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玫瑰他好不容易找来的,旁边小院子里,镇民自己种的。花了他一张红钞票才说服了主人,摘了过来,就这么被她插进塑料袋子里了?
“棠棠…”他追了过去。
“花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好像从来也没和我说过。”
“是你不关心罢了。”阮甘棠答的轻松,习以为常,已经感觉不到心痛。
“我错了。”他声音小,却说出来了。
“错了就完了?”阮甘棠憋着笑,“我喜欢吃辣,喜欢画画,喜欢新鲜。你太老了,霍乔松。”
“……那个,贺一凡?”
“……”阮甘棠没答话,继续往前走了。
霍乔松不依不饶,“动心了?”
回来小厨房,阮甘棠忙着炖羊肉。霍乔松一旁神经紧绷,她做什么,他跟着做什么。“真的动心了?”
“那个菜叶洗了,沥干水。”
霍乔松去办了。干好,又凑了过来,“还没回我?”
“大葱、姜片、淮山。”阮甘棠说着,扫了一眼一旁的菜刀和案板。
霍乔松弄好,暗戳戳又来了,“你说。”
“白酒用完了,一会儿焖羊肉要用的。你去一趟小卖部…”
话没完,她腰身一紧,唇已经被人附了上来。霍乔松吻得霸道,直入唇齿,呼吸都不让。她想挣开,手却是被他擒着了。拧不过他,只好顺着他,那股情浓却顺着他喉间滑落到她腹中似的 。身体渐渐暖了,眼泪也跟着不听话起来。
霍乔松正吻得忘情,嘴角却触到一丝温热咸涩,他把人弄哭了?他这才松开手来,拥着她的腰身,“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阮甘棠:“你欺负人。”
“我不敢棠棠。我心里有你,放在这里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了。”
阮甘棠:“骗人。”
“怎么骗人了?”他紧张起来,“都是真话。”
“我的信息你都是多久回的?电话按掉了多少次?”她委委屈屈。
“以后一定一定不会了。”
她收了收眼泪,“就这样?”
“每周陪你吃一次火锅?”
“每周花一天时间陪你在画廊?”
“每年你去巴黎看画展,我一定请假。”
……
“那先试用两年。”她将他撑了开来,又顾着去切羊肉了。
“两年?试用?”他不乐意,凑了过去。
阮甘棠舞了舞手里的刀,“别过来。试用期,不能亲亲抱抱。少占我便宜。”
“……”这他哪儿还敢说不行,能上试用名单已经不错了。
夜里,院子里起了堆篝火。有的金老板在,气氛都起来了。客人们都围了过来,天冷,篝火上烤了一只羊。大家拼单凑的。
阮甘棠和泉泉立着篝火旁说笑,便见贺一凡腰间挂着个手鼓,已经跳了起来。
手鼓节奏欢快,没变化一下,韵律又与之前的不同。阮甘棠听着,精神都振奋了几分。原来贺一凡还有这一手的。
金老板拉着她来,跟着节奏一起起舞。客人们见了,一并加入了,其乐融融。
跳了会儿,大家累了,落座回去旁边。
一旁却响起来吉他的声音,那和弦熟悉,solo也干净熟练。阮甘棠怔怔立在原地,是他的那首《新芽》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会完结拉。
☆、大结局
阮甘棠多久没看到他拿起过吉他了?
男人脱了西装, 脸上蓄了小须,比年少时候更多了几分味道。
泉泉最是高兴,一旁打着节拍摇着手,跟着他唱。高兴过了, 还拉起来一旁阮甘棠一起。
气氛高点, 客人们也跟着一起跳舞。霍乔松拨着和弦, 边蹭来阮甘棠身边, 唱完了一曲, 便只将人拉去了小厨房后头。
刚刚跳得高兴, 阮甘棠背后起了细汗, 脸色红润起来, 呼吸也跟着急促。
霍乔松却伸手来她腰上, 寻着她唇间细点。
“试用期不准亲亲抱抱…”
阮甘棠被他堵着, 说话只能含含糊糊。
霍乔松却像没听到似的,一开始还轻轻柔柔, 后来直含着她的唇瓣儿撬开齿间肆虐。
外头人声嘈杂,阮甘棠全然听不见了, 丝丝情致像是被他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到底还是由得他了一番。
“家涵哥哥…”泉泉找了过来,一开始只是过来问霍乔松要签名的,再看一眼,却瞄见了被他抵在墙角的阮甘棠。泉泉一脸羞红,“打、打扰了…”说完捂嘴偷笑着跑了出去。
霍乔松这才把她放了开来,“羊肉该好了,出去?”
篝火旁气氛好,金老板让贺一凡捧了些烟花出来。
阮甘棠喝了两口葡萄酒,吹了些风, 有些开始头疼。跟金老板交代了声,回了房间休息。捂着被子刚躺下了,门口响起来霍乔松的声音,“棠棠?你不舒服?”
他刚刚不过走开一下,接了个电话,回来便找不到人。还是听金老板说,人上了二楼房间休息。
“嗯,我睡了。”阮甘棠细声答着。
“你先开开门,我来看看你。”
“……”她没答话,半天才道,“你铺盖卷儿我都放去餐厅了,你别进来。试用期保持距离。”
“……”
听着门外的人没答话,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夜里觉得渴,想下楼去厨房找些水喝。
刚拉开来房门,脚下却踢到什么东西,有人闷声一疼。阮甘棠认出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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