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念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丢开手机,蹑手蹑脚地跑到了客厅。她没敢开灯, 趴在茶几上,竖起耳朵听阳台的动静,不停地在心中祈祷:上天保佑他一定别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紧随其后,她就听到阳台那边猛地爆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闻念!!!”
她啪叽坐在地上,惊恐地想:咋一下子就发现是她的了?
楚临川额头上青筋都跳出来了,心口起伏剧烈。一个急转身,他走出家门,敲响了闻念的房门。
又重又急促的敲门声把闻念吓了一跳,她往沙发里面躲了躲,假装自己不在。
“闻念,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楚临川的声音压抑,像冰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
闻念想哭。她要是现在把打赏页面给楚临川看,不知道他能不能饶自己一条小命?
不行,本来他就讨厌自己拿钱砸人,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事,肯定又要骂自己了。
呜呜呜,五万多块,买了一通骂,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悲惨的人吗。
楚临川还在敲门,力度虽然放轻了很多,但大有一种“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闻念掐着手机,心里默念“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和谐富强民主共和”,猫着腰走到了门口。
她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从门里怯怯地往外看。目光所及是楚临川的胸膛,她抬起头,与楚临川对视的刹那,打了个哆嗦。
“干,干嘛?大半夜敲我的门,当心我报警了啊。”她想震慑一下楚临川,可是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在颤,明显是很怂。
楚临川焦躁的心情,因她一句话被冲淡了。他勾起唇,冷飕飕地说:“行啊,正好等警察来了,我和他们说说,我是怎么被女邻居骚扰的。”
闻念死鸭子嘴硬:“谁骚扰你了!我一次都没往你面前凑过!”
事是这么个事,但是从闻念嘴里说出来,楚临川怎么觉得更烦了呢?
他淡淡地道:“你人没凑过来,但是衣服掉我家了。”
闻念理不直气也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衣服!上面写我名字了?”
他睥睨着她:“正常不是应该问,‘我衣服丢了?’么,你这个样子,好像早就知道衣服在我那。”
闻念:“……”大意了。
“过来。”楚临川冷冷地命令着。
闻念不动,噘着嘴,估计在心里骂他。
他目光从她的眉眼,移到她的唇上,又不自然地挪走。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闻念磨磨蹭蹭地打开门,刚迈出一只脚,楚临川就不耐烦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往前走。
“诶!”闻念惊得踉跄了一下,想挣脱开,但是她力气太小了,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在掌心,纹丝不动,扯得过了,疼的还是她。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跟他回了家,嘴上叭叭叭个不停:“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楚临川直接带闻念去了阳台。他的手机和摄像头放在地上,防盗窗上的白色布料,格外显眼。
闻念的手被他松开了,红了一圈,她娇气地吸了吸鼻子。这男人怎么这么粗鲁,好烦哦。
“你的东西,你自己拿走。”楚临川扬了扬下巴。
闻念看一眼,收回目光:“都说了不是我的。”男人的两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肩膀,给闻念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别吵。”他不耐烦地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两人现在一前一后站着,贴得很近,专属于她的馨香,不停地往他鼻子里面钻。
她的身体比他的要柔软很多,温温热热,像个面团。
闻念瞪大眼睛,嘴唇颤了颤,唇珠触碰到了他的掌心。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掌一路蔓延,让他四肢百骸都像是过了电。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他刷地把捂着她的手放下,喉结一滚,耳根蔓延上红晕。
“别叫。”他故作冷漠地警告了她一句,推推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向自己的阳台。
闻念起初还不明白他的用意,直到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自己的阳台上,挂着一个同色文胸。
她:……失策了。
“这回认出是谁的衣服了吗?”楚临川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嫌弃地道。
闻念低着头,脸上火烧火燎,恨不得现在就推开窗户,从这跳下去。
她怂哒哒地回头瞅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马上又背过身去了,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认出来了。”
楚临川:“呵。”
咱也不知道他这“呵”是啥意思,咱也不敢问。
闻念顶着巨大的尴尬,把她的内衣从防盗窗上取了下来。她现在穿的衣服没有兜,没地儿揣,只能把东西团吧团吧,攥在手里。
“那什么,我说是衣服先动的手,你信吗?”她有气无力地问。
楚临川又“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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