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特夫人被小家伙的眼神逗笑了:“真聪明……那是给你治病的……你妈咪没有告诉过你,挞挞身体不舒服么?奶奶是带你来治病的呀……”
挞挞依然警惕的看着卡佩特,不出声也不敢动弹。
“夫人……报告出来了。”门口有人轻轻敲门。
卡佩特立刻起身,她接过了报告,立刻扫到了结尾,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做的不错。跟考文垂说,飞机准备,下午我们就离开这里。”
“是!”
趁着卡佩特夫人转身,挞挞偷偷从自己的背带裤里掏出了小手机看了一眼——被笨妈咪泡牛奶以后,挞挞让佣人阿姨把手机拿出来吹吹干。
小家伙不确定手机还能不能用了,只是每天还带在身上。
小手机的侧面有个小按钮,秦叔叔说过,长按有个小灯会亮起来的……
挞挞偷瞄一眼,小灯像是响应她的感知一样,断断续续的跳了两下。
“宝宝……”卡佩特夫人一把抱起了挞挞亲了亲,“下午奶奶就带你去治病好不好?去了法国你会有很多漂亮的裙子衣服!还会有宫殿那么大的房子呢!”
挞挞还是一声不吭,布丁姐姐以前教过挞挞唱过《犯拐骗儿歌》——陌生人,来搭讪,不说话,转身走……
一想到姐姐,挞挞委屈的眼泪又滚下来了。她好想布丁姐姐,星辰姨和自己的妈咪呀……
卡佩特夫人以为她哭是因为脸被安妮划疼了,哄了哄她,拿起桌上的零食逗挞挞:“不怕不怕,以后我们挞挞肯定是世界第一大美人,肯定要比安妮还要漂亮一百倍……”
……
保镖已经告知了安妮下午夫人就会带着那个女孩离开这里,安妮在花园的一角愤愤的抽着烟。
秦珂就算了,现在又把一个孩子弄到家里去,到底有没有人把她这个准继承人放在眼里。外面的野女人终究是靠不住的……早晚下去这家得跟了外人姓。
安妮是个急性子,她思来想去,也只有靠出卖那个女人才能扳回一城了。
这么多年来被卡佩特夫人无视,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恭维着对方,也该轮到自己拿回主动权了。
安妮这么想着,拿出了手机想要打电话。
院子前门突然想起了轰隆的声响。安妮一扭头,一辆深灰色的跑车如同一粒子弹,以不可思议的急刹车和转弯,堪堪停在了门口。
车内跳下来的男人是秦珂。
安妮眼睛一亮,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境,也忘了去想秦珂是怎么找到了这里,她直接扑上去开了门。
“秦珂!我们终于再见面了!我好想你!”
秦珂一眼瞥见院子一角停着的车子——斐杜调出来的监控显示的车子和这一辆一模一样,这就是带走挞挞那辆。
“秦珂……啊!”安妮脸上的热切尚未来得及表现,整个人就被秦珂单手锁喉抵在了墙上。
四目相对,安妮看清楚,秦珂眼里是彻彻底底的兽类冰冷的光。
这种冷意,比起那日秦珂目睹季寒薇离开时更胜一筹。
“孩子在哪里。”低沉的,带着极度憎恨的声音。
“我……”安妮第一次尝试到了窒息的痛苦,挣扎着摇头 。
她惊恐的发现,秦珂并没有跟她开玩笑——男人的手指死死的卡着她的颈项,那模样,好像下一秒她若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颈骨就会在他手心应声断裂。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秦珂,是死神。
安妮涨红了脸,白着嘴唇看向了屋内的方向。
下一秒,秦珂像是丢垃圾一样,看也不看她一眼,甩开她直接大步向屋内走去。
安妮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嗽。屋内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她知道,卡佩特养的那群打手不是吃素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和四年前相比,秦珂的眼里除了漠视,对她只有彻头彻尾的厌恶。
安妮失声哭了出来。
卡佩特夫人听到动静,第一反应是抱着孩子从后门跑走。可是门打开后愣住——陈渡抱着胸,一脸冷漠的靠在车边看着她。
男人的身旁,是多于自己保镖数量数十倍的人手。
最后一扇门被秦珂一脚踢开,他的拳头上染了血迹,秦珂的身后,保镖们被揍的倒地不起,只有几个还有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喘息。
挞挞软软的靠在卡佩特夫人的肩头,眼睛迷蒙中看清楚了来者,里头亮起一丝丝的光,有气无力的喊:“秦叔叔……你来啦……”
“哐当。”
从保镖手里夺下来的棍子丢在了卡佩特夫人脚底。
卡佩特夫人心一颤,强作镇定:“怎么,要对自己的母亲动手?”
秦珂狞笑了一下:“我是曾经身上背着血案,和亡命之徒们关在一起整整四年的人。你觉得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卡佩特抱着挞挞往墙角缩了缩,手掩饰在裙子褶皱里,一边悄悄摸索着一边应付秦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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