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深处翻动着阴鸷的情绪,手指轻柔的触碰着伤痕。
男人的动作有着类似催眠的安抚功效。季寒薇在他怀里蹭了蹭,低声说了一句“不疼了。”
秦珂喉结动了动,许久他低低开口:“抱歉。”
“你也为我出气了呀。只要想到你为我出气……”季寒薇笑着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就觉得全身都痛快了。”
秦珂的神色却并没和和缓一些。他不悦的挑眉:“就这点出息?”
一想到季寒薇被困在黑暗里挣脱不得,如果他当时没有当机立断的跳上去,也许再晚几分钟,季寒薇就会被无声无息的呛死在烟雾里。
一想到这里,秦珂心底封存了十几年的恨意如同滔天的洪水呼啸着扑上岸来。心疼如同毒虫啃咬,让他无法安宁。
她不必卷进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他。
“我的失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季寒薇把脸转向秦珂,就着温热的水吻了吻他的颈项:“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是你救了我。”
安妮此人,心肠比季寒薇预料的要狠毒百倍。
“不管秦珂是死是活,他都会成为我的丈夫……”
季寒薇突然想起那日花房里安妮嘴里冒出来阴恻恻的那句话,体温不自觉的下降。她下意识依恋的勾住了秦珂的脖子。
皮肤相贴,才能最好的感知彼此的存在。
秦珂只当她是累了。
擦干了季寒薇后,把她抱上了床,自己去洗漱。
等秦珂折回来,季寒薇还醒着,坐在床头,手里捏着布丁留下来的小玩具,目光放空,像是在等自己。
布丁跟着霍容和季星辰回到了洛市。家里给孩子准备的那些东西一下变得多余而惹眼。
季寒薇想念着小家伙,也想念着她在家时叽叽喳喳的声音与活活泼泼的生命力。
而秦珂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耐心又温和,像是被捋顺了毛的狮子,收敛了所有的锐气,无论陪着布丁玩闹多久都不厌倦。
秦珂勾唇笑了笑,故意一把把粉色小猪从季寒薇的手心抽走。
“真丑,现在的玩具设计师都是吃白饭的?”
季寒薇抬头,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可是小朋友都喜欢啊。”
秦珂的嫌弃不加掩饰:“谁家的猪鼻子跟吹风机一样。”
季寒薇抬头看着男人年轻的俊脸。温和的灯光下秦珂清隽帅气的面容多了一层人间烟火的气息。
她心下一动,脱口而出:“要是你以后的女儿喜欢小猪佩奇呢,你也会当着她的面这么说?”
秦珂一下会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干脆扔了浴巾,一把把季寒薇捞进了怀里。
“天都快亮了还不困?生女儿这个项目不错……谈谈?”
季寒薇被他亲的红了脸,推搡着他的胸口:“滚滚滚。”
秦珂笑着想了想:“嗯,如果生了个丫头,我把车顶的星空灯做成小猪佩奇的投影。一千个,一万个,她要多少个我给她做多少个。”
“幼稚。”
季寒薇垂眸,温顺的被秦珂圈在怀里。
“薇薇,我没有说笑。”秦珂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项。
屋外庭院里,黎明将至,模糊的光影里,落叶零零碎碎的往下飘落,天气冷的像是春天永远不会到来一样。·
秦珂的话也像是落叶落在了季寒薇的心里,可是除了幸福之外,莫名的酸楚也从心底深处涌了出来。
老宅的火灾发生后不久,不知道哪儿的媒体捕捉到了风声,说是这次火势与来华国短暂侨居的卡佩特夫人与舞蹈家安妮有关。
卡佩特夫人的新闻发言人立刻出来辟谣,说网上都是不实传闻,安妮小姐并没有被拘留,更不是纵火犯,老宅的火情只是由于家里电路老化,绝对不是人为。
陶姜看到了新闻也听说了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气的把手机差点扔了。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了?杀人未遂才关了三天,就可以出来?!”
季寒薇默了默。
其实那天秦珂说的“报警”是对安妮的警告。一来,通风管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第三双眼睛看到,第二唯一构成物证的绳索必然有安妮的指纹,而季寒薇的伤也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让安妮坐牢是不可能的,秦珂只是用这一招将了卡佩特夫人一军。警告她不管打了什么心思,借此收手,否则秦珂真想对付她时,是不会手软的。
“我没什么事,说到底,安妮只有纵火的嫌疑。现在火势报告还没有彻底出来,无意有意的都不好说。”
季寒薇明白,只要卡佩特夫人有意操作,最后安妮洗的干干净净的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来到桐城的第三天,卡佩特夫人就用夫家的声誉和背景成功挤进了市长家的家宴。
为此,新闻还大肆播报了一番,说桐城和南法S市有意结为友好城市,卡佩特夫人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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