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叠了起来。
谢长义知道家里人等急了,探头看院门口没人跟过来,关了门后从胸袋里摸出一个小包裹,替给王氏,美滋滋的道,“将近卖了一吊半的银子,坐堂的说咱们送去的有点潮,水分大了点,因此给了七成的钱。”
“七成就得了一吊半?——”
王氏捧着银子跺脚惊呼,不敢置信的打开布包,只见上面静静躺着一块碎银子以及一些铜板,数了数,一共一吊五百三十二文。
家里的背篓能装七八斤的东西,当家的卖了一千五百三十二文,那么一斤大概是......
“二百零四文。”谢行俭倒吸了一口气,快速的报出价格。
王氏激动地差点热泪盈眶,叫道,“那还等什么,既然这东西值钱,咱们还不赶紧上山多摘点!”
一斤卖接近二百零四文,还是按照七成给的,他们家昨天摘了两背篓,换成钱就有三吊银子了,这还是只用了一小会的功夫。
小山谷的一棵八角树全部摘下来大概能摘九背篓,七八棵树就能摘将近一百背篓了!
天呐!他家要发了!
谢行俭简直按捺不住心中的尖叫,告诉他哥,“哥,湿的算七成收,那咱们下次晒干了再送去。”
“是这个理,药铺的说咱家摘的那个叫大茴香,坐堂大夫说不仅要果子,叶子也收一点。”
“连叶子也要?”谢行俭吃惊,看来是他孤陋寡闻了。
.......
这一次去小山谷,每个人都拿了背篓。
为了防止村子里人知晓后眼红争抢,谢行俭提出在装满的背篓上塞上一小捆稻草,路上有人问起,就说背的是田里的稻子。
一路遮遮掩掩的来回好几趟,望着后院石板上堆着高高的大茴香,大家长谢长义决定明日再去,今日外面太阳都快落山,再去恐怕会有危险。
晚上王氏少有大方的杀了一只鸡,鸡分成两半,一半红烧爆炒,一半拿来炖汤。
谢行俭读了会书,出来帮他娘烧火添柴,杨氏忙过来阻止,“活我来做就行了,小叔快上其他地方呆着,锅灶灰多,脏的很。”
一旁的王氏跟着点头,见小儿子趴着灶台不走,无奈的喊来莲姐儿,让她端个小板凳给谢行俭。
谢行俭笑的接过,坐在一旁静静的看他娘做菜。
王氏杀的是养了两年的老公鸡,破开后,里面一应的大小肠,心肝,油脂之类的用一个小碗盛着放到一边。
老公鸡肉质紧实,红烧吃起来浓香滑鲜,经过爆炒后入味彻底,吃起来爽的很。
谢行俭见她娘焯水后直接滴油下锅,连忙打断。
“娘,再等等——”等油烧老点再下鸡肉。
王氏闻言忍俊不禁,“好。”
谢行俭吐吐舌头,嘿嘿一笑。他娘厨艺其实还算不错,中等水平,唯一让他不敢苟同的是他娘总喜欢油一下锅就往里面倒菜。
用王氏的话说,不赶紧倒下去锅就干了。
谢行俭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恨不得仰天长叹:容易干是因为娘你放油放太少的缘故吧。
庄户人家做荤菜用的配料少,无非是葱姜蒜辣椒,今日不同,王氏因谢行俭的央求,还往里面撒了几颗大茴香。
翻炒几下,一股奇特的浓郁鸡肉味四处飘散开来。
因今日赚了钱,桌上的菜肴尤为丰盛。
红烧老公鸡和窑罐炖鸡汤是过年才会出现在桌上的美食,王氏甫一端上锅,男人们哪里还做得住。
谢行孝吞了吞口水,眉开眼笑的啧啧一声,“还是赚银子好哇,有了银子,到时候咱家天天吃肉。”
“瞧你出息的!”谢长义怼上一句,嘴角却忍不住的往上扬。
谢行俭夹了一块鸡肉细细咀嚼着,鸡的肉香味霎时充斥整个口腔,谢行俭吃的不禁幸福的眯起眼睛,看着一家人吃着鸡肉心满意足的表情,谢行俭心里莫名的跟着开心。
饭毕,谢家两个大男人留在堂屋商量明天进山的事,谢行俭则回到房间开始温书。
天色已晚,谢行俭不得不点上桐油灯。
豆大的光圈下,谢行俭端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的翻阅着韩夫子教过的《论语》新篇章,温习一遍后,他合上书默背一遍,检查没有错处后,他接着拿出纸张默写一遍。
旧功课做完,谢行俭开始预习明日韩夫子要讲授的内容,遇到生涩难懂的句子,他便拿出笔在旁边做上小记号。
做好上课的前期准备之后,谢行俭方洗漱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因谢长义他们要去摘大茴香,便由赵高头送他和赵广慎去私塾。
谢行俭本以为他来的算早的了,谁料一进去,发现林邵白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的写大字。
谢行俭下意识的放轻脚步,不成想林邵白突然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谢行俭回之一笑,慢慢的坐回位子,也拿起纸张开始练字。
说起来,他和林邵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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