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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言没坐下,反而有些好奇地打量室内的陈设。
    陆封寒的休息室不单单只是卧室,还带了一张办公桌,上面悬浮的虚拟屏亮着,屏幕上还显示有好几份文件,明显是之前没看完的。
    房间里东西不多,除了床和必要的家具外,只有两支金属笔、几袋营养剂随意放着。
    祈言不知道怎么的,想把每个细节都记住。
    将水杯递给祈言,陆封寒在室内唯一的椅子上坐下,祈言只好坐到了床边。
    灰色的床单,一点花纹也没有,床也很硬。
    祈言喝了水,虽然环境很陌生,却因为周围充斥着陆封寒的气息,这让他下意识地感到舒适和放松。
    陆封寒等他把空杯子放下,托起祈言的手指,细致地给他剪指甲,专注程度不亚于发射粒子炮前手动瞄准目标。
    “没了情绪,会不会难受?”
    这是陆封寒第一次提起这个话题,闲聊一样。
    这样的语气,让祈言觉得,好像没了情绪,也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祈言摇摇头:“不会,一开始会觉得有点……空,但慢慢就没感觉了。”他仔细想了想,“只是在回忆时,会很奇怪。”
    “就像我在回忆第一次跟你一起去天穹之钻广场看喷泉表演时,我知道我是开心的,但我不知道,开心具体是怎样的情绪。明明是我自己的记忆,却像有人告诉我我很开心,我却理解不了。”
    “还有很多,还有……我在收到那条你说你回来了的信息时,”他眼里露出迷茫,向陆封寒确认,“陆封寒,我是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
    问出这句话,祈言的手指很轻地贴在了陆封寒的颈侧,随后感觉到血管在指下的搏动。
    温热的,清晰的。
    面前这个人是真的。
    他还活着。
    直到眼泪被陆封寒一一擦拭,感到淡淡的凉意,祈言才发觉,自己哭了。
    他却依然感到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泪。
    陆封寒觉得蘸着祈言眼泪的指尖,像是被火星溅到了一般,灼痛一路传至心口。
    他将祈言冰凉的指尖握在手里,嗓音低哑:“别哭,乖,我陪着你一起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用香香的桂花组成的心~今天短小一点,明天尽量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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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收到私信,是关于更新的问题~我觉得我还是需要解释和道歉。
    我好像近几本书都是,更新会越来越晚,主要是因为长时间的连载,让我每天都入睡困难,与之对应的,就是我的整个生物钟都会延后。
    而我写作习惯是,无法存稿(一般开文前会有一章存稿,开文第一天就没了[允悲]),每天现写现发,这就导致,我不能确定我具体什么时间写完,也不能确定会不会出现卡文/推翻重写的情况,所以无法做到准时更新。
    另外,请假的话,我连载到现在两个月,一共请了六天假,一般只有身体很不舒服和严重卡文才会挂请假条,不舒服和卡文我无法预知,所以请假条基本都下午和晚上才会挂上去[允悲]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后续连载的更新时间依然会在半夜,所以小仙女们不用特意等我,可以第二天起床再看,遇到状态很差或者卡文,也还是会挂请假条。
    不能定时更新和偶尔的请假,让追更的小仙女有了不好的追更体验,真的很抱歉。
    爱你们,我会努力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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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青籽酱、呇泠、桃小春 2个;墨青白、GWH、魏声、blindliar、。。。、一样一样、39601608、山后有只光狗蛋 1个;
    第五十六章
    祈言登上远征军指挥舰的三天后, 新探测系统的调试完成。以他在白塔的工作速度来算,应该花不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再拿以前在勒托的速度进行对比, 倒是很接近。
    再次被破军提醒喝水的时间到了, 祈言背靠在桌沿, 捧着水杯:“知道了,我在休息了。”
    在勒托时, 陆封寒总会提醒他这些小细节。现在陆封寒不是时时都在, 破军照着陆封寒的命令, 执行得一丝不苟。
    破军很喜欢跟祈言聊天:“我在星网中发现了上百万条关于‘疲劳和猝死’的信息,您工作强度太大, 需要充足的休息, 否则很容易生病。”
    “嗯, 调试已经完成了,我暂时没有想开展的项目, 接下来不会很忙。”放下空了的水杯, 目光无意间落在自己的指尖,指甲缘被修剪得很平整,祈言静静看了一会儿, 忽然轻声问:“人为什么会哭?”
    没有等破军回答这个问题,他又改问道:“将军现在在干什么?”
    不过问出这个问题后,祈言突然意识到:“他是远征军总指挥,我是不是不该问他的行踪和日程安排?”
    “不, 将军已经下达相关指令,他的一切信息对您开放, 您可以随时确认他的位置和行为。”
    破军很快回答,“将军正在和前远征军代理总指挥怀斯聊天。”他又修正自己的措辞, “比较另类的聊天。”
    审讯室。
    陆封寒白色军装外套的扣子没系,挽起的衣袖露出手臂紧实的肌理,他顺手拉开一张单人椅坐下,看了眼对面坐着的怀斯,问文森特:“上刑了?”
    “我们可是干干净净远征军,从来不用上刑这种毫无人道的手法!”文森特表现得十分无辜,又补上一句,“只是从带回来到现在,一直没允许睡觉而已。”
    怀斯浅褐色的头发不知道几个月没修剪了,半遮着深陷的眼眶,很明显,逃亡躲藏的这几个月,过得实在不怎么好。
    陆封寒把人打量了一遍:“你十六岁父母死亡,死亡原因跟科技大毁灭有间接关系,从那时候起,你应该就恨上了联盟。”
    怀斯因为瘦,颧骨很突出,嘴唇干裂:“难道不该恨吗?如果不是科技大毁灭,就不会有各种隐患被留下,粒子流风暴就不会破坏航道,我爸妈在的星舰就不会出事!”
    “大家都上过审讯相关的课程,卖惨、逻辑陷阱这些把戏就可以免了,”陆封寒听完,毫无动容,反问,“那因为你勾结敌方、故意战败而牺牲的人,他们的孩子应该恨谁?恨联盟还是恨反叛军,或者,恨你?”
    怀斯避开陆封寒淬着冷的目光,没有说话。
    陆封寒也没有停留在这个问题上:“让我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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