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喘,还以为他不累,靠近后才感觉到他的身体有多热,都快把她给烧着了。
黝黑的瞳孔紧锁着她,江彻喉结动了动,略喑哑地说:“念念现在还觉得我腰不好吗?”
强烈的求生欲让闻念立马摇了摇头。她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果不其然,没戳动。
“江彻哥,你稍微退开一点……”
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这次却没听她的,甚至他还把脸靠了过来。
闻念一瞬间大脑空白,闭上了眼睛。她察觉到他汗湿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而他唇畔,则将碰不碰地悬在她耳上。
他用气音同她说:“念念,温柔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代名词。”
你觉得我温柔,那是我不舍得伤了你。感情的世界,要么掠夺要么败退,没有折中的选项。
……
江彻派了司机送闻念回去。坐在后座,闻念脑海中全部都是江彻跳舞的样子。越想脸越红,她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座椅里头去。
她以前总把江彻当成忠犬,谁知这男人露出了他头狼的獠牙。
当他贴在自己耳边讲话的时候,她还以为他要亲自己了。最终,他只是抱了抱她,然后退开。
闻念清楚他的意思:留到以后再亲。
和他的感情相比,所展露出的温柔,就像是冰山一角。让闻念有些恐惧,又不至于退避。
他在试探她能接受的“度”,一点点掠夺她的心。
闻念觉得她就像是被一个资深猎手给盯上的猎物,逃都不知道怎么逃。
心乱如麻的她,没注意自己给司机报的是公寓的地址,等到了楼下才回神。
都这么晚了,她也没心情折腾去郊外了,一个人上了楼。
司机目送她离开后,给江彻打了一个电话:“江总,闻小姐已经送到了。”
“嗯,她在车上什么反应。”
“一直红着脸,没说话。”
“知道了。”男人的语气透着愉悦,“今天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晚上,闻念睡得不踏实。梦里是黑夜,她穿着雪白的裙子,赤足奔跑在沙漠中。
寒风凛冽,狂沙翻涌,粘稠的夜色深处,是一双双幽绿的眼睛。
有狼群在追着她跑,她累到双腿发软,呼吸困难。
忽然,一声高亢绵长的狼嗷,响彻天地。在它之后,群狼也跟着嚎叫起来。
闻念跑不动,跌倒在地。她眼睁睁看着头狼从夜色中朝她走来。
它真的很高大,她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它的模样。深色的长毛,竖起来的耳朵,粗壮的尾巴和四肢,还有若隐若现的狼牙。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眸子锁着她,在她害怕得即将尖叫的时候,匍匐在地,朝她低下了头。
梦里的闻念,慢慢地朝它伸出了手。就在她马上碰到他的头时,画面一转,头狼变成了穿着西装的江彻。
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向她伸出了手。
闻念刷地睁开眼,许久后才回神,揉了揉脸。江彻那支舞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不然她也不会做这样的梦。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她见时间还早,便赖了一会儿床。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起床洗漱,整理了一下冰箱。上次秦星野送来的特产她还没吃,准备带去给闻晚做。
整理好,她提着垃圾袋,准备先丢去门口。
刚打开门,就听到走廊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她下意识抬头看去,竟然撞进了凌弈的瞳孔中。
凌弈本来只是随意地往这边扫了一眼,看清楚闻念的脸,吓了一跳。
闻念哭笑不得:“我长得有那么吓人?”
凌弈皱眉解释:“不是……”他背着包,拖着行李箱,抬起头往门牌号上看。
看完她的,又去看隔壁的。来回几次后,他瞪圆了眼睛:“你怎么和楚哥住在一起了!”
闻念惊住:“你胡说什么呢,谁和他住在一起了!”
凌弈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楚临川的房门:“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是邻居!”
“我们一直都是啊。”
“你们谁都没和我说过!”凌弈委屈地控诉。
“那可能是我忘了吧。你怎么来这边了?”
凌弈绷着个俊脸,盯了她几秒,没回应她的话,拽着行李箱来到楚临川门口,哐哐敲起门来。
不一会儿,楚临川从里面把门打开,冷飕飕地说:“敲这么使劲干什么,我又没聋。”
凌弈气得脸哥都不叫了,质问着:“你和闻念是邻居的事怎么没告诉过我?”
楚临川怔了怔。被他发现了?他察觉到什么,侧头看去,见闻念站在她那屋门口。
像是某些不想她知道的心思忽然被曝光,楚临川眼神有一瞬的躲闪,又很快调整过来,云淡风轻地回:“忘了。”
凌弈扁扁嘴。一个两个忘性怎么都这么差呢!要不是他今天从老家过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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