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长义拉了拉王氏衣角,问她话。
一提大房,王氏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几分,“你大哥早几年就是秀才了,文哥儿还是童生,要说林水村谁家日子过得好,谁不是第一个提你大哥家。”
谢行俭坐到旁边不说话,拿着桌上的瓜子独自吃的起劲。
“你说这些和咱家有啥关系?”谢长义听得稀里糊涂。
王氏赶紧解释,“他们家有钱,偏偏大嫂她做人死抠,一有钱就喜欢往娘家搬,这不,这回他们房子塌了没地住,村长就带人一家一家帮着挖。”
说到这,王氏嘴角弯了弯,朝着谢长义挤眼睛,“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谢长义笑的配合王氏。
“嗨哟——”王氏哭肿的眼眯成一条线,“各家多多少少都挖出点值钱的东西,唯独你大哥家两手空空。”
说着,她摊开手抖了抖袖子,笑的东倒西歪,“大家帮着忙活了半天,到头来是一文钱都没找着。”
谢长义惊讶,“不应该啊,大哥他在镇上做人家的上门先生,听说一年主家给十七八两呢,还有文哥儿做主事账房,一个月好歹有二三两的进账啊,咋会一个子都没挖到,是不是挖错了地?”
王氏摇头,“起先大哥也以为是大嫂记错了位置,又连着挖了好几处,都没找到银子。”
谢行俭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调侃,“约莫银子长了腿跑掉了。”
王氏抓了一把瓜子丢进嘴角嗑,“银子长没长腿我不晓得,我只看到你大伯当场生了好大的气,问你大伯娘是不是把银子都给了娘家舅舅,那小气吧啦的女人刚开始还嘴硬,说是没找仔细。”
王氏吐掉瓜子壳,没好气的道,“后来刘氏被大哥打了一顿才交代银子的去向,原来家中的银子全被她拿去填她娘家哥哥的赌坑里头了。”
“她娘家哥哥之前被赌坊砍了根小指,扬言七天之内不凑齐二百吊银子,就一天砍他一根手指。”王氏看着大家,“大嫂娘家穷的叮当响,莫说七天凑二百两,就说七年恐怕都凑不齐,没办法,那边人就找到大嫂这,大嫂光顾着心疼娘家哥哥,一下把家里的银子全送了过去。”
“十赌九输,赌坊就是个害人精。”谢长义突然出声,“孝哥儿,还有小宝,你俩切记不可进去堵银子。”
“儿子省的。”谢行俭、谢行孝郑重的点头保证。
谢长义又看王氏,“这事原是大哥的家事,你在家和我们说说都没事,到了外头别瞎传,不然大哥没脸。”
王氏哼哼,“他要有脸就不会跑到咱们家住着不走。”
“这话咋说?”谢行俭脑袋凑上前。
谢长义也好奇,“咋回事啊?”
“爹,我来说吧。”谢行孝见他娘一说起这个就难过,便揽了话,“咱家房子倒了五间,目前还有两三间还能住人,我那天赶回去看了一眼,发现墙面有几道裂缝,就不放心娘和家里的几个搁那住,便叫了头车把人带到铺子来了。”
“我前脚走,你大哥后脚就带人住进了咱家。”王氏越想越气,粗声粗气的朝谢长义吼,“我到了县里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当时都愣了,跑回去一看,可把我气坏了。”
“大哥住的是老宅子,倒的快,这回肯定是没地去才去了咱家。”谢长义说的艰难。
“活该。”王氏啐了声,“地动一震,咱村毁的没人样,如今村里的人就剩你大哥一家还住着,其他人早搬了出来,村长说等衙门赔了银子再回去重建。”
“不对。”王氏顿了顿,“村长说还要撒药粉,说虽没砸死人,但各家牲畜死的多,直接住进去容易得疫病。”
谢行俭对村长的做法很是赞同,要知道鸡瘟、猪瘟在古代很容易传播、恶化,所以做好消毒工作很重要。
“大哥与他岳丈家刚起了银子间隙,他肯定不愿意去大嫂娘家,几个儿子的娘家更是不好意思上门。”谢长义最熟悉他大哥,他大哥平日虽对他不算顶好,但他不至于这时候落井下石,“你且放宽心,等他回头挣了银子自然会搬走。”
王氏还想梗着脖子争辩,就听谢行俭低笑,“原来娘说村子没了是这意思。”
“没人住可不就是没了么!”王氏理直气壮。
谢行俭连连作揖应是,不一会儿就逗着王氏笑得合不拢嘴。
见他娘视线转移,谢行俭忙说他坐了一路车,肚子有点饿。
一听小儿子说饿,王氏哪还有心情闲扯抱怨,当即跨上腰篮上街买菜。
至于大房擅自跑到他家住的话题,王氏眼瞅着三个男人都不反对,事后便没再继续提。
谢行孝的铺子没有搭建厨房,只在后门院子里摆着一个半丈的石箱,当做简易的厨灶。
谢行俭过去转了一圈,发现里面一应的厨具都齐活,锅碗瓢盆啥都有。
“碗筷还有这锅,当初花了我半吊银子呢,我可不得把它们从家里带过来。”王氏烫了热水,就着丝瓜囊使劲的刷锅底的黑灰,一口气刷完后,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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