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真做错了什么了。那可得请你们喝杯咖啡赔罪了。”
说完,两杯咖啡做好了,由得张雅尔端着送了出去了客人面前。
齐瑜扫了一眼咖啡,又轻蔑看了一眼张雅尔。抬手要端着咖啡,却忽的哎地声,掀开了张雅尔的手去,两杯咖啡瞬间直倒来张雅尔身上,烫得很的。她没吭声,直蹲身下去捡着打碎的咖啡杯碎片。
阮甘棠忙过来拉着张雅尔起来,“烫到没有?怎么样了?”
张雅尔摇摇头,阮甘棠狠狠盯了齐瑜一眼,“齐大小姐来我这儿闹事,不嫌自降身价么?”
齐瑜踩着高跟鞋,却在画廊里走动了起来。慢悠悠地,几分懒懒散散,一张张画前逛了过去。直到那张《背影》前头,停了下来,才转身而来开了口,“这画,乔松哥送的?”
“不是送的。”阮甘棠语气已经有些急了:“霍先生放在我这儿挂卖。”
“哼…霍先生…”齐瑜笑了声,又回头看了看那幅画,“阮甘棠,失忆了,这些手段倒是都没忘记呢。别说金老,连前夫也不放过。”
阮甘棠手里的活计停了下来,怔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前夫这个话题,在阮家基本是禁忌。可她也是听阮家父子说过一些的。“前夫…怎么了?”她抬头问齐瑜。
话没落,被阮明瑞打断了去,“齐小姐,没必要吧。来我们家画廊做什么?我妹那些事情,也惊动不到齐家。”
阮明瑞衬衣穿得松松散散,刚从浴室里出来,便听到楼下吵闹,头发上还弥散着水汽。人从楼上下来,直走去了那幅画前。见到那幅被自己亲自退了的油画,正挂在展厅正中最好的位置,射灯打光还全都正正好好,不由得心里烧起来一把火。却看着对面齐瑜,直压了下去,背对着阮甘棠的方向,拉低了些音量对齐瑜道:“她和前夫没得来往了,齐小姐来,如果是搅事的,我们不太欢迎。”
“小阮总,我怎么会是来搅事儿的呢?”齐瑜笑了起来,环顾四周一圈,“我不过是来看看,被金老选中的画家,失忆又离婚了以后是什么样子。”
听到离婚两个字阮明瑞差些失控,逼去齐瑜面前,身形直将齐瑜从阮甘棠的视线里挡了出去。拳头落在一旁放着假山石雕装饰品的小台上,眉头深拧,“干你什么事?出去。”
阮明瑞满级跆拳道的名声圈子里还是很响亮的,见得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齐瑜直往后退了退,唐楚昕忙来扶着主子。“阮明瑞,你凶什么?”
阮明瑞一字一句从喉咙里磨出来,狠狠的:“我家的地方,由得你们说我妹妹的坏话?走!”他话说得直直白白,“想要金老看重,自己去找他。人家的店就在一百米开外!”
“你…”齐瑜从小被惯着,长大了被捧着。大家看着齐家的面子,也没得人敢这样跟她说话的,特别是男人。她此时却是害怕的,不敢和阮明瑞硬来,只好退去了画廊门边。“阮明瑞,你记着。”说完,转身出了去。
唐楚昕忙跟了过去,撑起伞来,小心翼翼一旁候着。
阮甘棠望着两人背影,走来阮明瑞身边,“阮明瑞你也太凶了,怎么这样赶人啊?”
“我怎么了?她摆明了来搅事儿的,你还给她做什么咖啡?”阮明瑞坐去桌旁,望着对面墙上:“那幅画是怎么回事?”他干脆兴师问罪起来。
阮甘棠边帮张雅尔看看手,还好,没烫到。由得张雅尔去收拾地上狼藉了。她也坐来桌旁:“刚刚跟齐瑜解释了,你们怎么老问呀。就是昨天送你回来那个霍先生,放在画廊里挂卖。”
“送我回来?”阮明瑞在心底里骂了句脏话。
阮甘棠点点头,“你昨天烂醉,霍先生把你扛回来的。”
“话说阮明瑞你怎么去那种地方呀?”
“什么地方?谈生意去个私人会所,正经得很的地方。是齐旭他不正经,喊了那些外围来。我能躲就躲着了。”
阮甘棠给他盛好了热粥递过来。接过来那碗热粥,阮明瑞脸上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消散了不少,端到嘴边,嗦了一大口。胃里暖了,脾气也没了。却听阮甘棠问起来。
“阮明瑞,我前夫…到底是谁呀?”
☆、前夫(入v公告)
阮明瑞咽到喉咙边的热粥差些喷了出来,连连咳嗽着掩饰慌张。“不就是那个姓陈的,还在老家呢。”
前夫两个字对阮甘棠来说是很模糊的。失忆醒来,阮父和阮明瑞先后跟她解释过这门婚事:以前在老家时候的生意伙伴,娃娃亲,到了年纪两家同意了,就结婚了。可阮家早搬来了京城,对方生意还在老家那边,常常得回去照看,聚少离多。
后来阮家才知道,男人已经在老家另外安了家,跟别的女人都住在一起,肚子都大了。阮家的女儿多宝贝,自然是不能吃这样的亏的。阮甘棠听完故事,阮修远就拿着离婚协议来让她签字。
阮甘棠签了,签得挥挥洒洒。边签边骂,“渣男!”
刚刚听齐瑜这么提起她的前夫,阮甘棠才觉得不太对起来。渣男不是在老家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么?真要说她和齐老有联系还能说得过去,她又怎么巴结着前夫换好处了。
想起来当时阮家父子连渣男名字都不肯提,她这才好奇。前夫,到底是谁呀?又来京城了么?
阮甘棠追问着:“陈什么呀?”
“陈复兴。”阮明瑞说着,勾着手指头扣了扣头发。
阮甘棠:“小时候也没听过这名字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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