上的线,怎么可能断。你也没有松手,任由风筝飞走的机会。
……
放了一会儿风筝,闻念觉得有点累了,便回了别墅休息。等她再出门,已经是傍晚。
红霞晕染在天边,颜色由深到浅渐变。日头暖暖的,被薄薄的云层环绕,不再刺眼。
闻念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厨房看看用不用她帮忙,结果迎面碰上了林暮。
他手里捧着块圆柱形泡沫,上面戳了不少竹签。竹签之上,好像是糖人?
定睛一看,那些糖人都是用蔬菜雕的,外面·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衣。
郊外哪有卖这东西的呀,闻念好奇地问:“林医生,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是我,下午闲着没事,就雕了点东西。”萝卜、土豆、红薯,家里最不缺这些。
林暮用土豆雕了小人,胡萝卜雕了小兔子,红薯雕了小猫,白萝卜雕了小狗,各个都很漂亮。
闻念佩服地说:“你的手也太巧了。”不愧是拿手术刀的男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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