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什么有缘千里来相聚,此时江无月还处于尴尬期,根本不想碰见他,于是悄咪咪地躲在朋友们的身后。
然而前边的人却不安宁,一路上骂骂咧咧,突然就哄笑起来,听起来猥琐又油腻。紧接着,在江无月震惊地注视下,那波人突然动手摸了服务员的胸脯,被拍开后,一拨人围着他又打又骂,试图擒住他。围在中间的男士一脸厌恶,似想挣脱反抗,却苦于对方人多。
她听见身边的朋友说了句“禽兽”。
江无月脑子轰地一声,脑子充血之下,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被欺侮了,气得远远地大喊一声:“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踩着高跟鞋,一边往那边赶,一边掏出电话报警。
朋友们愣了几秒,也冲上去嚷嚷。
那群人听到声音,看了眼他们这群人,笑得更是嚣张,喝高的红脸笑得挤出几道褶子,有个人笑嘻嘻地:“小朋友,知不知道我是谁?”
江无月大骂:“我只知道我是你爹!”一边仗着A的身高优势力气优势,冲进人堆里,把死缠着男士的人都扒拉到一边。朋友们冲上来支援她,一边骂这群人渣一边推搡。
这群人约莫大多都是A,身高体格都够狠,又喝高了,胆子贼大,张嘴闭嘴就是“这人我们看上了”“你们要是喜欢,我们玩剩下的就留给你们”“老子今天要试试这模样是什么感觉”“别来碍我们的事,不然连你们一起收拾”,**又恶毒。江无月气得要命,差点一拳头砸在他们脸上,怎么哪个世界都存在这种蛆虫?
紧接着叫得最大声的啤酒肚哀叫一声滚到地上,众人皆愣,竟是中间那位男士挣开束缚,又狠又辣地给啤酒肚来了一拳。啤酒肚在地上痛叫滚了两圈,爬起来狰狞地喊:“贱货!你敢打我,我要你死!”他反手往后脖摸了一摸,揭了腺体滤纸,猛然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伴随恶臭的,还有一股莫名的攻击性,搅得人心慌意乱。
腺体滤纸是贴在A或者O腺体上的滤纸,专门过滤包含性的信息素,以降低由于性信息素引起的性犯罪和暴力犯罪。也就是说,不管A或O是不是处在发情期、有没有收敛信息素,贴了滤纸,都只会传递出纯粹的“味道”的信息素,而不会引起任何性骚动和攻击。这种滤纸可自己自由替换,但需要专门的药水才能揭下,且不能在公共场合擅自揭下,以免引发躁动,而啤酒肚竟随便把滤纸揭下。
喷涌而出的带有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卷席整个停车场,受到影响的A无端兴奋,O却只能捂着嘴鼻和腺体,躲在一旁掏出紧急抑制剂。接下来是江无月只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混乱场景。拳头撞击,液体飞溅,疼痛且麻木。路灯晃荡,灯下飞虫缭绕,在下一点,是惨叫连天。
直到治安官赶到,地上已经躺了一地人,啤酒肚被带上了强制抑制圈被最先拷走,被打烂的青青紫紫的脸朝着男士的方向阴森地咧咧嘴。男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嘴唇紧紧抿着,走向治安车的时候踉跄了下,江无月忙扶了他一把,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小声问他:“还好吗?哪里伤着了?”
江无月觉得他似乎僵了下,然后直接将手抽离,淡淡地说:“没事。”喉头滚了滚,犹豫了下,又说,“谢谢。”
江无月刚热乎的心在他毫无遮掩地抽手时又冷下来,在他别别扭扭地道谢时又回温。要不要这么刺激。江无月唾弃自己。
一群人都没什么大伤,径直去治安局里做了笔录。由于停车场有监控录像,拍得清清楚楚,这件事被定性为结伙殴打,但啤酒肚在公开环境下擅自揭下腺体滤纸,导致斗殴恶性化,性质恶劣,将被提起公诉。江无月一行是见义勇为和正当防卫,没什么事;男士——或者说卞庭树,做笔录的时候才得知他的名字——则是正当防卫,之后或许会作为证人传唤出庭,也没什么事,并都被告知,若符合条件,可提起附带民事赔偿。
江无月没怎么打过架,这是她打过最猛的一次,现在肾上腺素下去了,脑子清醒了,身体上的疼痛慢慢回笼,浑身上下疼得难受,显眼的外伤倒是没见着,多的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脸上挨了一拳,牙齿咬到舌头了,此时舌头一阵一阵地疼,口腔里还残存血腥的味道。
卞庭树和他们一起出来的,江无月特意走在他旁边。卞庭树表情冷冷淡淡,身上除了衣服脏了,脸上除了嘴角破了,明明是冲得最前、也是对方的照顾重点,倒是比一行所有人都更轻松利落。
江无月没话找话:“待会我和朋友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也一起吧?”虽然他看上去没什么事,但是万一伤到内里呢。
朋友们都赞同,嚷嚷着这是打出来的交情,不打不相识。
江无月听着想笑,等你们酒一醒,估计就不记得人家长什么样了。她更想笑的是,她以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他了,谁知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一同经历了“生死之交”,还互通了姓名。生活真是太戏剧性了。
卞庭树只摇摇头:“不用。”
朋友以为他是担心太晚了医院不开门,便说:“没事,去我舅舅的私人医院,啥时候都开着门。”
卞庭树仍是摇头:“不用,谢谢。”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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