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心呢。
朱长春刚被爆出朝考有问题,杜大人立马拉出他来挡风头。
试问一个朱长春被顶替的瓜好吃,还是他这个新科状元泄露朝考题更劲爆?
当然是后者!
毕竟今年翰林院班底中有好几个是他的好友,如果他泄题的罪名坐实,这些人都会遭殃。
一个朱长春换七八个翰林庶常落马,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均倾向于后者这场大戏。
然而,这些人中,也有不爱凑热闹的。
比方说进来后一直神神秘秘的木庄,比方说事不关己的徐尧律,以及将杜大人质问谢行俭泄题这场闹剧看在眼里的敬元帝。
谢行俭有没有泄题,敬元帝是最清楚的人。
那天谢行俭从吏部出来后就晕了过去,一直昏睡到朝考结束,中途谢行俭就没醒来过,压根就没机会接触外人。
朝考题出完后,敬元帝让手底下的钩子卫特意留在谢家严密监视,所以杜大人怀疑谢行俭泄题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被日常敬重的杜大人质疑,谢行俭只觉得满腔委屈,正准备出声替自己辩解时,前方的木大人再次朝他摇摇头。
谢行俭咬咬牙,选择相信木大人。
无边的忿忿之意皆咽在喉咙里,嚼烂了吞进肚子。
杜大人垂下的老脸浮起丝丝得意,他就知道这位谢状元只是个纸上谈兵的懦弱书生。
前两天翰林院的文书被毁,谢修撰连个屁声都不放,就大包大揽的抗下文书的前半章,简直就是一个傻子。
谢行俭若是能听到杜大人的心声,怕是要气的吐血,他那么辛苦的重写文书是为了谁!
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帮翰林院弥补漏洞吗,不就就为了替杜大人兜底着想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杜大人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一下子就将大堂内的焦点转移,更有甚者开始跪请敬元帝严惩谢行俭。
敬元帝重重咳了声,声音里尽是不悦,杜大人喜滋滋的以为自己给朱长春的背后之人找了替死鬼,谁料敬元帝一开口,将杜大人织好的网拆的粉碎。
“杜爱卿——”敬元帝肃正了神色,直起身子把玩着手上的翡翠绿扳指,沉声道:“翰林院呆了这么久,杜爱卿怎么还没学会什么场合该缄口不言?难不成翰林院只教了你胡说八道吗!”
“皇上!”杜大人不知所措的抬头看着敬元帝,伏在地上的双手不由得攒紧。
众人皆深吸了一口气,谁也不明白敬元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未言语的徐尧律突然站起身,面对着群臣,笑眯眯的问:“杜大人记错了吧?”
“记错了什么?”杜大人抖着嘴唇的问。
“当日去吏部帮衬杜大人的明明是本官,”徐尧律不紧不慢的说,在谢行俭和杜大人两眼懵逼下,徐尧律冷笑道:“杜大人不感激本官百忙之中抽空帮忙,怎么还将功劳丢给谢修撰呢?莫非是看谢修撰是你翰林院的人,所以才给他贴金?”
杜大人一口老血差点淹死自己,他的意图还不明显吗?他就是想让谢行俭出来背锅的啊!
他老杜哪有徐尧律嘴里那么高尚!
谢行俭震惊过后是异常的冷静,瞧敬元帝拨着茶盏默认的样子,再看徐尧律轻笑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敬元帝在出朝考题上,是默认让徐大人替他承受所有了。
徐大人是新朝时期有名的大才子,且把持都察院期间为人铁面无私,要徐大人给新科进士开后门,简直比登天还难!
既然徐大人这边是严防死守的状态,那么朱长春是怎么得到朝考题的答案的?
除了徐大人(其实应该是谢行俭),就只有杜程两位老翰林接触过朝考题。
这样一来,答案呼之欲出。
刚才还在议论谢行俭的人立马风头一转,一个个将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杜程二人。
杜大人满面死灰,死命的澄清自己绝对没有泄题给朱长春,程大人寡言少语,见情况不对劲,当即也顾不上矜持,咬定说他也没做,请敬元帝明察!
敬元帝鼻子哼了一声,反问杜程二人该如何明察?
事实摆在面前了,徐尧律不可能泄题给朱长春,那么就只剩下杜程二人。
敬元帝的话一落,现场就如热油倒了凉水一般,顿时炸开了锅。
翰林院的院士朝考舞弊,这要是坐实了,两位大人的官誉怕是不保了,若那些没进翰林院的进士们回来告御状,杜程二人可是要掉脑袋的!
京兆府大堂内的气氛一时掉入冰窖,围观的老百姓见事态严重,当下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了。
杜大人见敬元帝拉徐尧律出来替谢行俭开脱,以为他干的事已经被敬元帝知晓,正欲求饶时,忽然旁边的程大人哑声说他们冤枉。
谢行俭默默的看向程大人,这位程大人在翰林院的存在感很低。
林邵白和魏席坤都分在程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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