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推无可推,倒也光棍了,拱手应诺,转头看着管通道:“只怕要麻烦府上近身侍侯王妃的姑娘和嬷嬷们。”
“好说!”管通满口应诺,五皇子看起来对郭推官的态度还算满意,站起来先吩咐侯府尹道:“你务必给郭推官行一切方便!”侯府尹急忙答应,这哪还要吩咐?五皇子又转头看着郭推官道:“你有事就来寻管先生,记着,十天!”郭推官长揖答应,五皇子挥手示意管通送客。
管通将侯府尹和郭推官送到书房院门口回来,五皇子已经穿了厚斗蓬,边往外走边交待道:“我去趟离宫!”
“五爷要跟官家禀报此事?”管通大惊失色道,五皇子横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事能瞒得过阿爹?你放心,”五皇子脸上浮起层苍凉的讥笑:“就算不知道,也是装不知道,我去找郑大官,这事不能告诉阿爹,却又不能不告诉他。”管通松了口气,脚下已经跟着五皇子出了院门,五皇子在台阶下顿了顿,摆手止住管通道:“你回去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不用送我了。”管通止住脚步,看着五皇子转过假山,退后几步转过身,看到熊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倒吓了一跳。
“你是个聪明人……”管通的话没说完,就被熊嬷嬷哽咽着打断了:“我懂,我见的多了,女人家就是一个名声,姑娘……姑娘……”熊嬷嬷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将号啕哭声堵在喉咙里。
女人家被劫持了,这清白还怎么说得清?
“你别哭,且放心。”管通温言宽慰道:“第一,王妃非比常人,断不会有事,其二,五爷是个明白人,这事不会有事。”熊嬷嬷不停的点头,看着管通道:“这事,府里头也要瞒着?”
“嗯,就说王妃病了,你看紧府里内外各处。”管通不客气的吩咐道,熊嬷嬷抹着眼泪应了,转身垂头走到院门口,脸冲墙站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身,除了眼睛略红无法掩饰,别的已与平时一无二致,甩了甩帕子,从容不迫的出了书房院门,管通站在背后,敬佩的看着熊嬷嬷,王妃身边的婆子丫头,虽说都是平常人见识有限,可这份能干练达实在少见。
郭推官回到官衙,直冲进幕僚洪先生屋里,一屁股坐到炕上,抬手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失魂落魄道:“这回真要玩完了,连命都得玩完了!”
“出什么事了?”洪先生惊愕问道,郭推官话也说的不怎么利落了,颠三倒四总算把话说明白了,洪先生急急追问了几个细节,抽了口冷气,往后跌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炕上,两只眼睛都直了。郭推官又象哭又象笑道:“是要玩完了吧?全得玩完吧?我就说这京府衙门是个祸害之地,早晚得被人祸害死,果然了吧!”
“东翁别急,别急!容我想想,让我想一想!”洪先生只觉得一头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抹哪儿好了,郭推官长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一口接一口气叹个不停,洪先生站起来团团转圈,在把郭推官转晕前总算突然停住了,手指直直的点住郭推官道:“你说,这京城,不不,这天下,谁敢劫持皇子妃?谁敢劫持五皇子妃?”
“我要是知道……”
“还能有谁?”洪先生一口截断郭推官的话,转地急急转着圈,语无伦次道:“还能有谁呢?为什么要劫持五皇子妃?他要干什么?有所为必有所图!图什么呢?银子?不可能!那还能有什么?是谁给五爷报的信?为何欲言又止?五爷必定知道些什么!他知道什么?要暗查,全是为了王妃名声着想?就没有别的原因?这京城,谁敢动五皇子妃?谁能五皇子顾忌?东翁,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什么?你啥也没说!”郭推官被洪先生念经般念的头昏脑涨早晕成了一团浆糊,洪先生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折扇,在手里拍的‘啪啪’作响道:“东翁怎么还不明白!这劫持王妃之人……这人,呼之欲出啊!”
“啊?”郭推官楞头楞脑的四下张望:“欲出?哪儿出来了?”
“东翁!这京城敢动五皇子妃又能让五皇子顾忌的人,还有谁?”洪先生看着楞呵无比的郭推官,失笑出声,郭推官这回反应快了:“那还能谁?就四爷了!”郭推官话音未落就呆住了,双眼瞪的溜圆,一下子窜的老高:“这不可能!这!”郭推官落到炕上就软瘫了:“这回真是一丝活路也没有了!”郭推官的哭腔出来了,洪先生又气又笑道:“东翁!且镇静!这龙争虎斗时,危机重重可也机遇重重啊!”
“先生有话赶紧说!您就别卖关子了,性命交关!您快说快说!”郭推官听出洪先生话里的生机,急忙窜起来急道,洪先生凑过去,在郭推官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郭推官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洪先生说完,郭推官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这一站可就再无进退余地了,真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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