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正准备摇头呢,徐尧律立马含笑道:“本官瞧着不碍事呢,不然在马车上本官怎么就没发现你受伤,想来划拉的口子不大。”
谢行俭:“……”
不大不大!要不要打你试试?
当然了,这句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腹诽。
见谢行俭吃瘪,徐尧律笑着异常开心,一晚上的郁气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疏解。
*
有关对白天孤女巷的观后感,两人秉烛夜谈良久。
谢行俭回到自己房间时,罗棠笙都已经睡了一觉。
洗漱后,谢行俭陡然想起罗棠笙白天也吃了脆柿子,晚上的饭菜又大多寒性……
想到此,他急忙问睡醒的罗棠笙:“你今晚身子有没有感到不适?”
罗棠笙打起哈欠,睡泪溢满眼眶:“白天在山上闻了尸臭是有些不舒服,回来后喝了安神汤就好多了,不过呕吐…确实有些。”
谢行俭猛拍大腿,悔恨道:“怪我,我忘了跟你说了,吃了脆柿子就不能吃肉脯和螃蟹、鱼虾,两者均是寒性,吃多了不好。”
“但我晚膳没吃肉啊。”罗棠笙奇道。
“没吃?”谢行俭不解,“为什么不吃啊?可是江南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罗棠笙捂嘴笑着摇头,“才没有呢,江南府的菜式五花八门,清姿多雅,样样我都瞧的好,怎会吃不惯?”
“那你为什么不吃肉?”谢行俭问。
“晚膳我没让人做肉食啊。”罗棠笙笑,“不过徐大人的晚膳是他自己命人另做的,怎么?夫君吃了么?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吃……”谢行俭瞬间清醒过来。
所以他和徐大人吃的饭菜是徐大人特意吩咐人做的?
明明知道他吃了脆柿子,还……
他今天算是明白了,徐大人就是头睚眦必报的狼。
不就捉弄一下嘛,至于咬着他不放?
☆、【二更】
大约是因为徐尧律住在驿站的原因, 翌日谢行俭用完朝食,正准备去衙门找崔娄秀, 这时一顶轿子进了驿站。
下来的人是崔娄秀。
驿站的守卫热情的将崔娄秀迎进去。
罗棠笙将房门严丝合缝的关上, 瞅了一眼谢行俭。
“崔娄秀是个灾星, 他来准没好事。”
谢行俭笑笑:“总听你喊他名字, 你对他可是有意见?”
“意见大的呢!”罗棠笙撇嘴, “夫君难道忘了吗?咱们来江南头一天晚上,崔娄秀就在马车上弄黑手,害得夫君受伤, 还有昨天, 夫君去孤女巷走一趟, 又受了伤……你说他不是灾星是什么?”
谢行俭摸摸额头上刚换过的绷带,反手轻推开上扬的格子窗。
二楼对面住的是徐大人, 此刻崔娄秀背对着他,正在敲徐大人的门。
他淡淡的收回视线, 好整以暇的笑道:“谁是谁的灾星还说不定呢。”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棠笙走过来问。
“崔娄秀以为自己将孤女巷不该暴露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其实不然, 里面漏洞百出,如果我将此事上报给皇上, 崔娄秀他吃不了兜着走。”
“夫君发现了什么?”
“孤……”
谢行俭没继续往下说, 昨夜他和徐大人商量的事还没有得到证实, 还是暂时别跟罗棠笙说最好。
“这两天我可能会忙一点,顾忌不到你,你想好去哪逛没?总不至于成天呆在驿站吧?”
谢行俭换上官靴, 倒了杯热茶捂手,想起他在船上让居三做的游玩攻略,道,“江南府是朝廷单独辟出来的府城,面积不大,咱们在这里至少要呆个把月,你光在城内玩未免有些无趣。”
见谢行俭不愿意说孤女巷的事,罗棠笙倒也不勉强,官场上的诸多事诡谲莫测,她一个妇道人家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何况她性情闲懒,不爱管这些。
说起在江南府游玩的事,罗棠笙的兴致要高几分。
“夫君可有好的去处介绍给我?”罗棠笙嘴角梨涡深陷,笑问谢行俭。
谢行俭点头:“出了江南府城,城门外连接的就是豫州诚,豫州人喜爱养蚕,远近闻名的云锦、宋锦、苏绣等,会这种手艺的人遍地都是。”
他浅啄了口茶水,又道:“在家的时候,常听你说京城的绣娘手艺一般般,总不合你心意,如今来到丝锦之地豫州,你可要好好瞧一瞧,遇上喜欢的绸缎、绢帛,只管砸银子买回来,我离京前,在钱庄存了一大笔银子,回头让居三带你去取。”
说着,他起身从包裹起拿出一块特质的刻字玉佩交给罗棠笙。
“钱庄只认信物,你拿着这个就能在豫州城下任何一家钱庄取银。”
罗棠笙小心收好玉佩,“豫州城的妇人绣坊我早就慕名想去了,这会子快到寒冬,我打算挑些好点的绸缎给爹娘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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