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想让清风书肆签下他。
签下魏席坤,其实陈叔一点都不介意,东家说了,京城虽然生意难做,但只要开门红,考集做起颜色来,赚的银子肯定比雁平县多。
加一个人进来,陈叔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当他听谢行俭说要五五开时,他坐不住了。
“谢小兄弟真是难为我,”陈叔面露苦涩道,“京城这边是新铺子,头三月能不能赚回每日开销都不好说,谢小兄弟一张嘴就要五成分红,可不就是要了鄙人这条老命么,我实在不好跟东家汇报啊,还望谢小兄弟能体谅体谅。”
谢行俭轻笑几声,慢慢的呷了一口茶水,思量了下,道,“陈叔要为清风书肆的亏盈着想,这我能明白,只不过我今个跟陈叔说要京城五成的分红,也不是无理取闹,陈叔何不听我说完,再下决论?”
陈叔叹气,垂着脑袋道,“话跑到谢小兄弟那,某即便是不同意也会被说服。”
谢行俭不接茬,静静的撇开茶盏里的茶沫,闲适的坐在那品茶。
陈叔见谢行俭满心把握的样子,索性闭着眼睛沉吟片刻,开口道,“五五开并非不可,但我这也有条件。”
“陈叔但说无妨。”谢行俭撇茶的动作一慢,挑眉示意陈叔继续说。
“谢小兄弟,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拟契签几成分红的事,东家在我来的时候交代过我,原是考虑京城物价等关系,东家说给你的分成可以涨到四成五厘到五成,没想到,你这一开口,直接撸到东家的心思,五成就五成!”陈叔一拍大腿,爽快道。
“只不过,三个月,不,两个月,两个月你要帮清风在京城打响考集的名声,不然别说是五成分红,我怕最终我连五厘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东家让我开京城这边铺子是有时限要求的,若半年时间铺子仍旧不进账……”
陈叔顿了顿,端起茶盏没有再说。
“半年若无起色,莫非清风书肆要退出京城?”谢行俭心头一怔,反应过来。
“对,不赚钱的路不值当死磕到底。”陈叔淡淡道。
谢行俭笑着翘起二郎腿,“陈叔的经商之道小子不敢多嘴,只不过陈叔一直强调清风书肆的东家是因为我们几个上京求学,才决定在京城开分馆,既是如此,分馆的好坏我应该要担一份责任。”
谢行俭盯着陈叔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不喜欢打无准备的仗,分馆既然开了,我肯定会舍尽全力让它火起来。”
谢行俭紧接着道,“我以前就跟陈叔说过,这世道无论怎么变,唯有两种人的银子是怎么赚都赚不完的,一是女人家的胭脂水粉华服首饰,另外就是读书人要看的书。”
陈叔经商多年,自是知晓女人和读书人庞大的消费力。
只不过赚女人钱难,胭脂水粉之类的大头都窝在朝廷皇赏手里,他们东家不是没想过涉足,只不过才伸出脚就被击溃的往后紧退。
书肆不同,朝廷重视读书,为了以防一家独大,至今为止朝廷都没有出现过其他书肆皇商。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清风书肆才能在读书人里尝一杯羹。
谢行俭看着陈叔,缓缓道,“我来京城这些天,走访过一些书肆,陈叔,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陈叔茫然的摇摇头,谢行俭神色喜悦,“京城书肆书架上九成都是大家之作,几乎没有我出的这种考集。”
“果真?”陈叔微楞。
“当然,”谢行俭笑,“这消息没什么,想必陈叔对京城书肆贩卖的书种应该比我还了解。”
陈叔点点头,他刚才表现的惊讶不过是配合谢行俭说话,他是商人,入驻京城时,他早已让底下的人将其他书肆摸清了七八分。
说实话,不论是拉出哪一家书肆,似乎都比清风书肆有雅致、有书香气韵。
他们虽没有上架考集,但摆出来的书籍全是大家之作,每日进门看书的书客络绎不绝。
不怪东家不敢在京城开书肆,实在是清风书肆比不过这些老字号,说句不好听的,清风连给老字号提鞋的资格都够不上。
谢行俭突然面孔一转,朝着沉思中的陈叔微微一笑,温声道,“陈叔,我冒昧问一句,您让底下人往分馆运了什么书?”
陈叔脸上的肌肉微缩,下一秒忙道,“自然是些京城如今卖的火热的书,四书五经、诸子百家还有各家大儒孤本手抄……”
谢行俭修长的手指往空中一扬,打断陈叔的话,“小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何话不能说的,谢小兄弟赶快说。”
谢行俭手执茶壶,给陈叔的茶盏里续上茶水,道,“若按我的意思,我想求陈叔将这些书都撤换下来。”
“什么?”陈叔一惊,刚入嘴的茶差点喷出来,他拍拍沾到水渍的衣摆,追问道,“何出此言?可是有何道理?”
“陈叔可知何为因材施教?”谢行俭问。
“当然知道。”陈叔笑,“某虽没正经去过学堂,却在东家有意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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